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在陵阳城中,并不是只有那一间医庐可以落脚,他在城北是有一处住所的。只不过白日里医庐繁忙,他鲜少回去,只在晚上收了工,才回去小睡一会,第二日清早,便又早早的开门营业。
只是这日医庐关了门,他却稀奇的没有回去,反倒颇有兴致的将那小库房整理了一番,药材收纳整齐,小塌也收拾齐整,而后满意的躺在小塌上,一双长腿还在外垂着,他浑不在意,脑袋里皆是白日里同傅云舒的字字句句,他枕着手臂,一会想到那纸契约,一会又想到傅云舒白生生的脸,转念又想自己是不是平日里太过冷酷了些,成天摆一张臭脸,会不会十分惹人讨厌?
他的眸光变换不定,又将那纸契约拿过来,目光在那落款处的鲜红指印上流连半晌,扬起嘴角。
深秋夜里寒凉,城南的小屋子里,傅云舒也在床铺上翻来覆去,越想越觉得十分愧疚。楚医师每日里尽心竭力为他诊病,又说治不好不收银子,他平白受着这份恩情,却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还……简直是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他爬起来,翻箱倒柜一番,将自己积攒的银子全部翻出来,粗略数了数,打算明日拿去镇上的绣房,找手艺最好绣娘,用最贵的料子,按照楚源那件衣裳的款式,给裁一件差不多样式的,虽然比不了京城的翎云阁的手艺,可好歹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夜幕低垂,圆月当空,一个小镇城南与城北的两个人,各怀心事,都没有睡好。
第二日下了学,傅云舒便按照约定,准时到医庐诊病,刚拐过街角,就看见医庐的门口张贴了一张告示,上面字迹遒劲,一撇一捺中带着股锋锐,一看就是出自楚源的手笔。
告示上声明,因医师要潜心钻研医术,即日起,每日酉时过后,医庐关张,除非有急病,否则不再为人诊脉,还望乡亲们见谅。
傅云舒无比愧疚,因为自己这病症,楚医师连正事都耽误了不少。
楚源却不置可否,只淡淡道:“若是愧疚,便主动配合,不要耽误时间,脱衣服罢。”
这话一说,傅云舒当即不敢再拖延,利索的就将衣衫全部除了,坐在小塌上,颇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小库房中只有一扇小窗,位置还颇高,因此房内光线并不明朗,略微柔和的光线反倒更衬得小塌上的人肌肤如玉,莹润生光。
楚源取出一杆小银秤称量草药,那草药叶子小小圆圆的,鲜嫩碧绿,称好了被放在一方小帕上,楚源又挖了一块散发着清香的ru白药膏,与那碧绿叶片混在一起,由方帕包成小小的一团,用细绳封口,朝傅云舒扬了扬下巴。
“腿张开。”
傅云舒不明所以,听话的分开长腿,腿间那东西乖乖伏着,下面两个粉嫩的小xue倒是因为被人直视,十分紧张,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秋日风凉,楚源的目光扫过他赤裸的身体,见他雪白肌肤上细密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圆润的ru房鼓胀着,稍微一动,便泛起ru波,胸前被他吸过数次的两点嫣红挺立着,看着的确是比之前稍大了一点。
他一手揽过傅云舒赤裸的脊背,倾身上去,傅云舒有些紧张,想要开口,下一瞬,左边的ru首已被含入口中,因着这几日的调教,傅云舒下意识的高高挺起胸,醇香的nai水顺着张开的nai孔涌出,楚源眯了眯眼,不忘用舌尖逗弄ru头,而后趁着傅云舒失神之际,另一只手探向傅云舒的花xue,长指分开两片逐渐shi润的花瓣,还未等傅云舒反应过来,就将那刚包好的草药包塞进了花xue!
傅云舒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疼出了一层细汗,他紧紧抓着小塌的扶手,双腿下意识地想合拢,楚源惩罚性的将那ru首在齿间研磨,傅云舒顿时上面也痛,下面也痛,一动也不敢动了,惨遭蹂躏的ru头这才被放开。
楚源不知从那里拿了一根玉杵,淡淡的通知他:“要开始捣药了。”
捣药,怎么只见药杵,不见药臼?
傅云舒眼睛睁大,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啊……”下一瞬,他难耐的呻yin出声。
那药杵不过小儿手臂粗细,两头浑圆,通身润泽,一看便是上好的美玉制成,只是再美的玉,傅云舒也无暇欣赏,因那玉杵此时正被插在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未经人事的花xue被大大撑开,嫩rou却下意识缩紧,将那玉杵紧紧含住,动弹不得。
楚源抬手重重地拧了一下已经红肿的ru尖:“放松。”
“……”傅云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嫩rou堪堪放松的瞬间,那玉杵一插到底,直直杵向体内的草药包。
“……嗯。”傅云舒用了十成的气力,将一个刚要出口的呻yin生生遏制在喉咙里。
他此时的姿势十分羞耻,他上半身靠在床头,下半身却朝着楚源,大张着腿,粉色的小xue中紧紧含着碧色的药杵,那药杵不算粗,握着杵的手却平稳有力,一下一下,来回在那花xue中抽插,先前的草药包早就被捅入了体内的最深处,而那玉杵的每一次深入,都能准确的捣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