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芝听话地站起身,慢慢走到床边褪下丝裙,露出拥有完美曲线的胴体。
陈由诗看着她慢慢转过身,女人双ru挺翘,ru果因为冷空气扬起了头,俏生生地等着男人采撷。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稀疏的绒草下藏着两瓣白嫩的蚌rou。陈由诗喉头紧了紧,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低了个音调:“过来。”
他太久没碰她了。这样想着,身下又挺硬几分。女人走的极慢,像是有意勾引,但陈由诗倒是发现了她脚上的受力不均。他眯了眯眼问:“脚怎么了?不是好全了吗?”
江从芝抿了抿嘴,尴尬地停下身子,低头说道:“昨日出局,跳了一曲就又伤了些。”
“谁的局?”陈由诗眼神在她脚踝处转了一圈,抬眼沉声问。
没了暧昧的氛围,她一边用手遮了遮私处,一边顺从地回答他的话:“孟老板的,昨日是赵太太的生日宴。”
人分三六九等,商人也是如此。最受尊敬的自然是军商和政商,像伯曼伊文思这种与军阀搭一些边的洋商在其次,再往下就是既没有军政资源也没有洋货资源的本地商人。这什么孟老板自然是属于最后一种的,即使他生意做的再大,也是鸡头罢了。“为了一个不入流的商人?“陈由诗扬了扬下巴,语气有点不好。
赵金华等人若是知道自己被人说成不入流的商人,估计老血都会被气出来,他们这些人虽比不过那些有背景的,但也算是个小地头蛇了,上海这地段里他的名头还算是有点用的。
江从芝有点委屈地咬了咬下嘴唇,又不是她想跳。
看着她微微撅嘴的模样,陈由诗更没好气了:“跛着也要跳?那姓孟的有多俊?”
听着他质问的语气,江从芝忙反驳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想,是赵太太她…我要是不跳,他们又都是上海有脸面的人物…”
陈由诗轻嗤一声:“你,也是有脸面的倌人。”
看着陈由诗毋庸置疑的眼神,江从芝第一次觉得自己昨天不该依着他们的意思跳舞的。她眼神闪躲了一下,无话可说,只好捏着手指低着头,摆出一副听训的模样。
原以为她对他乖顺,却不料连这些阿猫阿狗的话也要听。陈由诗站起身走到她身前,本想再说她两句,但想了想还是压下住心里的恼意。
男人离她离的很近,衣料微微搔着她身上泛痒,江从芝受不了他不说话时的低气压,低低出声说道:“孟赢轩今天还递了局票来,我都回绝了…”
陈由诗听罢心中舒畅一些,手一揽就捏住她一半tunrou,贴到她脸边说:“跳的什么舞?也给我跳一个。”
江从芝被他一捏,身子不自觉地朝他怀里耸去,低声回绝道:“陈先生…我脚还疼着…”
听着耳边撒娇的女音,陈由诗捏住她的tunrou摇了摇,松开手一拍,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对我你倒是知道怎么回绝?”
江从芝整个人几乎都缩到他怀里去了,圆润的rurou被他的马甲背心磨出一层粉红,她娇着声音嗔道:“陈先生,别气了嘛…”这种带着苏南口音的软语最是了不得,一句话拐三个弯还少,最后收在一个长长的鼻音作尾调,端的是个勾人心弦。
陈由诗气消大半,牙齿轻咬了一下她圆润的耳垂:“那你怎么讨好我?”
江从芝退开一小步,还能怎么讨好?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跪在他两腿中间,纤白的手指爬上他的西裤,隔着西裤的料子抚摸着藏起来的坚硬:“这样讨好。”
女人话落,手指灵巧地解开拉链。裤头一松,那男根直矗矗地弹了出来,力道之大,几乎弹到她的脸上。她微微闪躲了一下,但片刻又看回他眼里,男人棱角分明,从下往上看,正好能看见尖尖的鼻孔和紧窄的下颌线。江从芝扬起头,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在他gui头处画圈。
陈由诗面对着梳妆镜,从他这个角度上来看,能清晰看清她tunrou上之前被他拍红的一片,她身子随着嘴里的动作上上下下,依稀能看到身下疏松的绒毛。她今日只描了眉,连眼妆都没来不及画,可正因如此,更衬出她几分纯来。“含进去。”陈由诗微微张着嘴,像是看得痴迷。
江从芝微眯着眼,偏偏不听话,伸着舌头去挑弄他其他地方,头随着舌头左右活动,或舔或吸,连他的卵蛋都舔咬了个遍,那根阳具直挺挺地放在她脸上,马眼里溢出的涎水混着她的口水在她脸上留下长长的蜿蜒的一条。陈由诗发出一声喟叹,扶着她的头,迫使她张大嘴巴迎接他的阳具进入。
江从芝也听话,小舌一卷,就把那阳具尽数吸入嘴里,她深得其中要领,娇润的脸因为用力被吸出了两道长长的Yin影。
真是要了命了,几日不见,这技法似是又有长进了?陈由诗心里跳快一拍。她并不图快,慢吞吞地含住他每一寸挑弄,浅尝两下忽又全部含住。她咽喉不停吞咽,刚开始还游刃有余,可耐不住陈由诗是喜欢按着自己步调走的,没一会儿他就按着她的头自己动起来。咽喉一直被刺激,引得她眼睛都红了。
陈由诗看着她蒙着水汽的眼,微叹一声慢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