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萧一闻找到他,表情严肃地说:“林蛟,你把事情说清楚。沈眙他妈每天都哭着来学校……你是最后见到他的人。”
林蛟愣了一下,马上掉下泪来。萧一闻从没见他哭过,梨花带雨的,一副想忍又忍不住的样子,扭扭捏捏钻进他怀里。萧一闻只有把手摸上他的肩,一股幽香就蹿进他鼻腔里。妈的,他心想,哭的他裤裆都硬了。
林蛟特别善解人意地哭诉着,大概是沈眙怎么欺负他,怎么脱了他的裤子,拿刀吓他。萧一闻敏锐捕捉到自己想听的内容:他真的是双性人。
两个小时候,萧一闻的鸡巴挺在林蛟艳红的小bi里,交合处一塌糊涂。林蛟仰面躺着,泪痕未干,歪头吐着一截舌头。萧一闻握着他的两个膝盖,在柔嫩大腿内侧一阵撕咬,然后挺胯深深往那个蠕动着的rou道里挤。
最后,在林蛟强烈的哭闹挣扎下,萧一闻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撸了几把,射在两瓣红润肥厚的Yin唇上。他还不满足,用手附在一团蚌rou上揉搓,把自己的Jingye揉进那些缝隙里。
这么小这么紧的bi,Yin唇居然这么肥,rou阜鼓鼓囊囊像个小馒头似的。萧一闻揉上了瘾,直到林蛟弓腰尖叫起来,yInxue里激出一道水ye。
如此厮磨几场,林蛟的最后一丝嫌疑也销声匿迹了。萧一闻像以前一样缠着他,不同的是,现在他会在更衣室里给林蛟舔bi,在没人的教室把手指塞进他肠xue中抽插搅弄。
于是这天,萧一闻提起周思扬时,林蛟也没有太在意。他们互相都知道各自家庭,甚至顾子意见过萧一闻——他可能以为他是他男友什么的,笑得意味深长——然后回去狠狠弄了他一顿,只靠扇他的bi把他扇到了高chao。
“你跟他熟么?”
“不熟。”林蛟说的是实话,虽然周思扬有意无意地在他们家出现,但他们真的不熟。有一次顾子意当着他的面亲吻林蛟——舌吻吻到涎水拉丝的地步——周思扬那张俊脸一下红一下白,最终什么都没说。有一阵子,林蛟觉得周思扬有点以他后妈的身份自居了,居然关心起他的学业。这让林蛟出奇反感,大骂对方神经病。周思扬气得摔门,顾子意看见了,端着酒杯笑出声。
“周思扬怕是不行了。”萧一闻说,“昨晚送到我家医院的,抢救了一夜,现在都没意识,估计是没救了。”
林蛟听了一愣,没来由地恐惧。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还有一丝悲伤留给这个人。真够奇怪的,说起来他俩还做过爱。
“是车祸。”萧一闻意有所指,又漫不经心地说,“听说是在去开董事会的路上……被一辆货车撞了,车壳都成了废铁。司机爽快认了,演技够好,哭得跟什么似的……就是可惜周家,几代人的产业,还是要拱手让给外人了。”
他接了条短信,打开看一眼,笑道:“已经死了……恭喜你啦,林……应该说顾小公子。”
看着林蛟脸色苍白的样子,萧一闻胯下火热,搂过这个单纯的人道:“怕什么,还有哥罩着你呢。”
他最后说:“林蛟,别害怕,你要是女孩,我一定娶了你……现在你不是,我也不会不帮你。这是我们的舞台,站在高处,就不用看见深渊。”
林蛟拨通了一个电话。
张浔风尘仆仆地房间时,林蛟正趴在床上。就像喷水器边看书的洛丽塔,只穿了一件宽大长袖,撑着手露出半边肩膀,双脚一晃一晃。
他从来都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上衣下摆露出一点纯白内裤的边,雪白大腿一动一动,挤出那条rou感十足的丰沟。他托着脸颊说:“洗个澡。”
张浔洗完澡出来,披着浴袍,一副手脚不知道往哪摆的样子。一米九多的个子,像台大型生锈机器。林蛟换了个姿势,靠坐在床头边,曲起膝盖,双腿间夹一个枕头挡住关键。他笑了笑,张浔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林蛟撩起衣服用牙咬住,露出两个上翘的nai尖,又握着他的手指去撩拨。张浔浑身一震,扑上前,饿狼一样用嘴叼住。一手握着一个软嫩的nai子揉弄,一边吸nai一样吸着他的ru头,又用舌尖来回拨弄。玩完这边玩那边,把两颗幼小的ru粒玩得肿成樱桃,水光淋漓地在空气中颤抖。
张浔玩够了nai,舔舔嘴唇,真像头兽类似的,看得林蛟一下软了双腿,腿间shi泞。枕头被一把掀开,紧小的内裤勒着下体。中间那道剪裁很窄,把雪白rou阜都挤出来一点,亮晶晶堆在一边。布料也薄得吓人,shi透后半透明地贴着rou,露出一片粉色,连顶端鼓胀的蒂珠都清楚。
张浔又停住了,试探性看了林蛟一眼。林蛟把腿分更开,一条小腿架到他肩上。动作间肥嫩Yin唇几乎从滑腻布料中漏出来。张浔伸手,先是摸了摸憋屈顶在小腹的细小Yinjing,又向下摸到rou缝之间。触感滑溜溜的,一团shi热软rou。唯有顶端有个硬挺的小东西,他稍微用了点力,林蛟浑身打抖,喘息着喷出大股水ye。
他用嘴接住,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这张小bi。大力地吸吮,毫无章法地蹂躏,更是直接用牙咬住他的内裤,直接把这可怜的布料撕扯开。屁股上留下两道红痕,张浔用手盖住,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