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正躺在沙发上思考怎么才能完成我的“两升计划”。要是他能靠自己顺利达到两升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直接提取他的身体数据,可他要是做不到,哎,那我就要受苦受累了
我正想着,就见他犹犹豫豫的跪在我的脚边,“想挤nai了?”,他点了点头,我也没为难他,正好我也想看看他的进展如何。为了保证实验的准确性,我还特意的允许他一开始就用挤nai器。
可结果却让我很失望,还是只有1.6升。我怀疑他偷懒了,决定好好让他长长记性。
我冷着脸将他拖到餐桌的椅子上,慢慢的用麻绳缚上他的身体,他越来越怕,甚至开始微微发抖,哆哆嗦嗦的向我道歉,说他以后一定好好憋nai。我气笑了,他这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偷懒了吗,我又紧了紧手中的麻绳,揉捏着他ru首严肃的告诫他,要做好一个实验品的本分,不要给我的工作添麻烦。
他眼里的光碎掉了,泪水不断的从脸颊滑下,我不满意他的沉默,惩罚性的用指甲掐他的ru孔,问他该不该罚。他痛的不停的往后瑟缩,却因为被绑在椅子上退无可退,皮肤被粗粝的麻绳磨出了红痕,好一会才用颤抖的声音说,“奴知道错了,奴以后一定守好本分,求您罚奴,让奴不敢再犯”,啧,看来是我平时对他太好了,这下他不就乖乖的了吗
我在厨房找了根擀面杖,下了狠手抽他的ru房,每一下都能留下一指高的红痕,把他抽的rurou乱颤。至于我为什么不用戒尺,因为我觉得那太像调情了,惩罚的意味不够,擀面杖的手感更为厚重,每一下都能带来由内而外的钝痛,既不会抽坏他的ru房,又能让他记住教训。
没一会他的rurou就红肿一片了,可怜兮兮的坠在胸前。他像是痛迷糊了,溺水般大口的喘息着,天真的想借此来缓解疼痛,却不知这会加剧他rurou的抖动,让杖责的痛变的更持久,更难耐。
我没有提醒他,而是取了催ru的药替他抹上,滚烫的rurou在我的手下发着颤,就像它的主人,不管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只能在我的逼迫下作出心甘情愿受罚的样子,求着我用他的一身皮rou来发泄怒火。我当然知道他已经尽力了,两次挤nai都是1.6升足以证明这就是他现在的极限了。可我心里的失望也是真的,整整两个月我的实验没有任何进展,总要有人来承接我压抑以久的情绪。
我一边毫无诚意的可怜他的运气不好,一边继续用ru塞堵住他的nai孔,欣赏了一会他又痛苦又伤心的表情,满意的去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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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攻走后上帝视角:
他听见关门声的一刻受惊似的抖了一下,努力的偏头看着攻离去的方向,一滴水顺着脸颊滑落,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空荡的房间里萦绕着痛苦的喘息声,他难耐的在椅背上摩擦着身子,催ru药开始发挥作用了,密密麻麻的肿胀感混着刚受了责打的钝痛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