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欣赏美学的是那少年,而苦了的却是这床上的阳刚壮汉,被灌下特制的强效春药之後就被扔在这房间里,如今已是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可在幽弟回来之前他不被允许挪动分毫,只能难耐地扭动他那壮硕无比的筋rou雄躯来摩擦冰冷的空气,缓解这体内愈加强烈的燥热。他此时目不能视,耳不能听,被剥夺的感官使得这位猛男大哥只能全身心的去感受嘴里,鼻腔里爱人的气味,以及那体内仿佛要把脑子都融化一般的情热,而这只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这全身上下发达无比的块块肌rou变得超常敏感。此时这个筋rou壮汉的全身肌rou都充血鼓起,力量和欲火仿佛在那暴起的青筋中奔流。面前的男人仿佛已经到了临界点一般,只要他的爱人稍微一碰,就可以让这个猛男止不住的爆发喷Jing,就像被玩坏掉的健硕肌rouJingye喷泉一般。
这个神力无双的壮汉想要挣脱自是轻而易举,只是他并非做不到,而是不能做,所以就连如此脆弱的红绳都可以囚禁住这条纵横武林的肌rou神龙,纵然他有千斤巨力,此时也只能乖乖被绑着,靠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坚毅意志来抵抗全身上下愈烧愈烈的汹涌欲火。此时的这位猛男大侠已经濒临崩溃,他的脑子完全无法思考和幽弟做爱之外的任何事,只觉脑中被无数暖流横冲直撞,整个脑袋都热熏熏的,让他无法思考,紧皱眉头,那神情既快乐又痛苦,那脑中既舒服的让人仿佛飘到九霄云外,又痛苦的让人只觉全身上下都有蚂蚁在爬,瘙痒蚀心。他此时满脑子都是少年的身影,少年的笑容,少年的气息,少年的味道。
他甚至出现了幻觉,仿佛那个心爱的少年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正戏谑而轻蔑地看着自己,一边用那自己渴望已久的白嫩小脚狠狠蹂躏他那只知道射Jing的yIn贱巨根,一边似征服一般地用那玉脚踩在自己脸上,而这一切却丝毫不让这位盖世大侠觉得屈辱,反而让他觉得兴奋的无比附加,急不可耐地吐出舌头去舔舐那只心爱的玉脚,用自己那英武阳刚的刀刻面庞磨蹭白嫩的脚掌,同时难耐地挺起胯下,把自己那足以羡煞全天下男人的傲人巨屌送到少年脚下,任他踩踏蹂躏,渴求他狠狠虐待自己这根早已属於少年的yIn荡贱屌,因为少年的虐待只会让这个魁梧壮汉越被虐越爽。那幻觉是如此逼真,以至於现实中这位床上的盖世大侠不自觉地一边用舌头舔舐嘴里的袜子,一边扭动着那筋rou发达的壮硕雄躯,不停挺胯,用那被尿道棒堵着的没有射Jing权力的巨根顶撞空气,仿佛少年真的就在面前,而自己需要做的只是不停卖弄自己这yIn荡下贱的肌rou雄躯,恳求少年狠狠玩弄自己。
「唔!唔唔!」
只见这个筋rou壮汉顿时猛地顶起胯下巨根,直冲天际,同时昂首大叫,目翻白眼,口涎四溢,脑中空白,脚趾蜷缩,浑身上下的壮硕筋rou都紧绷颤抖着,仿佛一座就要爆发的火山,已然一副濒临射Jing的高chao模样。原来这个盖世猛男竟然光靠着幻想被自己的爱人玩虐,就又一次达到了Jing神高chao,他跨下的巨根难耐地不停跳动,牵着这位肌rou大侠的ru环一起拉扯,ru头传来的酥麻快感顿时传遍全身,那场面简直就像是这位大侠在用自己的屌玩弄自己的ru头一样,色情无比。
「唔唔唔!!!——呜呜呜……」
磊大哥最大限度地扭起自己的肌rou雄躯,狠狠的用自己的巨屌仿佛想要捅破天际一般的对着空气抽插,那场景真是阳刚无比,野性十足,却又yIn荡非凡。随着那跨下的快感席卷全身,他顿时感觉射Jing将至,便难忍地用那性感低沈的嗓音粗吼起来。只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终得射Jing的爽快和舒畅,而是喷涌的Jingye被那该死的尿道棒狠狠堵住,反而回流带来的另一种又痛又爽的蚀骨快感,那刺激的感觉甚至让这个坚毅的猛男都觉得脑袋像要坏掉了一般发出悲鸣,眼冒金星,而纵使这个肌rou大侠爽到全身肌rou止不住颤栗,那狠狠堵住马眼的特制尿道棒却是铁面无私,任那yIn贱巨屌再怎麽上下抽动,也只流出几丝透明的yInye,在月光下泛出银光。
激烈的又一次无Jing高chao让这个猛男全身疲惫脱力,他的热汗早已打shi了头发,往日Jing神抖擞的硬发此时却软趴趴地黏在额头上,看上去狼狈无比,爽到没力的肌rou大侠就这麽垂着头,任红绳把他魁梧壮硕的身躯吊在空中,就像一个被玩坏的肌rou木偶。可怕的快感勉强让他恢复神智,神智清醒後,无法射Jing的憋屈和烦闷顿时席卷全心,让这个男人发出无比懊恼又狼狈地雄yin,一次又一次地Jing神高chao不仅没有缓解这体内的燥热,反而一次又一次被打断的射Jing让他的体内积郁无比,燥热难忍。
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了,只是明明每一次之间的间隔都变得更短,但他自己却觉得每一次之间都变得更加漫长,感觉度日如年。他只觉得如果自己的幽弟再不回来的话,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自己的脑子真要被这情热玩坏,变成只知道射Jing的肌rou贱畜了。
在一番激烈的声响之後,楼道间又恢复了常态,那难耐,积郁,疲惫的低沈粗喘声又一次开始新的循环,那声音就似在绝望地呼唤自己心爱的少年来给予自己解脱。可少年此时却是在後院的清池里哼着小曲,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