日暮西沉。
颇有些简陋的小房子里,亮着一盏烛火。傅云舒坐在桌前,手中捏着半个馒头,就着一小碟青瓜,小口地啜着滚烫的白米粥。
困扰了他半月的痛楚突然消失,他顿觉神清气爽,连饭都能多吃两口,米粥软糯香甜,他满足的眯了眯眼,心里想着明日课堂上,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讲课了,不由十分高兴。
只是……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他有心想回溯一下,奈何一想到自己的诊病过程,便又开始陷入新一轮的无地自容,只得放空自己,反反复复念叨:“只是诊病而已,楚医师如此正人君子,我怎能斤斤计较这些琐事……”
可是一想到楚医师,就能想到那件被自己弄脏的衣衫,一想到弄脏衣衫,又能想到自己喷薄的……打住,怎么又开始了!
傅云舒饭也吃不下了,胡乱了收了碗,和衣躺在床上,他的确是十分疲惫,连日里被痛楚折磨的吃不好睡不好,如今终于一身轻松,只觉得自己微一闭眼,就能沉沉的昏睡过去。
他闭上了眼。
半梦半醒之间,又想到了楚医师,以及那双有力的大手……
他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去医庐诊病,病诊好了,却没有付诊金!
傅云舒懊恼的一拍脑袋,心想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就顾着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连这事儿都给忘了!
不知道楚医师会怎么想他,一个有着女人胸脯的怪物,厚着脸皮去诊病,病看好了拍拍屁股就走了,一分钱都没有付,不要脸!不要脸至极啊!
他被这想法吓得一哆嗦,困意瞬间就没有了,穿上鞋子就往外跑,跑了一半又折回来拿钱袋,把门拍的嘎吱响。
他的小房子在南街,而医庐在北街,好在小镇并不太大,从这头跑到那头,也不过盏茶时间。
可是等他喘着粗气跑到北街街角,医庐早已经门窗紧闭。他有心想趴在门缝看一看,又觉得十分失礼。也不知楚医师是直接歇在医庐,还是在这街上另有住所。
暮色四合,街上小贩早已收摊,行人也没剩几个,想来楚医师已经睡了,傅云舒捏着钱袋,缓缓往回走,心想明早起来一定要把钱送过去,再道个歉,还要去趟裁缝铺子,买件差不多款式的黑衫赔给楚医师,也不知楚医师那件衣裳贵不贵……
第二日天气晴好。傅云舒心里惦记着诊金,早早就起来了,去学堂之前,先往街角拐了一趟,可是小小的医庐还未开张,依旧是门窗紧闭。
今日讲的是五代十国,学生们的兴致格外的高,拉着他问东问西,于是讲的时间稍长了些,可是越讲,他越觉得有些不对。
明明已经康复的双ru,为何又开始微微发疼,还带着不容忽视的鼓胀感?
好在他在学生面前,十分会拾掇表情,只微蹙了一下眉,还未有人发现时,便已舒展开来,嘴角带笑的继续讲课。只是后面的课业,难免会有些神思不属。
好容易挨到了放课的时间,傅云舒趁没人注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这次医庐里却罕见的零星几人,傅云舒在外面等人都走了,缓步迈进去。
“楚医师。”
楚源依旧在案边忙碌,微微抬头,无比自然道:“坐罢,解开衣衫。”
“?”傅云舒无比茫然,“楚医师,我是来……”
楚源似乎没有了耐心,锋利的眉毛微微挑着:“胸不痛了?不涨了?”
傅云舒犹豫了下,还是老实回答:“还有……有一点……”
“那就别废话,不要耽误我看诊时间。”
傅云舒作为一个教书先生,平日里见的顽劣少年数不胜数,却依然能毫无压力,含笑摆平,可见并不是个怕人怕事的性子,但可能是楚源的气场太过强大,他说什么,傅云舒总是下意识的不想忤逆。
衣衫缓缓解开,傅云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又折磨了他半日的部位,不由睁大双眼——
怎么……怎么ru房又涨起来了?而且更糟糕的是,那两枚ru头高高的挺立着,上面渗出了几滴nai水,将雪白的里衣都染透了!
傅云舒手足无措,楚源却早已料定的一般,取出昨日的膏体在掌心融化,衣摆一闪已经到了他面前,温热的大手轻车熟路的对着那双ru揉了下去。
傅云舒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有心想躲,却被楚源的一个眼神制住,顿时不敢挪动分毫。
因为不再堵nai的缘故,这次楚源虽力度不减,傅云舒却没有感觉到如何疼痛,只是双ru在别人掌中肆意揉捏,某种难以言说的感觉缓缓升起,十分难耐。
“楚医师……”傅云舒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楚源微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眼神,声音却冷冰冰的:“让你挺胸,还要我说几遍?”
傅云舒竭力挺起胸膛,那股感觉却越发强烈,他不由微红了脸,用力咬了咬嘴唇,试图让痛楚唤醒即将沉沦的感知。
傅云舒的脸颊是极白的,鼻梁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