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般的一夜过后,秦安潇撑着病体去校外买药,在宿舍浴室里自己手抖抠继父留下的Jingye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面色惨败,抑制不住地颤抖,通红眼眶时不时滚落几串怨恨恐惧的泪水。
一想到自己的梦想和将来,秦安潇便陷入焦虑梦魇中。
但是,其后几天,并没有人来联系他。除了天寰官网发短信通知他缴费的最后时限。
“听说天寰传媒拿到了五年来的第一个选秀备案许可,这次绝对会爆!”
“毕竟是独家呀!”
“不过我听别人说这次报名费就很贵…好像是对头祥玉传媒也在弄这个许可,为了防止生源流失吧。”
秦安潇听到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只觉得胃上沉甸甸地令他不适。那天大部分的钱都被小楚拿走了,小楚还告诉他,林先生听说有一个待开苞的小朋友,特意准备了多于市价的钱……
可是都被拿走了……他还被自己的继父强jian到崩溃高chao,秦安潇刻骨崩心地捏着手中的笔,脑海中却自动回放着楚利高高在上的神态。
“这个圈子本来就容不下干净的人,不是今天,不是我,也会有别人的,很多很多的别人……”,楚利刻薄地打量着他,仿佛在观察他有没有又去援交。
秦安潇仿佛看到很多凭空伸出来的泥淖污浊的手,把他往深渊泥潭里拉拽。
可是怎么办呢……他已经错过很多机会了,他难道注定要这样平庸地过一生吗?
在最后时限到来时,秦安潇每天都如坐针毡,最后,他悲哀地联系了富丽的陈管事。在体检和身份认证以后,他再次踏进了富丽。
周五晚上,他骗秦遥柳说要去同学家玩,却敲响了富丽2706的门。
这间让他受尽屈辱的魔窟,他曾求陈管事换一间房,陈管事只不屑地走了。
——富丽没有底薪,爱卖不卖,伺候不好客人,你一分钱拿不到。
秦安潇推开门,他走进去,震惊地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一切仿佛重演。
冷肃高大的剪影,英俊面庞上有岁月的痕迹,五官深邃,神情稳重自若。
却让秦安潇牙齿都在打冷颤。
彻骨寒意把他钉在在原地,只一会儿,厚重门板轻轻传来被锁死的声音。
Yin沉沉的压抑氛围里,秦安潇垂眸望着地毯上的花纹,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停抖动,心脏恐惧地狂跳着,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叫人?”
听到男人的问话,秦安潇越发不安,他抓紧手里的书包,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逃出去,他生涩艰难道:“……陆叔叔……”
男人沉默地打量着他,问道:“怎么没有上次会叫了?”
雪白面庞涌上血气,秦安潇抠着手指,回想起自己被Cao得叫“爸爸”求饶的耻辱场景。
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秦安潇如同Cao线木偶,随着男人的指令,放下书包,坐在了沙发上。
“上周怎么没回家?”
“……有点事。”其实是因为被强暴内射导致轻度肛裂、高烧和肠胃炎,秦安潇面对虚伪自若的男人,身体回忆起痛苦,绷得僵硬。
“嗯,小柳虽然不说,但还是牵挂你的。”
“我知道。”秦安潇咬住下唇,自作聪明道:“这周就回。”
只听男人似笑非笑道:“不是说去同学家玩,你在撒谎吗?潇潇。”
秦安潇寒毛直立,他警惕地望着男人,琥珀色瞳仁因恐惧而放大。
“钱不够花?”
秦安潇难堪地抿着嘴,沉甸甸的心不断拧紧拉扯,恐惧催促着怨毒悲愤达到了顶峰,他不适地捏紧手指,哑声应道:“……嗯。”
此后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在此刻经过了他的同意。
陆渊打量着从来没仔细看过的继子,只知道小孩漂亮俊秀,却没端详过那双意惹情牵的桃花眼,晶莹剔透的琥珀瞳孔,Jing致五官和白皙肌肤,他沉声道:“坐过来。”
等清俊挺拔的小男生挣扎蹭过来,他便引导着对方坐在自己怀里。
校服拉链被拉开,露出里面的学生衬衫,两个人半强迫地胶着深吻,陆渊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抚摸继子尚未发育完成的纤细躯体,和妻子一样雪白细腻的肌肤,明明是青涩的高中生身体,唯独一双凹陷nai头,粉嫩嫩地娇艳欲滴,散发着情色的气息。
“嗯呃……”,秦安潇被挑逗得唾ye丰溢,耳廓通红,甚至他的小软舌也无意识地回应着继父的舔舐搅动,鼻腔里发出娇媚诱人的哼鸣,他攀附着继父强壮的臂膀,心弦忽然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别!”骨节分明的手按住衣服里的大掌,秦安潇拱起背,红唇张开大口地喘息,“不要弄……嗯,嗯……不嗯!”
粗糙的茧在他嫩红ru晕缝隙里打转,又疼又痒,年轻小男孩破碎呻yin,俊脸嫣红,随着继父的强势玩弄,浑身都发烫颤抖起来。
校服裤子和内裤被剥下来,露出更加白皙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