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鞭疼彻心扉,第二鞭令徐锦衣神魂出窍,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第三鞭已至。
她ru房已被鞭子抽得红肿不堪,嘴里却忠实地数着鞭数.
她希望快些打完,听话的数数,不过是怕他打多了。
三、四徐锦衣咬着嘴唇,决心不求饶,不哭泣.
虽然疼入心扉,她却时刻记着身份,蜀国六公主,亡国的六公主。
鞭挞,不过是为了调教,她还是处子之身,并不仅仅为了令她屈辱。
打了五鞭后,越谦忍便将鞭梢抵住她的ru根,顺着方向来回抚触,粗糙的鞭柄将整ru房压得变形。
刚经历了无情的鞭挞,这略带温情的猥亵,令徐锦衣不知所措.
她无意识的张开檀口,嘤咛了一声。
你ru头痒不痒?下面的sao水是不是又出来了?
越谦忍将手伸到花瓣里,抹了一把水,蹭在她脸上:闻闻你自己的味儿,还说什么贞节烈妇,没人能在我鞭子下不动情的。
随着他话里的撩拨,徐锦衣的身子起了一阵燥热。
她哪里知道,盘龙鞭是迷情水泡制的,专为调教女子而生。
有了屋子里的春情药,再加上时疼时麻的鞭挞,她已意乱情迷。
鞭柄若有若无的划过ru尖,另一边被忽略的ru尖好似有虫子在啃咬,她忍不住往上凑。
越谦忍见她动情,又扬起了鞭子,这一次落在了小腹上。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鞭子划过的地方,好似被人咬了一口,又麻又痒。
她的双腿不停搓磨,以缓解有些难耐的空虚。
男人微笑,伸入了破烂宫裙里,手往更深处侵犯,紧贴着大腿往双tun摸去。
徐锦衣轻喘着:才打了10鞭,还有,哦,不要。
在场的人嘲笑着,yIn逸的声音响起:公主,你还惦记着呢,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你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呢?宦官公鸭似的声音响起。
不,不是,呀,你不要乱摸,啊,住手
男人shi润的手指像是吸附一般,在充满弹性和rou感的肌肤上,水蛭一般的摩梭。
公主的声音像是拒绝,可更像邀请。
满屋子里充满了粗重的呼吸,人们眼睛瞪得大大的,公主脸上那种充满着清纯,又带着欲望的表情,比春药更吸引人。
汗shi的身体,油光铮亮,线条明晰,在鞭痕的装饰下,更诱人遐思。
几个太监的手,又不听使唤地向上摸去,一碰触便停不下来了.
手感太好,像是上等的丝绸,又像是带着温度的瓷器。
啊啊徐锦衣正被数双粗糙鄙陋的手,抚摸着.
正被那些充满血丝的眼睛窥探着,她控制不唇边溢出的呻yin,身体给她带来发狂的羞耻和屈服,但欲望却不听话的冒头。
两下拉扯下,她几乎疯狂。
她的嘴不知被谁吸住,贪婪和热情的紧紧粘着.
舌头被粗暴地吸吮着,肮脏的唾ye流到了雪白的胸脯上。
被鞭挞,被强吻,被索取,直到她的密xue,那美丽的淡粉色的小花瓣,也被别人含在嘴里。
并有舌头冲破阻挡,舔到了甬道里,滚烫yIn邪。
她想喊,舌头却被死死堵住。
上面和下面都被侵占,身体也被拖入沼泽,越来越不听使唤。
终于,一阵颤抖后,徐锦衣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顶点。
她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仿佛踏入了云朵之上。
停止,今天就到这里吧,公主已经高chao了,对于处女,对于不解人世的小姑娘来说,已经够了。越谦忍的声音充满威严。
除了皇帝下令调教,不许公主失身,一切都由他说了算。
虽然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已经春情泛滥,无法自控,但他们对身份还是深有忌惮。
越谦忍在太监的监视下,将公主抱起,关进了独立的卧房后,路过密室时,里面已传来喘息和呻yin。
不用看,他也知道,那些太监虽然无根,但玩法还是有的。
稀奇古怪,令人瞠目结舌头,他看得多了,早已厌腻。
回到房间,一双软绵绵的胳膊已缠了上来:将军,我等你等了好久。一个娇软柔媚的声音传来。
越谦忍早已被公主挑起了心火,立即将少女摆出四肢着地,tun部高倾的姿势。
女人腰肢向前突出。
再张开一点,把你的逼露出来,别让我打人。冷冷地声音传来。
啊,不要打我,将军,你摸哪里,不是那里,是前面,啊不。
越谦忍冷笑着将少女的腿掰得更开,身子拉得更近,没有前戏,也没有缠绵,恶狠狠地将分身怼入了女人的后庭花。
女人尖叫着:不将军,你说了不要那里。
闭嘴,再叫,我就撕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