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俊眸瞪圆,死死凝视她,脸颊抽搐,胸腔起伏,深深吐息。
她从未见过太子气到这般地步,好似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能拍死她。
江莺莺又怂了,温吞道:没有的,你说的那些都没有。
李琰没有理睬她,左手压制她一侧玉腿,右手放开,转而三指刺入xue内。
呜呜江莺莺受不了他的粗暴动作,一侧自由的玉腿无助地颤抖,最后挂在贵妃榻的扶手上。她的娇xue被凝视许久,里头微微吐出蜜水,绕是如此也经不住他手指的暴动。
三根手指在里面又戳又探,入至深处,摸到水泽后用指腹按压内壁,迫使她吐出更多的春水。手指突然在xue内弯曲勾起,用蛮力扩宽花径,痛得她呜呜娇呼,私处颤颤。
在他的抠弄下,涟涟蜜水慢慢吐露出来,水泽晶莹透亮,好似月光下宁静流淌的小溪。
是干净的,女体分泌出来的露水,未参杂浑浊的白浆。
李琰盯着她私处,见挖了许久,从少女身体最深处流出来的只有清清溪水,脸上Yin云终于散开,面色宽和些许。
孤命人连夜取回玉势,以后不得擅自解除。他冷声道。
江莺莺并不想戴那个东西,每时每刻都胀得很,夜里入睡更是艰难。
她还是渴望自由的,渴望回到平静的少女生活,渴望离开东宫的束缚。
她鼓起勇气,试图与他讲道理:殿下,我之前是用身体交换,求您更换谣诼案主审。我已经陪伴您三个月之久,是否已经还清了您的恩情?
李琰停下手上动作,转眸看向她,眼神犀利冰凉。
他薄凉笑道:原来莺莺还想着另嫁他人。
我我只是想回到从前的生活。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她不想当他的禁脔。
太子薄唇扬起,冷笑着看着她,三根手指还在xue内抠弄,大拇指同时轻轻搓揉娇嫩的rou蒂,引得少女轻颤。
他用动作告诉她,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
孤之前就告诉过莺莺了,东宫弃奴就只有两条路。死,或者去兰茵院。
他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语。
江莺莺明眸含水,嘴唇紧抿,一脸委屈,她不想一直被他要挟、恐吓,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问道:若去了兰茵院,被人搓磨过,殿下也解气了,我可否以后回家?
李琰愣了一瞬,实在想不到她有如此决心。
哈哈哈太子忽然大笑,他的娇娇竟然宁可去当娼ji也要离开他,太可笑了。
江莺莺听他的笑声,头皮发麻,却坚毅地与他对视。
或许今后能不能获得自由,就看今夜二人的谈判了,她不能屈服。
李琰想,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女,单纯又无知,以为兰茵院是什么可以全身而退的地方。他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拨弄逐渐挺立的rou蒂,缓缓说道:在兰茵院里,莺莺会被千人cao万人骑,莺莺什么都不懂,孤怎么能放心莺莺去兰茵院,孤今晚可以大发慈悲,先教会莺莺如何做娼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