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看到太子笑意沉沉的俊脸,明白他为什么要换东西了。
玉势再大,也是死物,可现在xue里那个蹦跶得跟什么似的,震得娇xueyIn水泛滥。
呜呜呜江莺莺趴在男人坏中,哭个不停。一半是生理性泪水,一半是羞耻得不行。
她下面流了好多好多水,不用看就知道,太子膝盖上的袍裾定然汇聚了水塘。
莺莺,又尿了,呜呜她很气自己,为什么一被碰就开始乱尿呢。每回见到太子,每回在他腿上承欢,她就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乱尿个不停。
对,雌兽!江莺莺想到开春时节,有一阵子她总被院外的野猫撕心裂肺夜叫的声音吵得睡不好,灵儿告诉她那是野猫发情了,不止会叫,还会控制不住乱尿。
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发情的野猫,嘴里嘤嘤呀呀yIn叫个不停,私处不受控制地泻出一缕缕春chao。
殿下,莺莺好下贱,呜呜呜她哭得眼眶都红了,本就是名花倾国的绝美脸庞,这会儿迷蒙含泪的模样,叫男人心头一酥。
李琰邪肆一笑,停了手指的动作,转而轻轻拨动了两下肿大的rou蒂,附和道:莺莺说的没错。莺莺是黄鹤大街上最sao最浪的女郎。
讨厌!!江莺莺喘了口气,从rou蒂停止震动的高chao余韵中调整气息,小粉拳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捶了一记。
她斜眼看着李琰衣衫完好地端坐着,可自己已经被人玩弄得衣衫尽褪的yIn乱模样。心里竟然有个小声音说:殿下说的也没有错,呜呜
李琰岂会放过这可爱的小rou蒂。
二指虽不掐着rou蒂震动了,却改为指尖夹着rou蒂,往外狠狠一揪!
啊江莺莺又一次花枝乱颤地yIn叫出来。
李琰一下一下地揪起、放松、揪起、放松,她觉得自己那处被扯得厉害,肿大的rou蒂被往外扯时被拉成长条形,男人松手时再弹回来变成硕大圆润的一颗。
莺莺要坏了,呜呜殿下,求求,不要再折磨莺莺了,呜呜她身子颠得厉害,口中求饶。
祸不单行。
rou蒂被来来回回拉扯的同时,xue内的缅玲从一开始的小幅震动,渐渐变得来回震弹,最后简直吹锣打鼓似的玲声大作,整间屋子尽是铃铃铃的回荡声,且震得花径都麻烂了
救命,噢莺莺不行了,她抬头看向冷酷淡笑的男人,媚眼如丝道,求求殿下拿出来,求求殿下了,呜呜呜莺莺保证,莺莺乖,呜呜呜
如何乖?他声音很好听,却也无情。
什么都听殿下的,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浑身颤抖得连牙齿也在抖,脑中白光一闪一闪,下体噗嗤噗嗤往外溅水,太子揉着rou蒂的那只手竟然被yInye浇shi透了,仿佛裹上一层水膜。
你再想想。这显然不是令男人满意的答案。
李琰终于放开了rou蒂,令她撅着屁股跪好了。
男人解开玉带,仅仅释放了欲龙,其他地方常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江莺莺以为他要把缅玲拿出来了,可丧心病狂的太子竟然让她含着缅玲坐下来,龙jing就着丰沛的水泽挺入花jing,连带着把缅玲也推往花芯深处,龙头直接把缅玲撞在shi密的嫩芯中央。
啊热烫震动的缅玲被紧紧抵在少女最私密的花芯深处,江莺莺无意识地抬头,张嘴吐了一口气,眼看着翻了白眼要晕厥过去。
拍!太子狠狠一巴掌扇在肥嫩的俏tun上。
呜哇美人儿像可怜又无辜的幼兽,一巴掌打出两行眼泪,无助地颤抖哭泣。
江莺莺以为他在惩罚自己差点昏厥过去。可是接下来,李琰两只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轮流重煽两侧翘tun,打得小美人屁股开花,红痕满布,就连tunrou都rou眼可见地肿胀了几分。
呜哇,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莺莺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江莺莺感觉得到他在生气,心里再一次感叹要讨好他太难了。
自己想。太子打得两瓣屁股rou呈现深红色了,这才收手。
他打得又重又狠,连续二十几下,痛得她连花芯处震动的缅玲都忘了。
李琰收手后,勾着她玉腿突然站了起来,如此一来她不得不双腿勾着男人劲腰,仿佛自己是窜在他roujing上的玩具。
缅玲还在最深处震动,而他竟然摆动劲腰开始caoxue!
救命,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人贯穿了般,殿下的roujing又快又狠,锋利地凿开shi密淌水的rouxue,每一次撞击的同时将缅玲推往身体更深处。花径受到阳物抽插律动的同时,芯子同时被另一种器物高频震荡,简直要疯了呀
莺莺,不写信了,莺莺不写了呜呜呜江莺莺此刻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想停下来,她怕这么下去命都要没了
哼。男人冷哼一声,竟然撞得更大力了!
噢殿下,莺莺要坏了,呜呜呜莺莺坏了,怎么服侍殿下,莺莺还想以后继续服侍殿下的。她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小骗子,故而并无半分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