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莺莺进屋前,李琰考虑了很久,今晚怎么惩罚她。
承欢室内布满了各种调教工具,能让她皮开rou绽,体无完肤。她必须为逃跑一事付下惨痛的代价,此生再也不敢生第二回念头。
可她是那么娇软、柔弱、易碎,又是个漂亮的小哭包,若她乖乖认错,哭哭卿卿捏着他袍角求饶,发重誓再也不敢了,或许他会心软,今夜待她温柔一分。
李琰怎么也没想到,江莺莺不过出笼一天,心彻底野了,不顾一切想逃脱东宫。
很好,那他今夜绝不会心慈手软,往死里整她。
江莺莺听完他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是羞臊又是倔强,偏不求饶。
李琰伸手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脸蛋,俊脸笑着,却极其可怖,他缓缓道:莺莺做娼ji后,可就不只是孤的阳具入你了。上京城第一美人沦落兰茵院,恐怕所有世家贵子每日每夜排着队要cao莺莺,上千根阳具轮流入xue,莺莺的小xue得早些调教起来,适应得了千人千棍。
说罢,他翻身下塌,站在旁边,迫使她跪趴好,高高举起tun部,双ru被压扁在贵妃榻上。
李琰走开了一会儿,翻出一个黑匣子,然后搬起凳子坐在狭小的贵妃榻旁边,在她面前打开黑匣子。
里面摆放了五根伪物。不同于她见过的翠色玉雕阳具,这些阳具外头都包裹了一层rou色的羊皮膜子,形状栩栩如生,就连青筋亦凸起在棒身,gui头有的往上勾起,有的笔直如枪江莺莺吓得小脸惨白,这些东西做工好到以假乱真。
李琰只给她看了一眼,就移去她双腿之间,叫她看不着了。
这些玉势尺寸和模型略有不同,是受制于原石形状,李琰却骗她道:莺莺从娼必引得京城权贵纷纷出动,以探香xue。既如此,孤先教莺莺认识贵人们的阳具。
他拿起第一根,握着玉柄处,用gui头抵着她花唇摩擦,胡诌道:第一位必然是最尊贵的天子。莺莺,来认认父皇的阳具。
不江莺莺深信不疑,吓得发抖,李琰已经推着阳具,gui头强势挤入xue口。
她想起方才在议政厅见到端坐上方的中年男子,满是不怒自威的气势,年纪比她父亲还大
不要,呜呜,求求你江莺莺吓哭了,脑中幻想出天子脱下龙袍,挺起那物要入她的画面。她害怕却又不敢反抗,那人是天下的主宰
李琰一寸寸强势推入阳具,直到整根没入,只剩一个玉柄留在外面,他笑道:莺莺真厉害,父皇的阳具全部吃进去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她害怕地颤抖,却只会蒙头哭泣,面对皇族权势毫无反抗之力。
李琰捏着玉柄,摇动手腕,令玉势在她xue中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圣上,不要江莺莺羞耻地喊着,小xue却是绞得厉害。羊皮膜子包着玉势,触感厚实,经过摩擦后羊皮膜子也会发热,然后越来越烫,好似一根火热的龙jing劈开花径,潜龙游荡。
太子手抖了一下,想不到她如此入戏,倒觉出几分乐趣,厉声道:跪好了,屁股抬高,父皇要猛cao了!说罢,玉柄大力推送,龙jing在她体内恶狠狠鞭挞,美人跪趴着呜呜大哭,羞得满脸通红,泣不成声。
她被强暴了,呜呜呜,她不想活了,呜呜呜
待江莺莺玉tun颤颤,吐出一汪水泊后,太子拔出玉势,她脱力趴倒在塌上,张开的xue口尤在空虚地蠕动。
太子卷起shi漉的右袖,露出一小节健壮的手臂。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迫使她哇得一声大哭,又乖乖地重新跪好。
李琰拿出第二根玉势,向她介绍道:第二根玉势,是朕的六弟靖亲王。莺莺今日也见到了。
方才的玉势已经被花径摩擦发热了,故这根东西刚进来时,带着微微的凉意。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发觉这根东西好粗,比刚才那个粗
李琰亦感觉到推送的艰难,好在方才她出了那么多水,费些工夫终于推到底。
嗯嗯江莺莺回想起那人。隔了那么远,她其实看不清楚,可她跪在议政厅时,总觉得上方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看着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被那人牢牢锁定,眼神狂热得好似要生吞了她。
随着玉势开始抽插起伏,脑中浮现着靖亲王走下台阶,抱着她去往床榻,二人赤膊交缠的画面。他的那根东西强势捅入,又粗又胀,将她彻底占满了,捅得肚皮上浮现他的形状,动作剧烈得狂干她。
啊,王爷,不要,呜呜江莺莺的声音媚得惊人。
李琰又是愣了一瞬,骂道:sao货!玉势在她体内狂捅数十下后猛得拔出,拖出长长的银丝,扯都扯不断。
呜呜呜,王爷,奴好疼江莺莺伏在塌上轻泣。
李琰的脸色绿了又绿,过去还真没看出来她yIn性这般深重。再一想,她娇娇软软,无力抵抗,任何权贵男子强掳了她,她也只能张开腿承受。一想到别人也会这般压着她弄xue,李琰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焰高炽,已近疯魔。
她走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