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房,他的耳畔似乎还残留着他的yIn水喷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在外人面前chao喷这件事,让他失控得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傅恒山揾去他红通通的眼角挂着的泪,“别哭了,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你衣冠禽兽!”江乐驰愤愤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控诉道,“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只是他的声音哭得沙哑、眼尾逸着红,整个人软绵绵的,像只气急败坏的兔子,一点伤害力都没有,反而显得格外可爱,让人更加想要蹂躏一番。
“可是方才……”傅恒山把他抵在墙上,掐着他的腰,温柔而坚定地进入了他,“明明是乐驰你一直咬着我不肯我撤手的。”
“你胡说……啊……好满……”小xue被比手指更粗大的物事破开,被塞满的身体顿时得到了真正的满足。霎时间,他忘记了刚才的羞耻,脑海中只剩下rou欲与情chao,再也顾不得其他。
傅恒山忍了多时,阳物早就硬得滴水,托着他的routun把硬梆梆的阳物契进rouxue后,绷紧的背脊才舒畅下来。他生怕江乐驰不适应,便缓了缓,低首含住他的唇摩挲着,阳物只在xue里小幅度地抽动。但他不过只动作了几下,那xue里便彻底决了堤,xuerou一阵一阵地缩紧收合,不知从哪来的yIn水一股脑地喷泄出来,给本就忍耐着的rou根彻彻底底淋了一遭。
眸色一暗,傅恒山便挺着长枪在rouxue里开始大肆征伐。两个人的衣服还很齐整,被掀起的衣袍下两人的性器却紧紧地契合在一起,囊袋拍打着routun声声作响,阳物cao得小xue汁水横流。
chao期里的身体本就敏感得恨不得一碰就流水,再加之傅恒山的rou根生得长、又是这种体位,江乐驰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戳穿了,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得移了位。可他偏偏被腾空抱着,除了紧紧勾着傅恒山的腰,哪里都去不得,只能生受着爽到四肢发麻的快感。
rou棒蛮横地深入,反复cao干着生殖腔的小口。虽不是第一次体会被cao生殖腔的滋味,但每一次江乐驰都爽到眼神失焦,小腹抽搐着反复缩紧,yIn水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涌。
“这么舒服?”傅恒山缓了下来,腾出一只手将江乐驰垂在眼睛上的汗shi的发拨到耳后。突然少了一只手的托平,江乐驰半边猛地一轻,吓得他双腿紧紧夹住傅恒山的腰,一边呜咽着一边骤然缩紧了小xue。
“嘶……”傅恒山被夹得脸色一变,再也维持不了从容,把人放在了地上,抬起他一只腿,反又狠干起来。
“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傅恒山没有再管江乐驰乱七八糟地叫喊,他是天乾便有抑制不住的本能。他的信息素织成一张无法逃脱的网,把身下的这个地坤牢牢地笼罩在其中,让他为自己更加shi润、更加癫狂。而自己就挺着rou枪,攻城略地,直捣黄龙。
他的地坤浑身都泛着欲望的绯红,那么甜美、那么柔软,他的每一句呻yin、每一点情动都是因为自己。只是这么想着,他的阳物就又硬了两分。
江乐驰可能不知道、也不明白,他有多喜欢他。
傅恒山有些失控地咬住他柔软的唇,手指快掐进他的tunrou里,rou棒一下比一下Cao得更凶狠。他又偏头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畔低喃:“乐驰,我要进去了……”
江乐驰沉溺在欲望里,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但这不重要,下一秒傅恒山就直接用行动说明了。他的性器直接冲开了生殖腔的城门,凶横地闯进了最私密的城池。
“啊啊啊……”江乐驰泪眼朦胧地喊叫着,快感如chao水涌遍全身,独立在地上的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他还没有从方才的高chao中缓过神来,又被拖进新一轮的快感中去,仿佛在高chao的顶点上就没有下来过,也不知道自己是前面喷了还是后面喷了,整个人在快感里浑浑噩噩,只知道哭喊着呻yin。
阳物在生殖腔里横行,嫩rou被cao得酸得不行,眼泪糊了一脸,江乐驰受不住这般酸意,可又舍不得离开这浸透血脉的快意,似拒还迎地扭着tun。他肌肤通红得发烫,信息素腻得像无数糖块融化在一起,含糊不清地一会叫着“好酸……受不了”一会又哭着“不够、还要……”
傅恒山意识到不对,把他抬起的那只腿也放在了地上,不再留恋性爱的欢愉,只奋力地进出,想要赶快结束这场性爱。深入深处地cao干让江乐驰哭声又拔了几个调,傅恒山却细致地发现在他勃颈上的腺体微微鼓起、泛着异样的红。
因为知道江乐驰无法被标记,所以傅恒山从没有去咬过他的腺体。可现在这个情状……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那处腺体,腺体脆弱的皮肤下一片滚烫,透着过于浓郁的千日红香。一种直觉,傅恒山觉得他应该咬破他的腺体、在他的腔体里成结,完成他之前一直没有做的事情。
傅恒山不是犹豫的人,他这么想了便这么做了。又大Cao大干地抽动了几十下,傅恒山低yin一声,把rou棒cao进了生殖腔的最深处,rou根尾端胀起了结,gui头抵着rou壁便开始射Jing。
热ye打在xue壁上,江乐驰猛然一窒,便也哆嗦着开始激烈地高chao。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