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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周一图尔特需要靠双脚走到附近的小镇等待接送的校车,大约十公里,她不得不趁着天没亮出发,由于残疾的左腿,她得花费比寻常人更多的时间。
两侧都是充满斑驳色彩涂鸦的铁皮屋,十几年如一日,红灯区并不全都是这样破落狭窄的棚屋,在更靠近富人区的街道,有明亮高大的建筑,图尔特知道这是俱乐部,那里能拿更高的薪酬。
图尔特宝贝,这么早出门?
只是听口吻,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图尔特扭头看过去,就看到路灯下涂着猩红嘴唇抽烟的皮衣男人,瑞斯总是喜欢在安静的时刻一个人站着,有时候靠在墙角抽烟,有时候蹲在地上涂涂画画。之后他会前往俱乐部上班。
图尔特紧紧捏着书包带子,面无表情,我要去上课。
上课?要来上成人课吗?他眯着眼睛露出嘲笑,视线如同肆无忌惮的某种章鱼触手从她的胸口滑落到大腿,我可以教你一点生理知识。
他用舌尖抵了抵口腔壁,图尔特又不是傻子,她当然能听懂他话里的全部意思,对于这些麻木的家伙根本不需要什么仁慈和理解,她稍稍退后一步,音量提高:我建议你不要那么想,我很快就会出去的,如果你不想要我的报复
她实在很清楚底线问题,这些家伙如果她破例一次和人上床的话,他们都会像吸了血的苍蝇黏上来,才不管什么联邦法律道德。塞安最初也打算让图尔特接客,最终被她说服。
他们根本不讲什么道德,也不认为lun理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瑞斯·科达尔似乎不为她的警告所威慑,依然歪着头,瘦长的手指夹着烟蒂,火星映照在他黑色的皮衣上。他皱着眉,看上去也不太高兴,眼神如同鳄鱼盯上了猎物,你在警告我?因为你傍上了那个军队少校?很有本事嘛宝贝,我就知道你是有出息的,你终于肯放下身段了。怎么样?他的技术?
他对于权威也没什么畏惧,谈论垃圾般,弄得你很痛吧?
图尔特盯着他,他没有碰我。
但这种话说出去没人会信,他的脸上浮现起浮夸愉悦的笑,瑞斯总是打扮得浓妆艳抹,在他原本深深的眼窝上加上眼线黑睫毛,削瘦的脸涂抹厚厚的白粉,嘴唇染了血般,她还没走近就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香水味。
你在开玩笑吧,你觉得我会信?除非他不是个男人。对此他毫不客气嘲笑图尔特这位瞻前顾后的金主,他没有碰过你会对你这么好?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一点图尔特也知道,少校对她的忍耐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会向她索取回报,图尔特也不打算长久待在他身边。
他和你们不一样,外面的人更喜欢先得到别人的心。她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这个说法令对方笑得弯腰,他把自己的烟头丢在地上一脚踩灭,朝着图尔特大步走过来,他伸手在图尔特的tun部上重重捏了一把:我们这里的人,还有人心吗?
他的手隔着裙子布料在图尔特的tunrou上揉捏,捏面团般变换形状,图尔特一动不动,她也知道他不会进行下一步,于是伸手:给钱。
摸一下而已,也要钱吗?瑞斯顿一顿,还是从衣兜里摸出几张崭新的钞票放在她的手里。
图尔特又不给他碰,顶多是亲个嘴摸一摸解解馋,就算这样这个财迷也要收钱。上次他只不过跟图尔特宝贝亲个嘴,他就被这个小妖Jing搜刮走了一周的赏金。
就算硬了,她也死活不给碰。可她也不算什么贞洁烈女,瑞斯觉得是自己的钱给的不够多,等他挣到了大钱,能把小姑娘活埋了的数目,早晚给她破个处,Cao她个十天半个月,让她合不拢腿,到时候她就知道谁是大爷。
你还是处吧?他又问,那家伙真没碰你?
图尔特清楚他为什么关心这个问题,冷着脸:如果你再不去上班的话,就要迟到了。我记得你们那个领班管得很严格。
他扯扯嘴角笑笑,要我送你出去吗?你要知道这里Jing虫上脑的家伙可不止我一个。
大部分时候图尔特挑了偏僻的路线,这是她无数次筛选过的,塞安不喜欢出门,他讨厌别人注视他。但好几次图尔特都碰见了一些男人,醉醺醺的家伙倒在路边,地上是针管和粉末,她甚至打破了一个醉汉的头摆脱他的sao扰。
这可不是什么贞Cao问题,比起这个图尔特更担心人身伤害,这些嗑药的家伙下手没有分寸,今年闹过好几次命案。而他们这些黑色户口又没有人权,不受法律保障,区域警察来了也只是简单记录,草草结案。
图尔特很嫌弃地推了推他的胳膊,使他离远些,就算这样,他也非要凑过来贴着她头发嗅嗅,闻一闻而已,又没摸,这总不收钱吧?
下次收你一百联邦币。图尔特径直往前走,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做这哥护花使者,伸手揽住图尔特的肩膀,又用自己的外套罩住她,别这样嘛,你冷吗?你看我对你多好,我陪你先走出去吧。
大衣隔绝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