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八爪鱼似的吸附着他。
李琰无奈地笑了笑,抚摸江莺莺发顶时,流露出几分宠溺。
你先下去吧。李琰对地上的燕奴说道。
赵婉脸色难看极了。
她都脱光衣服坐在太子怀里了,这会儿让她退下,内线报给靖亲王,她还有什么颜面。
殿下赵婉眼中噙泪,不舍地看向太子。
先回去。李琰又说了一遍。
赵婉不敢造次,只得退下。
人都走了,还哭?李琰对怀中人冷哼道。她的眼泪鼻涕沾shi太子常服,李琰爱洁,好好的一件衣服又毁了。
江莺莺渐渐稳定情绪,转为小声抽泣,抬眸,委屈极了看向尊贵的男子,问道:殿下,您老实告诉我
叫他老实?这词新鲜,也就父皇对他这么说过。
殿下是不是嫌莺莺下面松了所以要找新欢,呜呜。小美人又落下两行泪,还不待他开口,自问自答道:莺莺只是因为一直戴着玉势,呜呜,若是取下几日,莺莺也会紧回去的。
她想到此刻自己还含着金链玉势,催促道:殿下快帮莺莺取出来,莺莺不能再戴了。
李琰实在想不到,她竟会这么想。
有瞬间失笑。
他的手钻入少女高开叉的裙摆内,揉捏她的tun瓣,安抚道:莺莺不松。
那殿下为何厌了奴她嘟起粉唇,叫人真想啄一口。
孤并未厌你。李琰今夜对她格外耐心。
不会赶莺莺去兰茵院吧?说出这三个字时,她轻微颤抖。
不会。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她舒了一口气。
她对他的依恋,一半是身体的驱使,一半是惧怕沦落兰茵院。
江莺莺也察觉到李琰今夜特别好说话,她趁势说道:殿下,莺莺不喜欢燕奴。见不得殿下抱她。
李琰笑意更深,指尖勾起tun缝处的金链,使得玉势受外力拉扯,在她xue中搅动,美人儿鼻息哼声,娇不自知。
难道莺莺想要专宠?
她期期艾艾看向李琰,小声问道:可以吗?
那莺莺用什么报答孤呢?
他问了一个很合理的问题,可她真的没有别的能给他了,毕竟人都是他的了。
李琰沉声道:莺莺愿一心一意做孤的床奴,做东宫的禁脔吗?
奴已经是
太子打断她道:还想回府吗?
江莺莺声音好似被卡在喉间,答不上来。
连续两个月的调教,教她学会顺从,教她学会卑微,叫她学会如何在东宫生存。
和外界失去联系,回府难如登天。
可她还是想家,想回去的
李琰的笑容冷下来。
瞧她哭哭啼啼又吵又闹还想谋求专宠,心底还是想离开他。
真是,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