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的宫门连续关闭十日,皇帝已经有十日没见到皇后。
在侍卫喊话无用后,皇帝命人撞开了凤栖宫的宫门。
这道宫门,好似是去年刚刚新安的,又得换了。
皇帝步入正门,却见宫内遍布烟雾,隐隐可闻诵佛声。
他冷笑一声,独自走入殿内。
大殿里一个侍女都没有,他熟门熟路走去礼佛室,果然见到皇后带领满殿宫人跪地诵佛,礼佛室容纳不下的宫人甚至跪到了庭外。
一个个闭着眼睛,喃喃念经,虔诚极了。
都下去。皇帝走入礼佛室,下令道。
除了皇后,所有人快速起身离开,把室门也带上了。
礼佛室内,佛祖金身宝像高置供台上方。供台上,莲花灯、蜡烛、清水、水果,一应俱全。
曹皇后仍然跪在蒲团上闭目诵经,想来她这十日都是这么过的。
三娘要念到什么时候去?皇帝问,却无人应答。皇帝又说道:此事岂能怪朕。琰儿要的人,唯有死别,无法生离。
你荒唐!曹三娘忍不住瞠目骂道。
朕荒唐?哈哈,好,皇帝嬉笑着,双腿分开在她膝盖两侧,从后面抱住她,朕也不介意再荒唐一些。
你走开!怎可以在佛祖面前无礼!曹三娘气得脸都红了。
你说,佛祖是不是有千里眼,能透过遮掩,看清世间万事本质?他在她耳边说,笑容诡异。
你到底要说什么!
在佛祖面前,众生皆是赤条条的凡体。佛祖透过三娘的凤袍,见到三娘的身子这么yIn荡,三娘念再多经也无用吧。他嘲讽笑道。
李呈,你莫欺辱我!曹三娘转头与他对视,瞪人的模样格外灵动俏丽。
朕说错了吗?他一脸无辜地反问。一双大手绕到皇后胸前,撕拉一下扯破前襟,袍襟和肚兜如碎布般纷纷落下,一双饱涨的大ru弹跳出来,在空气中轻轻颤抖。ru尖处各穿刺了一枚银钉,银钉两头在室内反射幽幽光华。
啊,你干什么!曹三娘尖叫着,下意识捂胸,却被男人抓住双手,反剪背后,用丝带束缚。如此一来,她身体挣动时,肥硕大ru在空中晃个不停。
皇帝从她身后捧起一双大ru,在掌心搓揉,食指分别抠压一对硬挺的nai头,他笑道:给佛祖好好看看,三娘nai头窜钉的模样有多迷人。
你,你佛前行秽,你不怕遭报应吗!曹三娘气极而声颤,令他心中喜爱更甚。
报应?皇帝冷笑着,突然把她推倒在蒲团上,翻了个身,于是皇后平躺着朝向他。
他卷起袖管,常年习武的小臂上青筋暴凸,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巴掌一巴掌煽打巨ru,满室尽是巴掌声和女子抽泣声。不一会儿,两团莹白的巨ru变成了深红色,ru尖更是肿若茱萸。
三娘,报应在哪里呢?他神色天真地问道,仿佛真是不懂地请教她。
曹三娘气极了,却说不出话。
上天降于李呈的磨难,或许都在他十九岁登基前,生母早去,在危险重重的皇宫里站稳脚跟,凭自己的能力稳坐储君之位,待他登基后更是凭圣心翻云覆雨,执掌乾坤。
皇帝还嫌不够,狞笑着,突然拔起供台上,小指粗宽的香蒂。香火那头对着嘴,他轻轻一吹,烟屑散落,火头更炙热更明亮了。他拿着香蒂底部,将火头朝向那双迷人的巨ru,稳稳地抵压她一侧nai尖。
啊啊啊皇后浑身抽搐,脸白如纸,疼得冷汗直流。
空气里发出嘶嘶火头烫rou的声音,烟气更大了。
她无法动弹地被迫烫了足足三秒,在香火拿起后,那只nai头被烫得发黑发肿,中毒了似的可怖。她还未来得及喘息,皇帝又拿着香蒂,火头调向另一只nai头。
呜呜呜皇后忍不住哭出声,nai头处发出嘶嘶声响,那只nai头也被烫得黑肿。
皇帝拿起香蒂,又吹了一口气,叫火舌燃烧更旺,再次问道:三娘,你说,报应在哪里?
皇后垂着泪,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屈,侧过脸不愿理睬他。这小表情,将他的征服欲激发得彻彻底底。
平日里,两人都穿着衣服时,皇帝在她面前有多温柔体贴、做小伏低,到了无人时,她脱了衣服,他就有多残暴恶劣。
她不回答,他也不恼,香蒂插回香筒里,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彻底解开。
曹三娘躺在衣服堆上,娇躯裸露,双ru布满红痕,ru头紫黑肿大。私处竟穿了一条皮底裤。这是皇帝特地为她设计的贞Cao裤。后庭开了洞可以正常排泄,可前庭密不可分包裹着,只开了一个极小的洞眼,若她想如厕,只能让宫女帮着她,将一根极细小的空心竹管穿过洞眼,对准小xue里尿道洞口,准确无误地导出尿水。若洞口位置插得不对,尿ye就会捂在皮底裤里面,又shi又难受,她必须穿着shi透的贞Cao裤等皇帝来了再给她换。
时间久了,宫女也熟练了,她也习惯了用这般屈辱的方式如厕,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