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勇低头舔舐着曲斐的锁骨,湿答答的口水舔遍了曲斐的胸膛,张嘴含住了曲斐的乳头,舌尖在上面一圈一圈地捻着,又张嘴狠狠地吸住了,把整个乳肉裹在嘴里,曲斐的胸被他玩大了一圈,上面都是红红紫紫的牙印。
曲斐被玩到腿软,伸手推了推他,道:“我给你口出来。”说着就跪了下去。
李志勇的性器黑紫,腥臊味儿很浓,曲斐闻到的时候皱了皱眉,但还是顺从地低眉,先是从头到尾地舔了一遍柱身,连两个卵蛋都舔了一遍。然后轻轻地嘬了嘬龟头的最前端,拿舌头绕了几圈,整个肉棒被他舔的湿漉漉了才张开嘴将整个柱身含住,收起牙齿,拿舌头不断刺激着柱身,来回吞吐着性器。
李志勇爽得按着曲斐的头乱顶,曲斐口交的时候总是抬着头,眼尾发红,眼神迷离,像是被操懵了,李志勇看着见这幕,更是发了狂一样拿性器撞着曲斐的嘴,曲斐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被性器挤落在唇边,又缓缓地滴到地上。
“操。”李志勇按着曲斐的头自顾自地说:“操死你,操死你。”
曲斐被撞的缺氧,头昏脑胀地,舌头下意识地在口腔里顶着肉棒,无疑给了李志勇更大的刺激,冲得更猛了,连续抽插了好一会儿,李志勇才一个没忍住,射进了曲斐的喉管。
李志勇没打招呼直接射在曲斐嘴里,他还没来的及吐出来就已经咽下去了,曲斐脑子缺了一会氧,嗓子里的异物感让他不断咳嗽着,腿软的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口水直流。
李志勇爱极了他着副被操到失神的模样,一把把人揽在怀里,拿纸给他擦着嘴角,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来哥哥给你擦擦。”
曲斐缓了一会儿就缓回来了,笑着敷衍了两句,李志勇干了一炮心情大好,见他没开始那般热络也没说什么,殷勤地想把他拐到酒店房间。
曲斐笑着拒绝了,这才第一次见面肯定不可能给他吃干抹净,怎么也要吊一会儿,看看能榨出多少油来。
李志勇提了三四次,都被碰回来也不说什么了,笑呵呵地送曲斐回家,下车的时候给了他一块表,说是来的时候忘了拿过去了。
曲斐笑着拿了过来心里却冷笑着想,这是怕自己不给上,所以开始没拿,现在上过了就要给嫖资了。
等李志勇的车开远了,曲斐才拿出来看了看表,八千的表,曲斐啪地一声合上了盖子,即使漱了很多遍口,他还是觉得嘴里有男人的腥气的精液味,八千块一次,这是他第一次的出场费,以后还会更便宜。
曲斐牵起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苦笑,突然感觉浑身疲惫地撑不住自己,怎么就混成了这个样子。
“曲斐?”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曲斐听出来是刘阳,他现在谁都不想理,只能加快步跑路。
但刘阳腿长脚长很快就追了上来,眼神盯在他被狠狠疼爱过之后的嘴唇上,红的张扬,糜烂又艳丽,像一朵危险但诱人的罂粟花。
“你离开余靖了?”
曲斐没理他,快步走着。
“那你现在跟谁。”
刘阳看着目不斜视地曲斐心里一阵急躁,快走两步拦住他的去路,大有一副曲斐不理他他决不罢休的架势。
曲斐不耐烦地抬眉,道:“关你什么事。”他真是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你干嘛一直不停地找男人?”刘阳站在他面前,一身正气,大义凛然地指责他。
恍惚间曲斐觉得回到了以前,刘阳是很多人的重影,他们都站在高处,一张张脸,冷漠地指责他,一个肮脏的同性恋。
一瞬间刺骨的寒冷从头蔓延到脚底,曲斐轻轻拢了拢衣服,泛出一个轻浮的笑,道:“因为我没男人,会死呢。”
刘阳瞬间瞳仁放大了数倍,双目赤红,似乎是没有想到有人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气得他牙齿打颤,头脑发胀,说不出话来。
“小朋友,你不是也想成为我的男人吗。”曲斐指尖轻佻地撩着他的胸口,“可惜你没钱,买不起我。”
刘阳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好几步,脸涨得通红,脖子都红了一片,结巴道:“你,你在胡说什么。”
曲斐冷笑着道:“装什么装,你那根鸡巴不想操我?”
刘阳生怕慢了一秒地反驳道:“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男人的!”
“哦?”曲斐暧昧的神色突然冷下来,嘴角下压,道:“那你纠缠我干嘛。”
刘阳把想脱口而出的我怎么知道,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去酒店做服务员是在半年前,第一次见曲斐叫客房服务的时候他似乎是刚洗完澡,开门的瞬间头发还滴着水,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浑身散发着被操透了之后的靡丽气息,慵懒又魅惑。
他一瞬间就被击中了。
后来听说他是被余总养在这里的小情儿,一天到晚出去疯玩,不是什么正经人。他不信,他不信惊艳了自己的人会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人,所以四处搜罗求证,疯狂为他的堕落找理由,但是曲斐似乎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