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不是宋中丞吗?怎的独自一人再次饮酒呢?”
宋清檀正望着湖面出神,听到不甚友好的声音,冷着脸转过头去。
来人他看着眼熟,大抵是哪家的公子,一身锦衣华服,不等宋清檀回话,就施施然走了过来。
湖边的亭子倒也不算小,他却非要坐在宋清檀的身边,抬手倒了杯酒,递到了宋清檀的嘴边。
宋清檀厌烦地撇开了头,冷声道:“请阁下自重。”
那人倒是一副毫无羞耻心的样子,笑着将杯中酒饮尽,舔了舔刚刚贴在宋清檀唇边的杯沿,感慨道:
“竟不知,宋中丞的滋味如此甘甜。”
宋清檀一时气急,拂袖扫开他伸过来的手,想要起身。
可大概是这孱弱的身体不胜酒力,加之在湖边吹了风,起身之时忽的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再恢复视线时,人已经被那登徒子抱在了怀里。
宋清檀挣扎着想要起身,一边低声呵斥道:“混账!快将我放开!”
那人却一手擒住了宋清檀的两个手腕,扯开他的腰带,将他绑在了亭柱上。
宽大的袖口滑落到手肘,露出了白皙的小臂。
“中丞可要小声些,仔细被路人听见,你我可就说不清了。”
风适时地撩开了亭子的薄纱,路人只需稍加注意,便能从缝隙中窥见其中的香艳。
他嘴上这般说着,手却已经从散开的衣领里伸了进去,摸索到了胸前的凸起,按压揉搓着。
“嗯啊……你既知我是中丞,便快把你的手拿出去!啊——我,我便还能放你一马……”
“中丞大人学富五车,难道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那人轻笑了一声,用力撕开了他凌乱的衣物,被玩弄地红肿的ru尖袒露了出来,被风一吹,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啊!”
敏感的ru首被含在嘴里,宋清檀失神地叫出了声,却又紧张地望向亭外,生怕有人经过,发现其中的不堪。
男子似乎经验颇丰,只不过用舌逗弄两下,便让宋清檀觉得浑身乏力,身下却缓缓有了感觉。
堆叠的衣物遮掩了宋清檀身下的变化,可男子却依旧褪下了他的衣裤,露出了那半硬的物件。
“看来宋中丞也不是毫无感觉,何不与我一同快活快活呢?”
他一手握了上去,用手指拨弄着粉色的顶端,听到宋清檀已经抑制不住地喘息起来,另一只手便探进了那紧致的xue口。
察觉到他的意图,宋清檀既是羞恼又是愤恨,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摆脱他的动作。
“你,你怎敢如此对我……啊!”
宋清檀话音刚落,那手指便生生顶了进去。
被紧咬住手指的感觉让男子不由喟叹一声,提起酒壶将剩下的佳酿悉数倒进了宋清檀的嘴里。
“咳咳……”
口腔被辛辣的感觉刺激得发疼,宋清檀也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身后的xue口跟着一缩一合,像是吞吐着里面的异物。
男子察觉到他因为醉酒而放松下来的身子,欣喜地加入了三根手指,一齐扩张着柔软的后xue,还不忘揉搓着他已经完全硬挺的物件,叹息着:
“若早知道中丞是这般尤物,我便是舍了这条命,也愿与你一夜风流。”
宋清檀又怎受过这般折辱,心里既恨身前的浪荡子不知廉耻,又怨昨日与自己争吵的梁修,这才惹得他今日来此喝闷酒。
正想着,男人却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猴急地扯开自己的亵裤,将硬挺的阳物顶了进去。
“嗯啊!”
撕裂的痛感让宋清檀后仰着头,纤细的脖颈更显脆弱,连上面青色的血管都变得分明起来。
男子早已难耐地开始了抽插,紧致的后庭让他欲罢不能,只想将自己整个儿都塞进去才好。
“宋大人放心,很快在下边让你尝到快活的滋味。”
因为酒醉而无力反抗的宋清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握住自己粉色的那物,来回撸动着。
本就被烈酒刺激起来的情欲如今更是忍不住想要发泄,不擅此事的宋清檀只能拼命咬紧牙关,才不让那娇媚的呻yin从嘴里溢出来。
可这日日流连花丛的公子哥儿却惯会折磨人,用粗壮的阳物猛烈地撞击那小xue的深处,手上更是颇为熟练地上下揉搓。
宋清檀哪经历过这样的事,身体立时软成了一摊水,对着男子予取予求,连动弹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干涩的后庭逐渐变得奇怪起来,宋清檀蹙着眉想要忍下身体怪异的感觉,奈何早有察觉的男子在他身体颤抖之时便明白,刚刚那处怕就是宋清檀的敏感位置。
他便更是恶劣地挺腰,不知疲倦地顶弄着那一点,嘴里还要羞辱道:
“宋大人何须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这等子舒坦的事,怕是大人之后便会食髓知味,日日求着我这般待你。”
宋清檀何时听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