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要延产,那平日里为开阔产道而用到的一些小道具,肯定是要不能用了。
可那玉势、珠串、木马等物件,此刻都好像勾人心弦的妖Jing,争着抢着要填满余肃之身下那张流着水的嘴儿。若是平常,余肃之早就难忍,脱掉裤子撅着屁股便玩弄着那些玩意,可到了孕后期,自己摆弄着实费力气,他便找了两个十几岁的小侍童,一人为他揉腹、一人负责伺候他的根儿与xue口。这俩小侍童已被他调教了两月有余,无论是揉腹的本身,还是吹箫的能力都是一绝,肚子月份大了便格外得沉重,孩子压着前列腺让他感到酸爽,Yinjing也是长期得挺立着,贴着滚圆的下腹。甚至有几次在朝廷之上,因为孩子翻身而挤压到前列腺,惹得他前后都是高chao的状态,蜜xue不断地吐着yIn水,前端孽根更是忍不住射在裤子里。
可现在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能再延期三个月生,余肃之只能忍痛割爱,将所以的物件全部收起来并锁好。
挺着即将临盆的大肚收拾东西并非容易,余肃之好不容易将所有的玩意都缩进箱内,却听门童前来汇报,说宫里的公公带着陛下赏赐的东西来了,要大人您快去正门叩首谢恩。余肃之不敢怠慢,挺着个大肚子摇摇晃晃得来到正门,见被称为大总管的赵公公正安排着人,将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搬到院内,见他来了后,便笑着脸上前迎接。陛下赏赐的不过是金银珠宝,但有几箱东西是值得关注的,赵公公亲自打开给他瞧看,里面摆放着的是内务府里特供的玩意,各式各样的道具逐个摆放齐整,看得余肃之是好一阵脸红。赵公公轻笑,而后轻咳两声,提醒余肃之莫要忘了谢恩。
余肃之自然是不敢忘的,可滚圆的大肚坠在身前,着实是给他行礼增添了不少难度。他只能一手撑住后腰一手猛抬着腹底,单膝下跪后挺直腰身,忍住腹内胎儿的动作将另一根腿也跪了下去,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他大汗淋漓。滚圆的肚子失去了下坠的空间,腹地贴着余肃之的大腿面,若是挺直腰身还好受些,可眼下余肃之还需弯腰叩首,这必然是一个会压到肚子的动作。余肃之只能咬紧牙关,将腰和肚子上的手高高抬起至额头,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园滚的肚子也随之受到挤压,孩子因不满而挥动着手脚,让余肃之感到无比吃痛。
“臣,谢陛下圣恩!”
弯腰容易起身难,那酸痛不已的腰肢难以支撑大肚,余肃之几番挣扎未能挺直身子,他以手臂支撑地面,对着旁边的赵公公尴尬得笑了笑。“公公,劳烦您扶我一把……”,赵公公也没有多说话,挽着对方的手臂便将其从地上搀扶了起来,他被对方挽着右臂,在抬起右腿的时候险些滑倒,右手在慌乱之中按到了对方的肚子上,熟悉的触感让他猛然间知道了什么,可是还未等他再多思考,赵公公便抓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原本温柔的笑颜如今充满了威胁之意。余肃之也不再敢想找个,在对方的搀扶下缓慢起身,那被胎儿和羊水撑满的大肚可谓是一颠三颤,好不容易才重新站了起来。“多谢赵公公相助……”
“余大人客气。如若没事,那老奴便回宫了。”
“恭送公公!”
眼见得赵公公的马车渐行渐远,余肃之才松了口气,他确信自己刚才摸到的是一个圆滚滚的肚子,但为何这个肚子会出现在赵公公身上……他是太监,又是内务府的人,按理来说是不会怀孕的,可他刚才摸到的肚子也不像是平常的啤酒肚。胀气?腹积水?余肃之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要多想。
毕竟,知道的太多,可是会掉脑袋的。
被徒弟小夏子扶着上了马车后,赵公公便是另一幅的嘴脸了。“哼,贱人!脏了奴家的手!”他用一块手帕擦着手,连带着刚才被余肃之摸到的部分也擦了一遍,眉里眼间带着一股嫌弃。他虽是在内务府当差,可余肃之当年在朝廷之上险些小产,不但是未婚先孕丢了面子,还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得在屁股里娩出一根玉势,嘴里一个劲得喊着“陛下”,生怕满朝文武不知道他肚子里孩子是谁的。赵公公是先皇里的总管,先皇殡天后便去了内务府,平日倒也清闲。
关于这件事,皇帝曾来找他商议过,那孩子不过一夜荒唐后留下的错误,他本想一碗堕胎药堕掉这个孩子,可赵公公却觉得这样又显得帝王无情,便和皇帝安插在余肃之身边的侍卫联手,又跟苏太医要了不少方子,好在孕期里狠狠地折磨他。于是内务府那边拨出大量的补品给余肃之,让他把这个孩子养得极大,又让苏太医开了增加胎水、增厚胎膜的方子,好把余肃之的肚子撑得滚圆。就连送到余肃之府上的自慰之物,也都是拿得最大型号的,想着让他在泄孕火时自己把孩子捅掉。可随着余肃之肚子不断鼓起来,侍卫却提出了新的玩法,他建议皇帝找个理由让余肃之延产,最好再给他一些希望,等孩子在他肚子里大到不行的时候才能生,以余肃之的盆骨,诞下这个孩子定是不会轻松的。
孩子让你生了,但你自己却生不下来!这样也就没法去怪别人了。
几人商量后觉得可以,便将三月之后的秋祭当做了幌子,甚至苛刻的要求他必须在秋祭当天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