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朔没有让他看心理医生,而是又给他倒了牛nai。他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时候孔玉猗看见牌子,是他从小喝的——没想到有人记得。他啜了一口,沾到嘴唇上,孔方朔用拇指轻轻擦拭,指尖一点微微的凉意。孔玉猗打了个寒噤,迎着对方温柔的眼神。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他在这世上仅存的亲情幻想也被自己亲手毁灭了。
“哥哥一直希望你搬回家住。”
孔玉猗默不作声,搬回家被他监视吗。同时他还在担心另一件事——如果早就看到了照片,孔方朔为什么不出面?
于是他直接问了。大哥对他笑笑:“不用担心。”
“你有眉目?”
孔方朔没有回答,依然是笑的。他天生是上扬的嘴角,眉目也秀致舒展,在孔玉猗见过的所有人里,没有人比他更像尊塑像了。然而雕塑也有情欲,他大概不想同他讨论,俯身在他脖子上细细地嗅着,黑发蹭着他的脸颊。
孔玉猗躲开了:“有点痒。”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穿上衣服就要走。孔方朔对他说:“有些事,需要哥哥重新考虑了。”
“什么事?”
“你的事。”孔方朔状似无意地用手指敲着桌面,“近日公司会有大动作……情况变了,我们的身份也不同了。”
孔玉猗胡乱出了门,心里又不太平了。孔方朔凭什么敲打他,还身份不同……跟他睡了一次,难道就是他的所有物了?神经病。
他叫李瑞安开车,径直回了趟老宅。孔宅十分冷清,连个看门的都没有,若不是园子里几丛海棠还活着,都不敢相信这里有活人居住。
花园边放着一些工具,剪刀上还沾着些碎叶。孔玉猗一眼看出来那是把反剪——孔方朔是左撇子。他一人住着这么大的房子,还有闲情在花园里修剪枝叶,真让人难以理解。
屋里陈设基本都没变,李瑞安难得地有些失态,从进门开始就在上下打量。孔玉猗笑道:“你看什么?”
“这房子很漂亮。”李瑞安解释说,“现在这种结构很少见了。”
“就是没电梯,住着不太舒服。”
“毕竟是老建筑。”李瑞安伸手敲墙壁,“一般这种房子,都有很多暗道、密室一类的。”
“我从没见过。”孔玉猗对他说的不感兴趣,但按照遗嘱,这房子也是他的。他要是想,找个专人来探索一番也不是不行——到那个时候,孔方朔就要和他的小花园分离了。而他会铲了每一棵被他剪过的花。
他进了熟悉的书房,打开保险箱,把那份遗嘱取了出来。然后,不想再多待一秒,吩咐李瑞安开车回家。
“我手机在哪?”
“在我这,刚在车上充了会电。”
“那你拿着吧。”孔玉猗说,“给张明岳发个消息,让他过来。”
“到您的住处吗?”
“不然呢……让他晚饭后再过来,我不想跟他吃饭……说得好听点。”
“不想跟他吃饭,但可以跟他上床吗。”
孔玉猗直接拿起遥控器扔了过去,李瑞安没有躲,被砸中肩膀,痛得抖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先生。”李瑞安温顺地说,“我不该干涉您的私生活。”
孔玉猗抄起纸巾盒,这次扔在他脸上。好在东西不重,只是让他的颧骨红了一块。
“……我不该过问。”
孔玉猗发现手边没什么东西——都怪那个法国设计师。李瑞安主动走了过来,在沙发边跪下,孔玉猗顺手就扇了他一耳光——这是很少见的,但他确实生气了。在床上他可以不管,无论是绑他的手还是打他的屁股。但下了床,他才是主人,李瑞安就是他养的一条狗。
李瑞安拉着他的手,轻轻地吻他的指缝,这让他感觉好了些,一时没有抽走。
“我就不能是有正事吗,”孔玉猗说,“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
“我没有那个意思。”李瑞安蹭着他的手指,英俊的面孔满是谦卑,“如果您有那方面需要,我也可以满足……我会做的比其他人更好。”
孔玉猗笑了起来,李瑞安能同时感到他指间颤抖。他露出一个回味的表情,嗓音低了些:“你确实有哪个本钱……”
李瑞安懂事地把手伸进他双腿间,对着半勃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揉捏,让它的主人发出好听的叫声。但这还远远不够,他脱下他的西裤,露出腿间一片泥泞。孔玉猗的Yinjing,在他看来是很可爱的。深粉色一根,滚烫又微微发颤。他熟练地俯身含住,用唇舌抚慰着柱身,甚至对着囊袋吮吸。在他把一边圆润的小球完全含入嘴中时,孔玉猗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呻yin,几欲射Jing。李瑞安却用拇指堵住那个小眼,恶意地挤压。
“再忍忍。”
他一边说,一边唇舌向下,对着颤抖的rouxue几番逗弄。娇小的女xue几乎可以被他整个包住,大力吮吸下,孔玉猗眼前一片空白,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出口。bi口发洪似的淌水,Yinjing憋成了红色,柱身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