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冤无处诉。
他丢了冲牙器,伸出手指挤进去,陈朱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比刚才更甚的热浪。里面很快分泌出些shiye,但远远不够,他现在只想上她,哪怕只有身体的从属和占有,于是从旁边拿过润滑剂。
手指撤出来,滚烫粗硕的柱身很快入鞘似的撞进去。cao进cao出,撞得很凶狠。把她的声音都插得支离破碎。
陈朱双手向后挂在他的颈脖上,迷离的目光无法逃避地被迫盯着眼前的镜子。
两具交合的身体皮rou相贴,一条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将敞开的连接处一览无遗地反射到镜子里。
让她看得清清楚楚,身后翘起那根粗长鸡巴连着早被Cao得肿痛的xue口,在高速地进出。
陈朱吐息着灼热的呼吸,终于后知后觉,求证地望他,声音断续问:你生气了是吗?在餐厅的时候就开始。
没有。
是因为什么?
别说了。他阖上眉眼一边去亲她,挺腰又是用力的一贯,惹得长长一声缠绵的尖叫。
陈朱一边舒爽而快乐的啊啊叫着,一边不忘缺心眼地刺激:对不起是因为他吗?我下次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了。我可以保证,否则你扣我钱。
有时候诚实的交流反而会适得其反。
身后冷冷的一道声线随着性器冲进陈朱的身体。冰寒刺骨得不由让人打个冷颤:臭婊子,真想我把你干烂是吗?给我睁开你的眼睛!
景成皇真是恨极她的缺心眼。这么聪慧灵气的一个人,偏偏敏感的触觉没把男女情爱囊括上,到底被谁消磨了?
这种时候谁会跟她好好商量说话?!
讲什么?讲她简直就是个傻大姐。忍她很久了,或无意或毫不顾忌地在面前缅怀旧情人的时候;还是一次又一次把剖开血淋淋的一颗心献在她面前,却总是被她弃之不顾,装傻充愣糊弄着践踏过去?
狠狠一口落在纤软的颈窝上,利齿扎破血rou的瞬间,引来一声高扬又尖锐的痛叫。
他品尝铁锈咸腥的味道,升腾起一股自虐的兴奋感,简直痛快。胯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鞭打着她。
一双狭长的眼睛漫起狂暴的血丝,骨子里的嗜血性被激发出来,就是要她受伤,要她叫!
长长的rou棒正大开大合地插进被撑得薄薄一个圈的rouxue里,汁ye被cao得四处乱飞,濡shi的毛发缠绵勾绕。
进出的速度快得让她在强烈的快感和痛意交杂冲击下有些眩晕,身体就要cao裂开。
陈朱呜呜地,水光清澈的瞳眸映出眼前一幅yIn乱的画面,就像在播放什么黄色暴力的情色电影。
他薄唇轻吐的字眼,凌冷像把利刀:看清楚,现在是谁在Cao你。
哥哥,是一直都在的哥哥陈朱的目光散了神,胸前的双峰不停跳跃,喘起来又轻又媚。
小母狗,谁是你哥哥?你也这么叫你的旧情人吗?还是叫哥哥的都能上你?
景成皇她忽然用糯而软的声音,温顺而脆弱地嚼出他的名字。与此同时,心chao仿佛涌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喊出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早已将这三个字刻在心里。就像个坏孩子藏着喜爱的糖果不乐于分享,怕被人抢走,所以谁也不让看见。
她不想失去他。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失去。谁也抢不走。
从小大到大,所有心爱的东西只要让人知道都会失去掉。
妈妈让她懂事点。于是,年少的Yin影就像一层密不透风的乌云遮挡着她透不过气来。
她惊惧掠夺者就像恐惧怪物。怪物微微笑着说,你知道我跟你的区别在哪儿吗?我们没有区别,我们喜欢的、被喜欢的都是一样。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休想要躲过我。
她想要反抗,可往往事实证明怪物是对的。
位置稍稍互换,陈朱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有人可以代替。
于是,她屈服在一次又一次的证明里。
吴潜是伤得最重的一次。
最后重要的东西都失去掉,空空如也。无债一身轻。
他明明知道她的心结所在,却困于自己的内疚之中,临走也不肯扶她一把,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任由她就这么沉进一望无际的深渊里,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说,景成皇在Cao陈朱。
景成皇在Cao我。
' 我是谁?
陈朱。
她看着镜子里浓丽chao红的面貌,害怕极了。
仰头看向景成皇,几乎恐惧地求证:哥哥,我是陈朱。
他俯首,把她的呻yin一起卷进口腔里,勾着粉色的舌头难舍难分地缠绕。长睫毛沉郁地阖下挡住瞳色的光,磁沉的声线透着笃定。
你是陈朱。是我的。
把吻收回来。身后还在激烈的抽插,皮rou在黏腻的ye体润滑下摩擦着快速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