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宫女往江莺莺的花xue里喂药,那药汁顺着竹管通往深处,有润xue清肿之效。
旁边的宫女却没有往赵婉的xue里喂药,而是用小刷子沾着药泥细密地涂抹在xue口。药泥粘上肌肤,变得又硬又烫,这是要给她私处敷药膜,以使私处粉嫩Jing致。
她不用喂进去吗?江莺莺看着旁边人问道。
魏吉又解释道:燕奴尚是处子,待由殿下亲自开苞。
江莺莺留下一行无声的眼泪。
她猜得没错,殿下厌弃她了,殿下要玩弄新鲜的处子了,呜呜呜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日。
梳洗后回到寝房。
江莺莺一直在等殿下传唤她。
已过戌时三刻,仍未闻传唤。她觉得日子竟那么难熬。
殿下怎么还不传唤我呢?江莺莺自言自语道。
姑娘,今夜早些歇息吧。小福劝道。
不要我要去找殿下!江莺莺刚刚起身,小福紧张地拦下她道:姑娘你不能去!
小福这么说,江莺莺心中更是警铃大作,她瞪目道:为什么?
总之姑娘不能去。小福拉着她胳膊,却被江莺莺一把甩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跑得这么快,急匆匆往西院承欢室跑去。
不要。拜托不要,千万不要在那里!
承欢室内。
李琰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穿侍寝宫女服的少女。
脱了吧。他淡淡道。
是。赵婉指尖轻颤,在男人面前脱去身上唯一的衣裳。
终于到了这一天。
十五岁那年被冲入教坊司,因律法规定娼ji自十六岁起方能迎客。她还差一岁,但老鸨视她为稀罕货,早已用尽各种方法调教她的身子。就在她不堪其辱,几欲轻生时,靖亲王来到兰茵院,点名要见她,说她比传闻中更美,还问她愿不愿意跟他离开兰茵院前提是,这条命要交给他。
在王府的三年,亦有教导麽麽调教她的身子,教她如何侍奉贵人,如何取悦男人,她的美貌是她唯一的也是致命的武器。
所有的过往,所有的苦难,所有的调教,都是为了这一日,献身给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琰见到少女娇嫩赤裸的酮体,拍了拍大腿,暗示她坐上来。
赵婉羞涩地并腿坐在男人膝上,却突然被男人抬起一侧大腿,直接高举、拉开、跨坐在他膝上。刚才这么一拉扯,少女的私处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殿下赵婉惊呼道。
这声音甚是悦耳。
少女软软地趴在太子的胸怀里,头枕在他肩上。
李琰一手搂美人腰,温声道:燕燕今日学了什么?
今日魏麽麽先是命人给奴拔耻毛,再用药泥敷私处,然后是ru尖调教少女乖巧道。
嗯,若是受不了可以偷偷告诉孤,高贵俊美的男子冲她眨了眨俊眸,温柔笑道,孤帮燕燕请假两日。
殿下待奴真好。少女脸蛋微红,无限娇羞。
她想不到太子是这样子的。
李琰和李彰五官有几分相似,或许是因为张贵妃与曹皇后也有几分相似,又或许是因为任何陛下曾宠爱的妃子都多少有曹皇后的影子。
可影子终究是影子,真论姿容,曹皇后才是艳冠后宫的绝色,太子更是龙章凤姿,非凡人可比。
昨天见面时,他眼神甚是倨傲,令人觉得遥不可及,此刻竟然温柔含情地看着她。
若不是仇人该多好
可惜了,血海深仇,没齿难忘。
李琰见她出神,右手重重地捏了一记少女白嫩嫩的tunrou。
噢殿下!赵婉娇嗔了一声,引得男人笑出声。
江莺莺闯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般画面。
赤裸的少女坐在太子膝上,就像她往常那样,攀着太子肩头,太子的大手正揉捏着少女的tunrou,两人笑得甚是开心。
眼泪汹涌而来,瞬间决堤。
李琰和赵婉都对江莺莺的突然到来感到讶异。江莺莺快步跑来,抓住赵婉手臂将她狠狠扯落,摔倒在地,她对赵婉大吼道:你走开!
莺莺?李琰凝眉看向情绪失控的江莺莺,神色不明。
江莺莺委屈地看向他,呜哇一声放声大哭,她爬到李琰膝上,小脸埋在他颈间掉眼泪,气恼道:殿下不要碰她,呜呜呜又恨恨道,殿下偏心莺莺的初夜,殿下那么凶,还打我呜呜呜凭什么对她笑,呜呜呜
小粉拳捶向男人的胸膛,江莺莺不经思索气吼道:奴跟了殿下两个月,殿下就要寻新欢。殿下薄情寡义,三心两意,不守夫德
反了你?李琰在她耳边,Yin恻恻沉声道。
江莺莺吓得停住哭嚎,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大坏蛋,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