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说的很委婉,问他愿不愿意搬出酒店,在外面给他买了一套小单人公寓。
临走问了句他的工作怎么办,他大三跟余靖好上的,大四连挂了好几科,余靖给他找了人才能毕业,毕业后直接进了余靖的子公司,没上过几天班,每月有一万块的工资。
曲斐反手攥住他的手,白皙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画圈,一挑眉,有狐狸的媚态,道:“李哥,这是干什么。”
就在曲斐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肥硕的身影凑上来,大腹便便的肚子贴着他劲瘦的腰,半硬的性器隔着衣服凑上他的屁股,耳边是急不可耐的喘息:“好弟弟,疼疼你哥哥吧。”
约的地点是个咖啡厅,听口气曲斐大概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了,他和余靖刚好上的时候他恨不得天天跑过来,一转眼三年了,来的越来越少,这几个月基本上就是来了打几炮就走,不怎么过夜,估计是腻了要跟他断了吧。
“好弟弟,你摸摸它,摸摸它。”李志勇喘着大气,哄着曲斐给他摸。
曲斐闭着眼回想那个肚子像怀胎六月,笑起来谄媚的老男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他记得这个人虽然不比余靖,但是还挺有钱的。
被余靖弃养之后,曲斐倒是没什么不适的,就是他的钱包,只有出账,没有进账,按原来的样子玩了一个多月就空了不少,屋漏偏逢连夜,公司也以他连续一个月没来上班为由辞退了他。
要不是第二十二天接到了秘书的电话,他都忘了自己还有金主这回事了。
曲斐很上道,签了过户协议,就把余靖的副卡推给秘书了,没吵也没闹。
曲斐愣了愣,欣然接受了他异常猛烈直接的手段,奉承的话语张口就来,把他哄的笑酒没下来过。
他盯着手机里余靖的联系方式好久,屏幕暗了又亮,他还是没把这个电话打出去。
曲斐转过身凑上去舔了舔他肥厚的唇,一股浓厚的烟臭味,笑说:“去隔间。”
李志勇看见施施然来赴约的曲斐,笑的像个弥勒佛,连忙招呼着他坐下,手上是大金表,张嘴点的是最贵的酒,暴发户的样子。
话音刚落,手里的性器又抖动着吐出一点粘液。曲斐又拿另一只手去搓李志勇的两个睾丸,听着李志勇的喘息随着他手的抽动变大变小。
“老子两年没去也不辞,他妈现在辞退!”曲斐烦躁地把纸揉成一团,揪着自己的头发,他现在必须重新找一个金主了。
他跟余靖好的第二年,他有个娱乐圈的小情儿不知好歹的该断不断惹恼了他,他一个电话直接给雪藏了。
曲斐咬了咬牙,给他打了电话。
他烦躁地翻着手里的名片,他之前跟余靖的时候陪着他见过不少大佬,其中有个肥头大耳的一见他笑的眼睛都没了,趁着余靖没注意偷偷往他手里塞了张名片,那件衣服他穿一次就扔一边忘洗了,翻了好久才翻出来。
曲斐的手一直若即若离地擦着李志勇的性器,隔着裤子给他摸,刺激地他裤子上都沾了点水痕。
曲斐看李志勇恨不得在餐桌上就把他办了,心底翻了个白眼,笑着说来上个厕所躲一下。
李志勇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手,道:“好弟弟,你可磨死哥哥了。”
约了个周六晚上的酒店吃完饭,曲斐下午就洗了个澡,弄了个头发,挑了身西服,显得腰瘦臀翘,卖相极佳。
余靖向来喜欢他的乖顺,金主不想养了,他闹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接下来这顿饭,他两个一来一往地,打得火热,李志勇趁机拂上曲斐的手,黑黄肥壮的手指捏着他纤细的手腕,攀上他的胳膊。
秘书走之后曲斐颓丧地歪在单人沙发上,其实推出副卡的时候他的心疼的不行,那可是每月额度十万的卡啊,他看着自己的白皙漂亮的指节,他现在脑袋空空,是玩乐的行家,其他一窍不通,金主走了可怎么办。
李志勇的性器立刻又涨大了一圈,急匆匆地将曲斐搡到厕所的隔间里,张嘴含住了他的唇,急急地把舌头伸过去与曲斐唇舌纠缠,粗壮的舌头带着有烟臭味的涎液毫无章法地在曲斐的嘴里乱闯,李志勇吸着曲斐的口水起劲儿啧啧直响。
秘书笑了笑,表示余总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但是底下的人他就拿不准了。
手不安分地揉着曲斐的肉臀,左拉右扯,曲斐的屁股肉又多又翘,像个水蜜桃似的,李志勇的手就黏在上面了,一刻也不舍得放下来。
余靖那天确实没来找他,第二天也没有,第二十一天也没有。
一个穷小子满腔热血地想劝妓从良,他可没这耐心陪他演这无聊的八点档。
曲斐在心底骂了李志勇千八百次,但是手上还是解了他的腰带,退下他的内裤,李志勇的肉棒马上就弹了出来,曲斐掌心撸动肉根,又摩挲着龟头上面的粘液,打着圈碾开,在他耳边轻笑道:“真大。”
曲斐自动翻译了一下就是可以不辞职,但是要去上班了,可他一个草包除了上床哪还能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