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专门吃了晚饭才回家的。屋内漆黑一片,只有断断续续的低yin声,我开了灯,他被突然的亮光一刺,泪蒙蒙的,见我回来了,哑着嗓子向我问好,声音里的喜悦像是要溢出来一样,我估计他要是有尾巴,早就要摇出残影了。
我没兴趣深纠结他在高兴什么,拿了从外面打包好的牛nai喂给他喝,我急着检查催ru药的效果,所以喂的有些快,他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不断的强迫自己吞咽企图跟上我的速度,但他最后还是呛到了,溢出来的牛nai撒了他一脸,也溅到了我的手上。他努力的伸头想要为我舔去nai渍,却又在我触碰到他的ru房时软了身子
他的伤看起来比我离开时更凄惨了,红肿的杖痕里残留着淤血,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破皮了,要是不上药的话可能几天都消不下去。但我没打算给他上药,我害怕伤药会影响催ru药的药性,况且改造人的恢复能力很强,顶多就是痛几天罢了,说不定还能刺激他多分泌一些ru汁。
确认催ru药已经在起作用了后,我放心的将他留在餐厅,去书房继续我没做完的数据,一直到睡前把他放下来。
他艰难地撑着凳子想要起身,却因为手脚麻木不受控制的摔在地上,被麻绳紧缚的肌骨重新接受着新鲜的血ye,每动一下就像有无数的细针在反复刺穿他的皮肤,他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手脚并用的爬着企图跟上我的步伐,小腿和手肘都被木质的地板磕出了乌青。
我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很可笑,总是试图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讨好我,有这个功夫不如想办法把自己的产nai量提高到两升,省得我每天还要费心费力的帮他抹药,帮他疏通经络
我今天实在有些累了,等着他爬进浴室后,也没多折腾他,帮他换完药棒捆好手后就扑向了我柔软的大床的怀抱。
我睡的太熟了,以至于他叫了我几遍我才完全清醒过来。我见他端端正正的跪在我的床边,就顺手检查了一下他的ru房。嗯,手感很饱满,想来是蓄满了nai水,我情不自禁的开始揉捏他的rurou,感受着丰盈而又充满弹性的rurou在我手中不断的被挤压变形,配着他唇间泻出的呻yin声,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又用指尖细细的按过他的ru根,确认这还不是他的极限后就吩咐他将屋子的地板都擦一遍,要双腿并拢跪正,用腰部的力量带动上半身伏地,每一下都要保证ru房能贴紧腿面,以rurou被挤压变形作为评判标准。
他瞬间白了脸色,眼神中全是惊惧,想必是我的命令让他想起了前几天早上被迫喝粥的感觉。但我现在几乎可以笃定,不管他怕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拒绝我。果然,他像是被强迫般缓缓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客厅。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每一次起身都需要用手撑住地板,一点一点的让被挤到变形的rurou恢复原样,再就着跪姿向前膝行,充盈的nai水随着身体的晃动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水声,又在他的下一次伏身中无情的散开,冲击着本就伤痕累累的rurou。
我见他效率太低了,叫他坐到沙发上,重新为他抹了一层催ru药,再亲自帮他按摩疏通经络。他开始没敢坐实,只沾了一个沙发边,后来可能是那种又酸又胀又痛还不得发泄的感觉太磨人了,他几乎整个人都缩进了沙发里,一直控制不住的往后躲。
我没管他,专心的为他揉着ru房,反正他也不敢拍开我的手,再躲也躲不到哪去。
一直到了中午,他的ru房大了一圈,布满青青紫紫的杖痕和指印,看起来很是饱满挺拔。我不确定是肿了还是胀满了nai,就用手指从ru球中部斜着往里按,红肿之下是充盈的nai水,饱胀感很足。他几乎全身都绷紧了,张大了嘴喘着粗气,却因为痛到了极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