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且愚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师弟香甜的信息素刺激着他的神经,从进屋起就没有软下的孽根涨得更凶了。但他迟迟下不了决心,因为他不是师弟的夫婿。
“顾大夫可是有其他法子?”明白他的犹疑,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傅恒山开口问道。乍然听见傅恒山的声音,顾且愚更加局促,再加之他作为大夫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办法来,那么一个大高个坐在那满脸通红、像是被人欺负了去似的。
傅恒山把拧着的眉一点一点松开,他已经做好了决定,有些局面就由他来打破吧:“乐驰现在这么依赖顾大夫的信息素,说明顾大夫的信息素对他是起安抚作用的。”傅恒山抚摸着江乐驰的长发,说话时语速缓慢又温柔,尽管乐驰现在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就算顾且愚对人情世故再迟钝,也能感受到傅大人对师弟的一番情意。顾且愚看不清傅恒山的表情是如何,也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来。
“顾大夫,可以先试试腺体标记。”傅恒山拨开了江乐驰披散的长发,露出他颈后被咬得红肿的腺体,“若正如我猜想那般,顾大夫又愿意,不必、顾虑我。”又是片刻的沉默,
“若顾大夫实在不愿,那便像京城时那样,为乐驰找一个信得过的天乾……”
“不行!”顾且愚猛然抬头,又嗫嚅着别开眼去,“就算只作为大夫……也是应该的。可是,”师弟像一株菟丝子一般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顾且愚犹豫着收紧了自己的臂弯,“师弟他会愿意吗?”
傅恒山轻笑道:“他看着骄纵,其实很明事理。”手指穿过青丝,傅恒山掬起一捧在唇间轻吻,“他知道的,我们只是想要他好好的……”
只是想要他好好的。
从很久以前起,顾且愚心中似乎就是这样的念头。他自知沉默寡言,不会讨师弟欢心,长相也不如拓跋那些天乾帅气,便早早安排了自己的角色,就像门前的石狮子那样,默默地注视着就好。
江乐驰,这三个字,让两个天乾之间突然产生了一种默契。就着傅恒山拨开的头发,顾且愚低头,露出天乾的利齿,刺进了师弟的腺体中。
当天乾的信息素注入进江乐驰的脖颈,他小小地抖动着肩膀,发出餍足的呜咽声。标记的快感是双向的,在那一瞬间,顾且愚也觉脑中一白,一种来自魂灵深处的颤栗袭卷了全身,那是任何文字都无力描述的、是只读医书永远都无法领会的、是来自于天乾和地坤原始又本能的契合。
“师兄……”江乐驰的灵台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有效!顾且愚眼中泛起惊喜,下一瞬又紧张起来。
“感觉怎么样?”傅恒山亲亲他的耳朵。
“傅……”江乐驰睁大双眼,大脑炙热,根本无法思考为什么师兄和傅恒山都出现在他的床上。
傅恒山揉揉他的头发:“好一点了吗?”
“嗯……”此刻的江乐驰乖巧异常,揪着顾且愚的衣襟,又小声道,“还是好热,想要……”
地坤黏腻的声音撩拨着两个天乾的心弦,顾且愚浑身绷紧,傅恒山却是轻笑着反问他:“想要什么?”
chao期中的身体最是诚实,腺体标记缓解了chao热,却解不了身体的难耐。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真正的灵rou交融的标记。
傅恒山勾起手指插进来yIn水连连的xue道中,又问了一遍:“乐驰,想要什么?”
小xue被反复疼爱过,xuerou都泛着红肿,即使这样也止不住它的饥渴。傅恒山的指头一进去就被层叠的xuerou包裹住,手指头稍稍一动,yIn水就从xue口漫溢出来,泽泽水光糊满了rou实的tun尖。
顾且愚他不知道傅大人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指将xue口撑开,让他正好能看见里头红红的xuerou是如何吐出一泡水来的。顾且愚看呆了,他无法将目光从那个小xue上移开,他口干舌燥,心跳快得失了控。
“想要rou棒进来!呜呜呜……想要、想要!”江乐驰被搔不到要点的手指给馋坏了,那点清明又被情欲支配住了。
“这么馋?”傅恒山又笑了,抽出手指,捏捏他小巧可爱的耳垂,“想要就转过来面朝我,趴好。”
江乐驰眼睛红通通的,对rou欲的渴求让他无法反抗,转过身去扑到傅恒山怀里。温香软玉从怀里滑走,顾且愚心中一窒,但下一瞬他便瞧见那个扇合着的小xue就这么直晃晃地露在他眼前。
在江乐驰唇上亲了一口,傅恒山摸摸他的头发:“把屁股翘起来,你的馋只有你师兄能帮你。”
闻言,江乐驰乖乖地压低了腰、翘起了tun,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末了还可怜兮兮地唤着:“师兄……我想要,要进来……”
“顾大夫,保险起见。”
师弟雪白的tun尖晃着顾且愚的眼,其实不用他们两人说,他心中饱胀的欲火似乎也已经是无可忍耐了。
他拒绝不了。
他虽常为地坤治病,但毕竟性别相异,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看见地坤的小xue。医书像描述性的文字变成了实景,一样又大不一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