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一点了吗?”拓拔弘毅温柔地把江乐驰抱起,替他换掉透shi的衣服,用毛毯包裹住,放在了内室的床上。
拉下床幔,小小的一方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拓拔弘毅半坐着,江乐驰就躺在他的怀里。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王上那可爱的脸庞。他忍不住用拇指摩挲着,从chao红未曾褪去的脸颊到被亲红的小嘴。
“好了一点。”江乐驰很享受他的亲昵,用脸颊蹭着他的手。拓跋的手上有练武磨出的茧,磨在脸上有些粗糙,但他并不在意。天乾的信息素给他带来了安心与满足,而这个天乾还是他喜欢的人。
拓跋的心里也满是爱意。
若是时间可以暂停在此刻、若是世界只有这一张床榻这么大,若是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那该有多好。
大兴统一燕郦后,虽然没有尽数处死燕郦原来的皇权贵族,但剥夺了他们的权力、将他们贬去了离燕郦千万里之遥的贫瘠之地。拓拔弘毅本该是其中一员,但刚刚成为新一任燕郦王的江乐驰看中了他。
江乐驰有着大兴与燕郦的血脉,他的眉眼肖似他的父亲大兴皇上江容远,带着清俊之气,脸型却像极他的母父燕郦王子景芳,标志又好看。他真真融合了父母的优点,生了一张得天独厚的脸。这么娇娇嫩嫩的大兴皇长子却在尚且年幼的时候,离开了晏城,远赴燕郦,当上了新一任的燕郦王。
江乐驰生得好,也爱长得好看的。
那时拓拔弘毅已经十岁,他的曾祖母是燕郦的嫡系公主,他也是皇室的血脉。江乐驰的马车路过等待发配的人群时,他一眼便看到了拓拔弘毅。十岁的少年,身姿挺拔,虽然落魄,却难掩贵族之气,如明珠蒙尘一般,一眼就让江乐驰喜欢上。
燕郦王室的保留不过是给失去国家的燕郦百姓一个Jing神慰藉,但谁也不敢慢待了这位小小的燕郦王。拓拔弘毅留在了燕郦,成了江乐驰的贴身侍卫,日夜相伴,守护着小小的燕郦王的安全。
朝夕相伴,情愫暗生。但拓拔弘毅一直记得他是谁,也记得江乐驰是谁。
“弘毅哥哥,我们回到晏城就成亲吧?”江乐驰看着拓跋的剑眉星目,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这么好的天乾,已经是他的人了,江乐驰得意地想着,他要把他牢牢地拴在身边,一辈子也不分开。
指尖穿过江乐驰长长的头发,拓跋又默默地看着发丝从指尖悄然滑落。江乐驰拓跋笑容苦涩:“我们身份悬殊,皇上不会同意的。”
“不会的,父皇很开明的。”江乐驰笑着抬起头来,“再说我可以让父皇给你封个大官,这样就不用愁啦。”
听到“父皇”二字,拓跋连最后一丝笑容都失去了。他想说,不是因为这个。可他的王上天真烂漫,字句在嗓子尖滚了几圈他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乐驰。”这是拓跋第一次喊江乐驰的名字,这个名字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心尖上珍藏了那么久,“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趁着还没有标记,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那就标记我好了呀!”
“你标记我,然后我们成亲。”
像星星跌进了星海,拓跋沉溺在江乐驰纯然的眼眸里。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默然地看着他,只觉心里满涨。
这是他的王上啊,他的爱人。如此依恋着自己,赤裸裸、坦荡荡地向他表白心迹。
这辈子也许就这一个了,这么喜欢的,也这么喜欢他的。
千百种缱绻心绪酸酸甜甜地将他的心田倾满。
一手捂住江乐驰的脸,他不想让他见到自己此刻眼角泛酸的表情,另一手抬捧住江乐驰的脸,俯首吻了上去。
他不想松手,他想和他的王上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为此他愿意放弃一切。
这个吻轻柔绵长,所有的答案、所有的情意都在这个吻里。
“弘毅哥哥……”江乐驰轻喘着勾住他的手,“我身上又热了。”
“嗯。”拓拔弘毅就着吻,扯开了盖在他身上的毯子,轻抚着他的脸庞,覆在他的身上,“就来了。”
方才尚有衣服遮蔽,现下赤裸裸地坦诚相对、情热又还没有那么盛,倒让江乐驰觉得有些羞涩,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瞟。
看他耳边被羞意烧红了,拓跋不由浅笑起来,心里怜爱万分。他将发丝从他脸上拨下,与散在枕上的拢在一处。
结发为夫妇,相爱两不疑。
“从此,我们便是夫夫了。”
“嗯,不后悔。”
粗大的rou根再次抵开软rou,温柔又坚定地顶了进去。这不是江乐驰的第一次,但比第一次感觉还要强烈。他扣着拓跋的背,闭着眼,仿佛能看到那根又粗又长的阳物是如何在xuerou包裹间一寸一寸进入,将他的小xue填得满满的。
“好大、好涨……”听到江乐驰咬在齿间的呻yin,拓跋缓下了动作,轻吻着他的耳畔,问道:“难受吗?”
“嗯嗯~”江乐驰摇着头,rou棒擦过rouxue带来一阵酥麻,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