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依然禁锢着江莺莺的一侧大腿,迫使她保持跪撅的姿势。
他薄凉笑道:很好,莺莺现在被五位恩客入过了。兰茵院的娼ji有一门绝活叫玉xue辨千人,莺莺说说看,现在重新进入的是谁的阳具?
李琰方才依次拿起又依次放下,他拿起第一根,重新捣入刚刚历经高chao的蜜xue。
唔江莺莺哪里分辨得出,又听他呵斥一声:说!
她只好闭眼乱猜道:卢卢平?
错了,这是父皇又来cao莺莺了。他刚说话,小xue下意识紧紧夹了一记,想是被吓的,李琰嘲讽笑道:莺莺小心些,可别把父皇的龙根夹断了。
乌发间露出少女的耳根,红得要滴血。
李琰抽出阳具,大手抚摸她红肿的tunrou,凛声道:莺莺猜错了恩客,该罚!说罢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得美人哇哇大哭。
李琰拿起第二根阳具,阳具又粗又胀地挺入蜜xue深处,那饱胀的感觉令她想起靖亲王,她脱口而出道:王爷
她答对了,可李琰一点也不高兴,拔出玉势胡诌道:又打错了,这是卢平。说完又是啪啪两巴掌。
江莺莺觉得不对,她分明觉着是靖亲王,可她又不敢说,太子今夜太凶残了,呜呜呜
李琰拿起第四根阳具,gui头上翘划过花径,她瞬间颤栗起来,身子又酥又麻。
这是谁的?太子冷声道。
她知道这是闵澜的,又不敢说出来,揣测太子的心意,装糊涂道:奴,不知道
李琰掏出阳具,再次赏了大屁股两巴掌,江莺莺呜哇一声哭嚎,觉得屁股被打开花了。
李琰犹豫了下,还是插入了第五根阳具,他手贱地想试试,她是否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根东西插入后,江莺莺刚刚还紧绷的身子突然绵软无力,tun部下意识摇晃着搅动阳具,发情似母狗。
莺莺?他喊了一声。
她没有答他,再次陷入幻境,流着眼泪小声呢喃道: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太子脸黑如墨,拔出阳具,狠狠抽打routun,生生把她从幻境高chao中打回现实里。江莺莺痛苦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呜呜呜
她的小屁股实在太惨了,没一块好rou,紫青交加,膨胀得好似生育后的妇人。
他的手也打得通红。
太子沉了沉气,停止手上动作,粗暴地揪起她青丝,迫使她侧过脸,让他看到这张布满泪水的瑰丽小脸。
莺莺怎么哭了呢?娼ji可不能在恩客面前哭,要吃苦头的。他的语气似在好心提醒她,语调却Yin嗖嗖的,骇人至极。
莺莺,不当娼ji了,呜呜呜呜tun部的剧痛将她从幻境中拖拽出来,回到现实,回到这间调教室,再次面对眼前可怕的男人。
噢,莺莺不当娼ji了,那是要留在东宫还是要寻死呢?他嘴角扬起,残忍问道。
纵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怂道:莺莺,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
她是第一个,他不舍得弄死的叛徒。
现在爬起来,重新跪坐在塌上。李琰下令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此刻好似行尸走rou,意识不剩多少,麻木地听从男人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跪在塌上,两条胳膊被他拽到身后,手腕被捆在一起,上臂也被紧紧拉近捆绑,迫使她高高挺起被巴掌狠狠煽过的巨ru。手腕的绳索又连接了贵妃榻扶手,如此一来她倒也倒不下来,只能保持跪姿。
她有不好的预感,他要玩弄她nai子了。
李琰从摆放了各式工具的杂物架上取出一根长条形的木锤,这木锤其实是敲编钟用的,修长的一支,顶上是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也就拇指指尖大小。
他步履优雅地走回来,一手拿木锤,在另一手手心里敲了两下,测试手上的力度。
莺莺本次出逃,孤就罚莺莺的nai子各被打二十下,莺莺要自己报数,明白了吗?他说完,右手拿着木锤抵在她左ru上,他没有急着锤打巨ru,而是用圆形锤头推磨rurou,绕着ru晕打转,再故意顶弄ru尖,迫使ru尖硬得冒头,被戳往各个方向
唔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好色情,轻声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李琰扬起手,对准左ru尖反手一抽,锤头Jing准砸落,将nai头直接打憋进rurou里,她痛得嘶吼一声,待nai头颤颤悠悠弹跳出来时,ru尖充血暴凸,整个左胸腔都麻了。
报数。李琰冷冷地提醒她。
一她麻木地说道。
乖。李琰又拿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