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长个心眼。
佯装出的老练醇熟掩盖不了小白兔的本质,虚张声势只会吹烈猎人拆之入腹的欲望。
朗姆洛盯着伽什屁股和那双纤细的长腿太久,完全没注意到不知何时伽什已然睡醒,正一脸复杂地盯着他。
方才伽什太困,完全忘记套间里还有朗姆洛这个不安分兴趣在,一时不注意,竟然让朗姆洛毫无约束地近了他的身。
他哥给他请的保镖也是,一直在外面守着,从没想过进来看看情况,对他们俩都太过放心了一些。
可是朗姆洛不仅不抓住机会逃离他的控制,反而——
伽什望着朗姆洛的眼睛,难以在记忆里找到类似的眼神。
男人就像深海里的猛兽,自己却是误入危险区的游鱼,他们在海水中沉默地翻腾,只要一时不察,他就会被眼前虎视眈眈的捕食者吞没。
伽什天生对危险比较迟钝,哪怕再三提醒自己吃一堑长一智,可还是学不到他哥三分的谨慎与敏锐。
直到此时,伽什才直面朗姆洛的威胁。
这把利刃可能朝向自己,悄无声息地要了他的命。
他摩挲到口袋里的遥控,苍白地和朗姆洛讲道理。
“虽然这段时间我在你身上的投资,根本没有变现的渠道,收益也遥遥无期,但比起花钱玩命,我可能更喜欢破财消灾,你如果想要离开这里,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虽然一旦让玛尔斯知道,伽什没有拿捏一个奴隶的自信,情愿让“几千万”自己长腿落跑,肯定免不了对他进行一顿教育。
朗姆洛失笑。
他决定,等下次他再摸到平板,一定要查查伽什的全名。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用财富浇灌出这样一朵人间富贵花。
朗姆洛将伽什逼近沙发的角落,伸手将他圈在臂弯之下,调笑道:“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主人吗,主人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把我带回来,结果说扔就扔。”
伽什抵着他的胸膛把他推开,“那当然是个玩笑,我自己都觉得恶俗。”
“只是玩笑吗?”
朗姆洛无视伽什推拒的力量,野性的脸寸寸逼近,男性荷尔蒙压迫在伽什神经上,他在伽什耳侧哑声道:“几千万买来的小狗,不用来暖床不觉得可惜嘛,我最近身体可是好了很多。”
他粗糙的指尖划过伽什丝滑的西装裤腿,纤细的脚踝骨圈进手心尚有富余,朗姆洛轻轻分开伽什的腿,就像拆开属于他的礼物。
伪装的SM爱好者·真实的母胎单身·伽什大惊失色。
他说暖床只是为了吓吓朗姆洛,可朗姆洛居然是真的想暖他的床!
他看着在眼前放大的那张朗姆洛男人味的脸,白皙的脸颊被羞成水蜜桃色,连嗓音都有些颤抖。
“可我、我暂时还没有那个需求,要不,我看你身强体壮的,改做我的保镖也不是不行。”
“门外两位保护主人还不够吗,我看他们都很强壮,我身体还没恢复,就专心为主人暖床好不好?”
朗姆洛叉开双腿跪坐在伽什身上,扯过伽什的领带,颗颗解开衬衣扣子,一如外貌,郎姆洛是个娴熟老手。
伽什脑子里想法纷繁复杂,一会儿怀疑他哥送郎姆洛给他可能是想为他性启蒙,一会儿抚摸男人胡渣与喉结的念头蠢蠢欲动。
直到朗姆洛开始解他的皮带,伽什才反应过来。
“操,”手臂遮住自己泛红的眼睛,伽什忍不住爆了粗口,“怎么会长得这么刚好,完全是我的菜。”
听到夸奖,朗姆洛低沉的声音压在伽什头顶。
“我的荣幸,主人。”
真犯规啊。
西装裤挂在脚踝,伽什脚下摩挲,直到将裤子全都褪在脚下,他把朗姆洛上半身按在沙发上,脸全都埋进他的衬衫里。
男人这段日子只有酒店的浴袍可穿,伽什伸手探进袍子,便能摸到朗姆洛结实的大腿,朗姆洛皮肤比伽什的衣服还粗糙,疤痕与暗自绷紧的肌肉,让伽什误以为自己在抚摸一匹荒原里风吹日晒的狼。
伽什笨拙地褪下朗姆洛的衣服,拽过项圈和男人接吻,唇齿相接间,如酌壶烈酒,多巴胺升腾到大脑,片刻间融化他的理智。
接下来的一切是本能,挤进身体,喘息,盲目冲撞。
是侵占欲淹没海洋,是猛兽与游鱼都无力应对自然。只能化作水中浮萍,沉沉浮浮。
朗姆洛难耐地出声喘息着,这雏鸡少爷接吻只会舔舐朗姆洛的唇珠,白长了根天生就该用来肏人的屌在朗姆洛体内横冲直撞。
幸亏少爷还有双养尊处优的手,骨感的手指像拨琴弦一样玩弄他的乳头,当他带给朗姆洛的痛与快攀登到极峰时攥紧身下人的分身,冰雪与火山一齐轰隆隆地顺流而下。
温柔的情人会弯下背脊,唇峰蝴蝶翩跹着落在朗姆洛背后的肉疤上。
肩胛骨很粗的鞭痕,肋骨下坑洞是子弹灼烧过的痕迹,细横是躲不过的匕首,伽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