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意虽然生活放荡,作息倒是很好。他天生Jing力旺盛,鏖战一夜依然抖擞。相比之下,林蛟就很狼狈了,他被迫旷课,中午才吃早餐,一口牛nai呛在嘴里,难得添了几分火气。
顾子意看得有趣,伸手为他抚背。刚一接触就颤,林蛟盯着餐盘,脸慢慢红起来。
“爸……”他吃口餐食,犹豫说,“现在改姓不好改,我还没高考,学籍档案会很麻烦。”
顾子意抬起半边眉毛,悠然道:“不急。”
他没想到林蛟这么上心,情绪又愉悦几分,离别时亲昵说:“乖乖,亲一下。”
在林蛟十二三岁时,他经常这么作弄小孩玩。林蛟某方面确实奇葩,既不脸红也不嫌恶,反而一副若有所思,认真样子逗得顾子意直笑。
林蛟此时听见他说,面上还是红,居然真的凑到他腮边靠了一下。他的嘴唇是微凉的,柔软得像蝴蝶翅膀。只是不知尝起来怎样——顾子意想做的事从来不止于想,顺势便把那张脸扳了过来,咬着林蛟的嘴唇好好品味了一番。
初始是尝,林蛟顺从的态度又让它变成了掠夺。舌勾着舌,互闻鼻息,很快气温也升上来。顾子意心猿意马,手往林蛟的校服下摆里伸,又用膝盖去磨他腿心。就在二人都情动的时候,林蛟双手捧着顾子意的脸,硬生生把他推了开。
还没人敢这么对他,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儿子。顾子意莫名其妙,林蛟被他吻肿了嘴,微微撅着像耍性子似的,小声说:“我要迟到了……下午的课还是要上的。”
“行,那放学早点回来。”顾子意舔嘴唇,色情意味十足,“乖宝,爸爸想你。”
实际是想cao他的bi——但也是想。林蛟努力镇定,但心跳快得压不住。张了张嘴,到底也没说什么,颤着腿上学去了。他其实迟钝得很,走出门才开始臊——他居然跟他爸爸做了,天呐。想来不可思议,又觉得理所应当似的。他此前不动念,真回想,却隐隐有期待。说到底,他十几岁才跟顾子意一起生活。俊美无铸的脸、修长健硕的身材、甚至连那玩意都生的完美——林蛟对父亲观念不深,但对男人的标准倒无形中被顾子意拔了很高。光是想到他赤裸坚硬如雕像的身体,他就有些发热。然而这样被造物主偏爱的人,怎么生了自己这么一个怪胎呢。这是一桩他想不明白,也不愿想的事。
一直欺负他的李颐停学了,林蛟觉得这也跟顾子意脱不了干系。但他没来得及问,就被抓到卧室狠狠揉搓了一番。对方的性能力他是领教得不能再领教,一通插揉,全身上下都软得不行。顾子意又看上他一对秀致的小nai子,未发育状态,ru苞颤颤悠悠的。他抓着又吸又舔,舌尖顶住ru孔打转,居然把林蛟逼得射了出来。
“你这小玩意,不知道要打多少空炮。”顾子意说着,大拇指指腹在马眼上按揉。他向来是别人伺候,此刻却愿意伺候林蛟。他没给这小孩换过尿布、喂过nai,但可以用嘴就把他舔到chao吹个不停。这么一想,顾子意生出自豪感,又包着那个柔软的Yin阜猛吸。林蛟招架不来,尖叫堵在嗓子眼里。
如此挑逗,等进入正题时,林蛟已毫无招架之力,分开双腿让对方的性器捅进捅出。顾子意往往在刚开始时怜惜他,后面便不管不顾了,抬着一条大腿,杀伐似的狠顶。他向来主动,对那夹吸不停的xuerou肆意进攻,磨得每一寸褶都撑开,每块黏膜都发热。又顶着最深处的口,变着角度撞,一点点往里进。这时候,林蛟难以抑制地逃离,顾子意紧抓他的腿,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需要他的人。
在一两个月里,他们每天都要做。顾子意太厉害,有时林蛟一边写作业,他的Yinjing自上而下,直直捅到最酸麻的那个点。他抱着林蛟颠弄,交合处溅出的水花在作业本上都留了痕。林蛟偶尔会反抗,例如顾子意用两根手指夹着他体内的rou壁拧转。顾子意说在摸他的“G点”,林蛟高chao到抽搐,甚至抬腿踢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而林蛟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顾子意的手一放在他胯下,他就控制不了地向下坐,让他的手掌狠狠摩擦rou阜。顾子意躺在床上,性器硬到直指小腹,林蛟就骑上去、骑到自己尖叫颤抖,体ye打shi床单。
顾子意平日里的模样是极端的俊美,高chao时的表情更如罪恶神只。鹰目轻眯、眉毛扬起,嘴角细微抽搐,是一副隐忍,且迷茫、脆弱如孩童的神情。每当这个时候,林蛟感到难以自拔地迷恋,说不清是迷恋父亲、迷恋美、还是迷恋顾子意这个人。但为了这份迷恋,他心甘情愿给对方cao上一千一万次。
顾子意cao他还不到一千次,已经将他的bicao开了。那原本是一个粉嫩的小丘,纯洁得能在上面盖教堂,根本看不出是能够进入的样子。现在两片Yin唇被他cao大了,水淋淋含着芯,像探出壳进食的蚌rou,连Yin蒂都揉肿了些许。林蛟自己都发现了,曾经那个勉强无视的器官,现在几乎成为他rou体中最主要的部分。站在镜子前看,腿缝中被微微遮挡着的Yin阜,艳得离奇,娇小却扎眼。以正常男女为判别,他变得越来越畸形了。但又有谁会在意,顾子意虔诚地给他被磨肿的bi口上药,就像这是世界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