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敛插着他的嘴硬了,然后射了,鸡巴插进嗓子里,Jingye喷射而出,径直从嗓子里灌进肚里去。
宋敛射完了便抽出Yinjing,Jingye瞬间上涌争前恐后的从嗓子里涌出来,呛得岑夏口水眼泪鼻涕一齐出来了。
他狼狈的垂下了头,眼泪鼻涕眼泪还有残余的Jingye混合着滴落在地。
岑夏有些失智,双目失焦的望着灰扑扑的地板,大张着嘴机械而痛苦的咳嗽。
气还没有咳顺,又被宋敛捏了内裤胡乱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岑夏又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上扯往上提,重重磕在桌面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岑夏瞬间眼前就黑了一片。
宋敛掰开岑夏的腿,径直将鸡巴往他的xue里插,插不进便蛮力插,疼痛让岑夏浑身痉挛。
他眼前黑着,痛得叫不住声只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宋敛抓着他的两条腿压过小腹压到肩上,迫使后xue极限扩张,鸡巴便趁此拼命往里面插入。
鸡巴终于被rouxue全部吃进,猩红的血便沿着xue口往外流。
宋敛的鸡巴像刀像斧子,一下将岑夏劈开了,他浑身痉挛,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乱流,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一个破败的风箱般胡乱抽动。
他欲哭难哭,眼泪鼻涕糊在脸上,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宋敛压着他,鸡巴发了狠往里面猛cao,又扯开外套,将内搭胡乱往上推。
手用大力的掐住两片薄薄的胸rou,大力的捏着掐着。
指甲掐破ru头,皲裂了渗出血来又被揉到别处,星星点点的血染红了这一片rurou,逐渐地也肿了起来,红肿得厉害甚至大了不少,便掐在手里拧,不管手下的岑夏如何扭如何哆嗦,痉挛还是抽搐。
岑夏好像掉进地狱里头,在十八地狱里经历刀山火海油炸烹煮,他意识涣散,好像很痛又似乎感受不到痛苦,他灵魂离体一般,却又被一双手一根阳具困住,阳具像一根木楔将他钉在十八层地狱里,只能反复接受轮回的苦。
宋敛与其说在进行一场性爱,不如说是惩罚和折磨更为贴切,他眼底烧红一片,每一个动作都恨不得将岑夏当场干死。
他cao着岑夏,又去掐岑夏的脖子,叫岑夏窒息痛苦崩溃,继而松手,等岑夏略尝到空气的甜头复而又将手按到岑夏的脖子上,一点点用力,一点点将岑夏嗓子里肺器里残余的氧气挤出体外,让内外的压力差压破他的心肝脾脏。
他要让岑夏知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他无法左右他任何,而他可以送他上云霄翻手又可以把他踩到泥地里,踩的他永世不得翻身。
这场强jian很长也很短,岑夏像死了好几回。
宋敛甚至没将Jingye射在他的体内,而是射在他的脸上,射在他被眼泪鼻涕冷汗糊了一脸,崩溃而痛苦的狼狈的脸上,Jingye呲地射到他的脸上,粘糊的糊住他的眼睛,脸颊,鼻尖以及塞上内裤的嘴里。
宋敛用手握着Yinjing,将gui头上残余的Jingye擦在他的脸上眼皮上,复而提上裤子,瞬间恢复成那副整洁的模样。
宋敛穿着绝版运动鞋的脚往后退了两步,他摸出手机,打开相机,镜头对准了岑夏,他拍了照,也短暂的录了影像。
镜头里,岑夏的头发被眼泪汗水鼻涕沾shi,胡乱如鸡窝一般扎在头上,额前碎发沾了不少Jingye,他的脸上同样是眼泪汗水和鼻涕,同样喷射有不少的Jingye,在眼皮上,鼻梁上,脸颊上…以及塞上内裤的嘴里和嘴唇上。
他的表情崩溃而痛苦,眼睛聚不了焦,眼瞳散着。
红白色的校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胸rou又红又肿,ru头掐破了往外沁血,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布满红的青的紫的指痕。
双膝着地的姿势跪在灰扑扑的地板上,下体裸露,胯间的Yinjing被白色的棉质内裤紧紧缠捆着,Yinjing被勒得充血红肿就这样耷拉在两腿间。
双腿是大开着的,腿根也都是各色的指痕,大腿内侧有蜿蜒而下又凝固住的暗红色血ye…
宋敛放下手机,抱着双臂靠在岑夏身旁等他缓神。
估摸着岑夏逐渐恢复神志了,他便扯掉岑夏嘴里的内裤,抬手拍了拍他脸上并未沾上Jingye的地方,皮笑rou不笑道:“岑夏,我看你就合适这么对待,之前太惯着你,让你有点认不清自己,找不着北了。”
岑夏的嘴已经麻了,内裤被扯掉以后他却闭不上嘴,只保持原样大张着,他的神志还恍惚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敛蹲下身,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内裤,白色的棉质内裤浸透了岑夏的口水落在地上滚满了灰尘污渍已经成了水黑色,他复又将内裤塞进岑夏的嘴里,又使了扔在一边的校服扭成绳状缠住岑夏的两腿,这才拍了拍手起身推门出去了。
“砰”一声响,房门被重重关上。
外界的光亮从一个切面化作一丝光线又回归黑暗,只有被激起的灰尘在经过毛玻璃投进来的灰暗光线里旋转飞舞。
岑夏睁大着眼,却不怎么看得清,他浑身僵硬的倒卧在地上,Jing神上的痛苦让他麻木甚至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