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所经之处,他在心里和伽什一起细数他的过去。
哪儿来的伤,哪儿来的敌人,朗姆洛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新肉撑着血痂长出来时,和伽什的吻一样从心尖泛起难耐的痒。
他通红着眼睛吼道:“你会不会操人,这么温吞,实在不会就换我来。”
被他嘲弄的人也不恼。身下的动作未停,笨蛋少爷扣紧他的十指,在他耳边羞赧地笑道,“我是不会,你教我好不好。”
操,分明就很会——朗姆洛眼里的红血丝又重了几分,他塌下腰,将自己更深地送上去。
伽什心领神会,松开指尖想要去握朗姆洛的公狗腰,可他的手在空中被拦截下来,霸道老师重新握回十指相扣的姿势。
上下颠倒,朗姆洛轻松拿回主导,也是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随着伽什的抽离,身体和心灵都在叫嚣着空虚。
将伽什按在沙发上,朗姆洛右膝艰险地跪在边缘,他俯下身,风尘仆仆的狼去吻一朵悬崖边的花。
他再次坐下时,老师和学生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朗姆洛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牵笨少爷的手,可以咬笨少爷的唇,还可以看笨少爷情动时春意盎然的脸。
但他是老师,他还有很多知识点需要教会笨少爷。
被他哥提醒不要玩物丧志的第无数天,伽什终于结束外派工作,和他哥一起乘私人飞机回家。
考虑到他哥在飞机上看见朗姆洛后可能的反应,伽什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在离开荷兰前几天,把朗姆洛和他的行李一起打包送进他自己的房子。
算上留在卡尔迪庄园住下的一周,等伽什再见到朗姆洛,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然后,伽什就发现,他金屋藏的娇居然利用他金屋里的健身房,将自己练回一个肌肉猛男!
当然,伽什绝对没有瞧不起朗姆洛在养伤时保不住肌肉形状的意思,只是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朗姆洛正常状态下身体有那么结实,比初见那天更加喷张。
伽什站在单杠前,看着朗姆洛上上下下在做引体向上,朗姆洛只穿了件黑色运动背心,裸露的手臂上肌肉紧绷,浑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覆盖着薄薄的汗水。
至少做了几十个引体向上的男人,见到伽什,气息还十分平稳,“好久不见。”
伽什尴尬地挠挠头,“好久不见。”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该开始健身了,不然怎么......
结实手臂环住他的腰,朗姆洛不知何时松手落在地上,带着汗味与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从后面将伽什拦腰抱在怀里,猛吸一口衣领中熟悉的味道。
湿漉漉的吻落在伽什脖间,“你好香。”
伽什被吸得毫无反抗力,只能躲着脖子靠在他身上,皱着鼻子抱怨,“你好臭。”
朗姆洛问他,“你今晚还回家吗?”
伽什皱眉,怎么听着像是在说他是一个朝三暮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渣男?
“这就是我家,今天我会住进来,就睡你隔壁。”
“还是别睡我隔壁,直接睡我吧。”
健身房里配了一个简约淋浴间,朗姆洛抱着伽什走进去,运动背心、工装裤、伽什的夹克和牛仔裤,全被他随意地扔在脏衣篓旁。
淅沥沥的水吞噬啧啧吻声,分别没有为他们增加阻碍,伽什关于亲密的所有知识都来自朗姆洛,他们在水中融为一体。
怕伽什滑倒,朗姆洛向后静静地攥住他的手,因为有水的润滑下,伽什进入得格外顺利。
可推至深处,朗姆洛的气息逐渐加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伽什怕他难受,追上去向他索吻,身上也愈发集中地撞击他的敏感点。
“我......咳咳,噗——”
本想说些什么的伽什猛地喝了口水下肚,他飞速关掉淋浴器。
精致的小少爷打了发蜡的头发早已湿透,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他郁闷地把头发全推到脑后,狼狈的动作直看得朗姆洛闷笑。
老男人被操得喘粗气,还有劲嘲笑人。
报复他的是伽什愈发猛烈的撞击,朗姆洛火热的脸颊次次贴在瓷砖上,欲望与理智拉扯,双眼迷离得迷失男人往日的锋利。
“还笑我?”
伽什攥着他的武器,坏心眼地握着最敏锐的顶端摩去擦冰冷的瓷砖,引得朗姆洛站立着的腿都忍不住由内而外的颤抖。
朗姆洛汲汲着去寻伽什的眼睛。
少爷眸色和唇一样湿润,眼里装着迷失的他,唇齿开合间露出莹莹贝齿和调皮的舌头。沉浸在性爱中的少爷浑身都泛着粉色,脚趾是粉的,撞他的性器是粉的,乳头是粉的,鼻尖和眼尾也是粉的,像朵棉花糖,含在舌尖都冒着甜丝。
棉花糖少爷好甜,讨伐他时都不忘让他尝尝他的甜味,啄着他的唇角,弯着眼角笑他。
“我可是好学生,学得很快,学得也好,老师,你还有什么想教我吗?”
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