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深处叫嚣着放纵,将仅剩的珍贵水分从每一个空虚的口xue挤出,任凭细密的电网肆虐全身,流窜点燃每一簇饥渴的神经。
【好痒啊…我……不…………】
【好热……】
汹涌的Jingchao在狭窄的通道里翻腾、反复逆流冲撞着无情的奴仆们严密看守的城门,横溢着的口涎润shi了双唇,无声地祈求着哪怕些许的恩泽。
无处宣泄的欲望淤积在眼底,与愈加浓重的空虚一同将迷乱的双眸染得浑浊而幽深……
这便已是在地狱之中了。
地狱中的魔鬼高高在上地俯瞰深渊,或许祂也愿意回应奴仆卑微的求请罢,那主宰者不再抽打叶明琛的下体,钳制着脖颈的巨力也微微松弛,安抚一般细细地触摸他的身体各处。
“回应余——
“跟从余之引导…顺从汝之欲望——
祂低声地咏叹,微微张开了蛇jing上冰润的细鳞,黏ye自鳞下泌出,若即若离地擦过他被抽打得红肿刺痒的柔嫩皮肤。
丝丝缕缕的凉意随着愈发浓厚的蛇腥黏ye侵入毫不设防的rou体,凡紫涨红肿的,都rou眼可见地消弭成一片莹润的白。
但魔鬼的慈悲永远是为了索取更多……
“余经行之路遍布死亡之棘,汝匍匐其上——
“余将往之处盛放欲望之华,汝渴求其芳——
酥酥麻麻的痒意层层叠叠地袭来,骤然停止的苦痛好似要把这万虫噬咬般地煎熬无止尽地加深,不依不饶地逼迫着这具好不容易取回控制权的rou体追逐先前那濒死的刺激体验……
“嗬呃嗯嗯嗯……救我、痒啊~~哈嗯嗯不……要了…放、哈嘶~放啊过我~~要唔!”
叶明琛身周的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痒得双眼发直,诡秘的诵念与yIn靡的吐息在耳边回荡不休,一刻不停地翻搅着他脑子里的浆糊,一点一点蚕蚀着他的本性。
他不自觉地又开始机械地撸动始终保持在高chao边缘,敏感到疼痛的Yinjing,下体上浓密蜷曲的Yin毛随着他粗暴的套弄一根根脱落的一干二净,在马桶里密密的飘了一层。但无论他怎样渴求着高chao的来临,能使他满足的开关始终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上。
“汝将扭曲爱欲欢纵!汝将逐行苦痛磨折——
“酿情恋之禁忌以为酒,乞至乐而不得以为食——
那个魔鬼可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的打算。
祂从来都是贪婪的,既然要用他不lun的欲恋酿造美酒,为何不使它更加香醇?
魔鬼,向来遵奉等价交换。
因为这是祂定下的规则。
【该是醒一醒的时候了……且让余尝尝初酿的滋味吧~】
于是祂再次扣紧了叶明琛已被勒出五条鲜明指印的脖颈,一手轻柔地扶着蛇jing擦过那被凌虐多时的下体,随即就有荆棘一般的花纹顺着被锋锐的鳞片划伤的血痕悄然爬上了尾椎,张牙舞爪地在雪白的肌肤上扭曲地盘踞,靡靡地勾人心魂。
“汝伏行死棘之上,因——”
愈发混乱高昂的颂唱戛然而止。
“放过我…放过…我……求……您…”
叶明琛已经完全扩散的瞳孔颤抖着向主宰者的视线之外偏斜,干涩的声带艰难的摩擦出声。
“啊呀~一个小惊喜!”
将身下之人所有的思维活动明了于心的魔鬼轻笑着放开了叶明琛被欺侮得青紫一片的脖颈,一手扣住他自慰不止的双手,粗暴地逆折到脑后,另一手则伸出纤长锋锐的指甲轻轻搔过他敏感的会Yin中心,又飞快地自根部向上用力撸了一把,指腹即刻把即将喷发的马眼封死到不留一丝缝隙。
“所以我会给你一个小奖励~”魔鬼满心喜悦。
“啊啊啊呃!!!”
叶明琛不由得仰头咆哮,涕泗横流地抽搐着,短暂的思考早不知道抛去了哪里。在最顶端被强行寸止的痛苦与快感交替掌控了这具可悲的rou体,最终不得不沉沦在身后那主宰了一切的伟大存在之下,用每一处肌rou的颤抖无言地祈求祂的慈悲。
“爽么?”祂问,
“嗬嗬嗬……”
叶明琛被灭顶快感冲击得失声,他挣扎着试图不再与那青金色的竖瞳对视,上翻的瞳子哆嗦着逃遁,但完全脱力的rou体却只能被禁锢在主宰者有力的怀抱之中。脆弱的理智如同被暴风雨冲刷的礁石上附着的苔藓,在极致的逆行性高chao中艰难地维持,也许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粉碎。
他知道他逃不掉了……
【为什么?】
“作为以自己的意志稍微挣脱仪轨的奖励,我会回答你的问题。”祂如是说,宏大的意志响彻了叶明琛的脑海:
“因为我是‘蛇’。”
“我想,所以就去做。”祂理所当然道。
【请……放过我……】
“好啊~”祂笑,“但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蛇伸手召出一面黑雾凝成的镜子,镜中映出了叶明琛下体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