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皇回到住所洗了个澡,冲掉一身的疲惫。才换上干净的衣物,敞开的衬衫显露着性感的腹肌,连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上。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不依不饶地在震动发出声响。
一面抄起,看到频繁闪烁着的来电显示,心中微讶,坐到床边便按了接听,启唇疑惑道:陈朱?
她是个很懂事的情人,除非对方找她,从不会主动叨扰,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一直急促不停地呼叫。
蒙头就听见耳边响起一阵激烈的娇喘轻yin,还有那把熟悉的嗓音。一边喊着哥哥,一边放荡地媚叫,各种yIn词秽语,小sao货小sao逼,插我,Cao陈朱露骨得没有任何顾忌和廉耻那种。
属实刺激。
景成皇第一反应是重新看了遍来电显示,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陈朱守礼义廉耻的定力特别强,往日在床上不是弄得她高chao迭起都不肯哭着骂他一句畜牲,更别提那些叫床sao话。
按着悉尼的时差换算回去,还十分罕见地在白日里主动找他宣yIn。
无论是白日,还是主动。
小妮子受了什么刺激。
哥哥唔弄一下陈朱好不好?要吃哥哥的rou棒小sao货陈朱想你插我的sao逼啊已经已经好多水了吐字含糊着,还有唾ye混杂舔弄的声音,就像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嘴里模仿口交。
语气里带着yIn媚的自厌,色气下贱,一向温软的嗓音染上欲望的粗嘎,就像在火海泛滥里热烈地燃烧着,熊熊地。
陈朱景成皇眸色一下变得幽深,眉眼沉寂。
她的状态不对。
陈朱难耐地仰了下头,夹在颈肩的手机便随着动作从肩头滑落。她躺在客厅冰冷的地上,长发凌乱地铺开流泻贴地,她手中的动作不停。
衣衫半褪,裙子掀起堆叠在腰间,褪下的內裤还挂在腿间。一手插在嘴里,一手已经探进裸露在空气中的下体。手上动作,近乎自虐地不停掏弄,揉搓着,流了一手yIn糜的汁ye,嘀嗒溅落在地板上。
小时候,经常跟姐姐玩互换身份的游戏。爸爸妈妈总是猜错。
这个是秦湾,这个是秦朱。
猜错啦,再一次!
秦湾在这里!秦朱在这里!
爸爸就会笑得很开心地把秦湾秦朱抱进怀里,妈妈在一旁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他们抱成一团笑闹。
秦朱可以是秦湾。
陈湾当然可以是陈朱啊。
陈湾把陈朱的裸照放到了色情网上。
双腿分开靠着椅子,微咬着唇直视镜头,妩媚还有sao浪的眼神。一手覆在雪白的nai子上揉搓,一手伸向下体将两瓣rou唇分开,露出里面流泻汁ye的shi润蜜xue。
照片用着陈湾的身体,却印着陈朱的电话号码。
还有那行低俗的清纯名牌女大学生平价一夜情。
她们一模一样,连身体上的痣都长在一样的地方。
就像照镜子,镜子里的是陈朱,没有人知道陈湾。
她要用这样的方式让陈朱一起共沉沦,不能让她有未来。
吴潜是陈湾的逆鳞,提到就会发疯。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喜欢妹妹,不喜欢姐姐。明明是一样的,除了这个病!
他在日本,陈朱也要去。他们要躲着她远走高飞。她无法接受,陈朱带着这张脸这么容易就触摸到明媚的阳光,而自己只能做永远覆在烂泥上的影子。
陈朱蜷缩在客厅角落里。默默地盯着一页又一页的评论。
都是陈朱,陈朱,陈朱
陈朱一夜卖多少钱,多少都给,打飞机专属对象;劳资鸡巴看硬了,能不能插她的粉色小saoxue;这张脸好纯欲,一看就是万人骑的sao货;流了好多sao水啊,说不定被很多人干过了
上课的时候就喜欢坐前排搔首弄姿
标准的白莲婊的脸,扮柔弱勾引人一套一套的
都知道了。
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
都知道她出来卖。
手机,响不停。卖不卖,可以出酒店钱,给你颜射吃鸡巴;现在约出来干,3P玩不玩;骂她丢母校的脸;还有安慰的陈朱你关机不要看陈朱你没事吧?陈朱你在哪里陈朱
她一直打电话给景成皇,不管他有没有接。
哥哥哥哥插陈朱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拨打电话,仿佛不这样,那些吵杂的声音,窸窸窣窣,冰冷又可怕,像chao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她淹没。
闭着眼睛,似乎表情沉醉地自慰。躲在这个没有人找得到的角落里,浪叫,喘yin,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恹丽的脸颊因为欲望烫红,卷翘的睫毛轻颤,带着像是被水泽打shi的shi气。
直到屏幕的光亮终于熄灭,手机电量耗尽,安静地躺在地上,像死去一样,只有个空壳子。
世界终于安静了。
可陈朱还没有死去。
俺不是后妈~俺最爱小朱朱滴~
山顶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