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觉得殿下眸色深沉冷峻,叫人胆寒。可为了能寄出第二封信,今夜已经准备好乖乖被调教了。她是知道的,顺从他才不会吃苦头。
殿下,莺莺很想你。少女乖巧地投怀送抱,枕在他肩头。
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李琰打开一侧的木匣,里面放了几枚黄金色的扁圆物什。她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男人又一只手解开少女后腰的圆环扣,将玉势拔了出来。
那东西陷入许久,仿佛都要和媚rou长到一起了,拔出来时布满银丝,玉石被水色淋透,亮得不行。
噢江莺莺舒服地呻yin,很快又觉得花xue里冷风进出,刺激得媚rou蠕动,却什么也夹不到,空虚极了。
李琰拿起一扁圆物什塞入花xue,且用二指将东西推到花径深处。
殿下?这个东西虽然也有些厚度,可跟巨大的玉势根本不可比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换了个东西进来。
江莺莺还是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唯独俏tun高高撅起,配合男人手上的动作。
李琰换好东西,手指从tun缝处往前伸,指尖点到花蒂间冒头的那颗小rou球。
轻轻一拨。怀中美人嘤咛一声颤栗。
江莺莺此处极为敏感。
有一回,魏麽麽命人用热蜡调教她此处。她四肢被圈禁,花芯被掰开到极致。
宫人举着白烛停在她花xue上方,烛身微倾,一滴热蜡如流火般坠到rou蒂上。
江莺莺惊呼痛叫,泪水涟涟。
每一滴热蜡坠落,她的tun部都会剧烈挣动,身体狂颤。
不出二十滴,她竟然花间大泻,蜜水冲得满地都是,就好似有人倒了盆水在地上。
李琰的手指来回拨动小rou球,她呜咽着颤抖,花径狂绞,汁水漫漫。
体内的物什竟然越来越热,烫着娇嫩的花径。
李琰忽用二指指腹压住小rou球,彻底将rou蒂压扁了,仿佛要压得瘪进她身体里,指尖剧烈震动,速度快到画面模糊。
啊!江莺莺控制不了yIn叫出声。整个人柔若无骨似的酥软靠在男人身上,蜜xue中已然积水成渊,彻底浸泡了扁圆物什。
铃铃铃有细微可辨的铃铛声。
少女脸色惶恐,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向高贵倨傲的少年,吐字不清道:它它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