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书是被咽喉的异物感弄醒的。一个又大又热的东西在不停地顶弄咽喉,让他产生强烈的干呕冲动。微微睁开眼睛,见江昱北赤裸着身体骑在他脸上,紫红色的大rou棍插在自己嘴里急速地抽插着。
“嗯唔唔!唔……唔!”嘴巴被塞满,舒书噎得说不出话来,手扒拉男人的后腰挣扎起来。
“不愿意用嘴?那用你下面的哪张嘴好呢?”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江昱北用激情中带点暗哑的声音说道。
舒书夹紧了下身,两处rouxue都粘腻不堪,xue口和xue道还有尖锐的刺痛感。不行……再用真的会被插烂的……他放弃挣扎,张大嘴巴承受着嘴里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鼻腔盈满了男人的麝香味和淡淡的沐浴露香,还有他隐忍的闷哼声,花xue深处竟渗出了好些水ye。
嘴里的抽插越发地急促,嘴巴被rou棍塞满无法吞咽,口水从嘴角流出,还有些则被rou棍带着送往咽口。舒书被顶得难受,在又一个深顶之后,出于生理反应,咽喉后缩着紧紧地吸咬住gui头。
“唔!!嘴巴也这么会吸!”致命的吸咬让江昱北几乎缴械,他强忍着又重重地抽插了十几下才射了出来。当他抽出微软的rou棍时,浓Jing和大量舒书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争先恐后地从舒书红艳的小嘴里流出。
一旁的江昱南本已穿戴整齐,见状忍不住拉下裤链,也骑到还在平复中的舒书脸上。“张嘴。”身下的人迷茫地张开了嘴,江昱南看到被白色Jingye覆盖的小舌,忍不住一下插了进去。
“用也舌头舔一舔。”江昱南柔着声音说道,rou棍很快被软热的小舌不停划过,江昱南快速动作着。过了十来分钟,在舒书的一个紧吸下,他抽出rou棍对准舒书的脸、嘴和胸腹畅快地射了出来。
“呼呼……”看着江昱南拉上裤链正准备走,舒书连忙叫住他:“我试用通过了吗?”
“当然。”江昱南回头看见他满头满脸的Jingye,原本白嫩的nai子布满了红色抓痕,两个rou洞红肿地洞开两指,xue口满是Jing斑。他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洗完澡在穿衣服的江昱北,对舒书说:“从今天正式开始,你搬过来住吧。”
江昱北一边穿上裤子一边说:“以后你在家里不用穿衣服,家里的空气调节器可以保持恒温。”
“那官司还有五千万货款……”舒书爬起来,脸上的Jingye流到嘴唇有点痒,他顾不上想,伸出舌头将Jing水舔进嘴里,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被吞了Jingye的强烈认知冲击着江昱南,感觉下身又硬了,他转过头用低沉的声音说:“这几天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
江昱北穿戴好,看了一眼床上满身爱痕和脏污的小人儿,从一旁扔了把钥匙给他:“要出门的话先用我的钥匙。客厅的柜子里有药箱,自己上点药,晚上等我们回来再继续。”说罢,和江昱南一同走出了房间,没多久就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
今晚还来?舒书欲哭无泪,转念一想,虽然昨晚做了几次自己记不得了,但肯定没有一百次,想来自己还是赚了,他安慰着自己。
身上粘腻的感觉很不舒服,由于下身太痛脚也软着,他几乎是爬到浴室洗了澡,又爬回床上,随后就再也动不了地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3点。下身的钝痛让他只能挣扎着爬到楼下上了药穿上衣服,休息思索了一个小时,他留下纸条就回自己家了。
晚上,江昱南江昱北两人回到家,却只看见茶几上的纸条写着:“等官司撤诉、五千万货款也解决了,我再来。”
三天后。
舒书下课回到家,在玄关放下东西脱了鞋,正准备往客厅走,就听见门铃响。他转身打开门却没看见人,心下觉得奇怪,将门一推转身想回屋。
一道人影乘机闪了进来,一把将舒书背对自己抵在墙上,还重重地关上了门。
“啊!你是谁?快放开我!”身后的男人十分高大,力气也很大,舒书被压在墙上一动不能动,心里十分害怕:“是要钱吗?我可以拿钱给你的!你放了我吧”
男人却没说话,一手抓着舒书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抵在墙上,另一手扒下他的裤子,手狠狠地拍了拍他的tunrou:“翘起来!”随后伸出两指,不由分说便插进了花xue。
“唔!痛!”经过三天的休养花xue已经恢复紧窒,舒书痛得挣扎起来。身后的男人却不管不顾,草草地抽插了几下,就拉下裤链掏出大rou棍想插进去。
“唔!不要……呜呜呜……放开我……”惊觉对方的目的竟然是这个,舒书怕得痛哭失声。感觉抵着花xue的热源挪走了,一只大手抚上了自己软着的小rou棍撸动起来。虽然有点舒服,但被即将被陌生男人侵犯的恐惧笼罩着他,他全身激烈地扭动抵抗着。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开拓着花xue,等能容纳三指,就一口气捅了进去。
“唔痛……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放开我………啊啊………”强烈的钝痛感传来,方才的挣扎又消耗了许多力气,舒书被压在墙上痛苦的呻yin着。
又粗又长的大rou棍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