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祤觉得就是自己从小把他弟弟惯的,不然怎么会长大了就如此顶撞他这个做哥哥的,一丁点儿的礼貌和最基础的尊老爱幼都没有。
易感期的alpha和发情期的omega一样会撒娇,大概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发情期的omega没什么力气,看似同样柔弱的易感期alpha却是头强壮的牛,多少人都拉不住的那种。
而不仅是易感期,还满是妒忌,莫名其妙吃了八百缸醋的alpha就根本不讲半点儿的道理。
什么比赛什么酒店隔音效果没那么好什么晚上还有专业老师查房押题测试,白毅在低头鼻尖蹭到哥哥的香甜的腺体时,就已经全部被抛之脑后了。
“等等,我们好说好商量。”苏祤被人从后抱着,根本没来得及跑,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a的气息就让他言不由衷地开始眼冒金星腺体发烫。
年轻alpha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指最适合弹琴,在白毅小时候,苏祤还不知会落得今天这样后果时,还特地为弟弟请过家教。
那时候苏祤的脾气并不如现在的好,少爷脾性在家里也不怎么忍着,就更喜欢折磨人,总带了些不太规矩和礼貌的意图。
和他相差不到一年的弟弟长得小,看着像是小了三四岁的可怜模样。苏祤不怀好意地观察到这个看见自己就发抖低头的弟弟时,就笑着直接拿着棒球棍,坐在他弟弟不大的客房椅子上问话:“你知道这个家现在我做主,叫声哥哥我听听。”
白毅会看人脸色,从柜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就低着头小心翼翼推开柜门站得远远地喊人:“苏祤……哥哥。”
苏祤手里的少儿版棒球棍叛逆地贴了一本鹅黄色的贴膜,可在他手里动作利落地落在空中划出的曲线,和“砰”的一声击打地面的声音完全不带有一丝一毫温和含义。
吓得白毅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苏祤一手拄着下巴,笑眯眯看他:“你怕我?白……什么来着……你这么怕我,想得到我的认可留在这房子里,可没那么容易。”
白毅飞速眨着眼,眼底水雾氤氲着雾蒙蒙的一片,大概是听说了不少有关这位哥哥性格恶劣的消息,右手握着拳,攥紧衣袖借了好半天力才撑着自己回答,声音发脆:“会的,我不怕。”
苏祤没觉得他这话的准确性有多高,也没把他的话当真,孩子性格恶劣,手里的棒球棍力度不轻地划破空气又一次落在他柔软的床榻边上“噗”的响动:“这话,我也是听了不少。不过……说来也算是奇怪,你,我暂时还不讨厌。”
白毅目光落在自己床上被褥陷落的地方,眼睛懵懂又带着泄坚定地看向掌握来去的哥哥。
他看见他哥哥笑了一下,刚好有阳光识相的落在哥哥脸上,少年明媚阳光,是热络又温和的一个笑意,可从那张嘴里吐出来的字,却是冰冷又带着少年叛逆的证据:“我家里现在不缺什么家政,而且你这样子像是个童工。”
白毅认真听着,像是要辩解。
“我想起来个适合你的,”苏祤恍然大悟状,终于舍得站起身,蓝色的小运动服穿的也不规整,一身白毅叫不出来的牌子让苏祤像是个小小的衣服架子。
他看着苏祤,一步步,踏着悠闲的步伐,左手还转着那个棒球棒,走到白毅面前。
白毅当时被他哥哥的笑迷惑了,站在原地竟没躲,看着自称能拯救他的人走到自己面前。
“你人没什么意思,这手长得倒是好看,学着弹弹钢琴给我解解闷可好,不然我想着这双手留着也没什么用,我不差你这么一个便宜弟弟,留谁都是留。”苏祤低下头,明明少年声音还带着稚嫩,话语间的威胁却让人无法忽略。
白毅浑身僵硬,哥哥的嗓音就落在他耳边平平淡淡的几句话,却已经宣判了他的游戏攻略。
那手钢琴,也是白毅为了保命,给自己下的最后通牒。
年轻alpha为了保命学会的钢琴获得了大大小小不少的奖项,此时此刻拨弄在他哥哥身上也是同样的效果。动作娴熟得扣子都没从衣服上崩开,身上校服的扣子就解脱了。苏祤脸颊都在发烫,身上起的反应比什么抵抗都要真实,他那一句商量没有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苏祤慌忙间终于抓住了试图抓住他校服上衣边角撩开的手,双眼前有些迷幻地看不清和前面的墙面距离:“白毅,放手,你再这样,我他妈要找人把你绑起来了!”
身后正在一寸寸品尝腺体气息的人笑了一声,是低沉的不符合少年音色的调性,原本冰冷的音色像是落进了滚烫的岩浆,又顺势滴落在苏祤暴露在外的脖颈和耳垂上。
白毅容他挣扎了两秒,抬手却在面前的omega试图用一双手阻止他动作时,单手掐着人一双手腕用力直接举在了头顶。
校服的扣子只在领口有几颗,脱下来时还是需要从头顶脱离。白毅单手把人钳制,在苏祤骂出声前另外那只空闲的手指就见缝插针地顺着人张开的嘴滑入口腔,两根手指掐着哥哥的舌止住了人没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