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如同神明俯视的悲悯眼神,就着神明的注视,拓跋弘毅把江乐驰抵在窗台上,从身后不容拒绝地进入了他。
“呜……”江乐驰低咽一声,手心里紧紧握着那枚东岳大帝的玉佩,仿佛这样就能把神明的眼睛遮住,看不见这般yIn乱的场景。
xuerou被强硬地破开,坚挺的rou具全然没入,进入和被进入的都不由一颤。手心里捂着神明的眼,小xue敏感到了极致,天乾阳物上虬劲的青筋只是擦过xuerou,就让他受不了地发出高亢的yIn叫。
xuerou咬得太紧,拓跋只觉胯下又痛又爽,他掐着江乐驰的腰,额上沁出一层薄汗,闷哼一声把rou棒又往更深处沉去。
小小的xue口被撑出rou棒的形状,yIn水顺着他的阳物直往下流。视觉的刺激、暌违已久的交欢,让拓跋心里升腾起莫大的欢喜,他重新拥有了他的阿驰。欢喜带来更加无法遏制的欲望,他等不及江乐驰适应,便开始激烈地顶撞。
好像从来都只有这样,他才能拥有他。
信息素混杂着汗水、yIn水的味道,乱糟糟地充斥在这房间里,两个人均是双眼赤红。没有任何的爱抚,纯然是野兽的交媾,拓跋叼着江乐驰的脖颈,在他的腺体上恣意地啃咬,身下紫黑的阳物激猛地在小xue里进出,“啪啪”地带起yIn水四溅。
江乐驰被撞得手软脚软,连窗台都撑不住了。拓跋索性把他像小孩把尿那样提抱起来,一抛一落地把他往自己的阳物上按。江乐驰像是要被凿穿了,gui头重重地cao到了生殖腔的小口处,cao得江乐驰通体酥麻,彻底丢了廉耻地高声呻yin。
他手里捏着的玉佩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到了地上,在不远处折射着月亮的光辉。但江乐驰根本无暇顾及,他只看得见自己的玉jing在起伏间上下弹动,顶端不住地冒着yInye,似乎还滴落在东岳大帝的玉佩上。
站着yInye的玉佩在月光下更显闪亮,那亮光像鞭子一般鞭挞着江乐驰,他突然就呜咽着挣扎起来。挣扎带动xuerou绞得更厉害,拓跋绷紧了背,深吸一口气,直接把人放在地上。他的阿驰像母兽一样跪伏在地,身上满是交配的气味,呜呜咽咽地扭头看向他,两眼红通通的,半是情欲半是泪意。心口的火腾地就燃得更大了,拓跋掰开他两条腿,就着不断痉挛的xue大力抽插起来。
“阿驰,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一家三口……唔、再也不分开了……”拓跋喘着粗气,rou棒尽根没入,次次都只往生殖腔的小口上撞。
生殖腔被撞得酸爽不已,江乐驰眼泪口水含混地糊在了一起,他企图向前爬来逃离这可怕的快感。只可惜一双大手又把他拉了回来,这是压着他的五指山,他无法逃脱。
“不、不要……”江乐哭得越发大声,小xue却越发软绵shi润。
“不要什么?”他的拒绝让拓跋烦躁不已,抓住江乐驰的胯抽动得更激烈,“是不要我cao你生殖腔……”说着阳物顶端那粗大的gui头就顶着生殖腔恶劣地研磨,cao得江乐驰流着泪又是一声哭叫,“还是不要给我生孩子……”
汗水从发梢滴进眼睛,刺得江乐驰睁不开眼。闭上眼仿佛就能逃避开所有的事情,放任自己在情欲里沉沦。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屁股和拓跋撞在一处,他那两个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tun上,发出靡靡的声音。他自己的喘息、呻yin也被放大,他似乎还能听见自己的小xue蠕动的声音。
“啊、啊啊啊……”江乐驰猛然睁开眼,扬起了头,手指似要掐进地板里去。拓跋的阳物势如破竹地冲进了他身体的最里面,cao开了他的生殖腔。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江乐驰抖动着身子,发出一声高厉的叫喊,Jingye遏制不住地喷薄而出,脏了一片地。
拓跋也到了紧要关头,他眉头锁得死死的,连拔出的片刻都忍耐不得,就着生殖腔狠狠地抽插。“阿驰、阿驰……”他叠叠呼唤着江乐驰的名字,但江乐驰脱力地趴倒在地上,任由拓跋把他的腰提起,只随着他的冲撞“嗯嗯”地发出几声无力的呻yin。
“阿驰!”终于拓跋低呼一声,阳物膨大成结,哪怕只是暂时,也锁住了两个人。
拓跋喘着气,伏在江乐驰的背上。江乐驰睁大双眼趴在地上,无悲也无喜,他的手下还按着一块东岳大帝的玉佩,高洁的神明脸上沾满了Jingye和yIn水。
这一刻江乐驰无比地厌弃自己。
他知道他的亲人、他的夫君……他们都不介意这样的自己,无论何种境地,他们都会爱护包容自己。可是、可是……他的性别、他的病,就算不是因为拓跋,他以后也会是一个流连在不同天乾身上摇尾乞怜的yIn乱之辈,会让他所爱的人们不断伤心忧心……
江乐驰又不禁落下泪来。他以为自己经历过很多事情、足够冷静坚强,可现在才发现并不是如此。他像一只乌gui,缩在了自己的壳里,不愿去想以后的事情。
不如就和拓跋走吧,去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远远地躲开,反正这也是自己欠拓拔的。
江乐驰把自己蜷成一个球,躺在拓拔的怀里,遍体寒凉,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一直到天亮。
“阿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