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绑起来。
讨厌有什么关系,绑起来就永远属于你了。
陈晚照神经质地想着,泪痕糊在脸上,眼神没有聚焦。
夏延沉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陈意川没想到夏延出去会给陈晚照出主意,完事后和人老板谈了谈这边的项目,挂电话时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短信界面弹出一条消息。
[哥哥Cao我]
后面附带了一张照片,饱满圆润的屁股被小一号的黑蕾丝内裤勒出rou痕。
陈意川觉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可能是以前她发过类似的照片。
依旧是拉黑删除一条龙,陈意川一点也不想这么被持续地sao扰下去,尽管这些东西对他影响不大,久而久之也会厌烦。
叩叩叩——
有人敲门,陈意川回想自己似乎没点餐到这个房间,谁这个时候来敲门?
结果还挺让他意外的。
门外站的是陈晚照。
他能知道自己在这里,想必该看的都看完了。
陈意川不管陈晚照会对他有什么感情,老实说有什么感情都让他厌恶,所以能让陈晚照对他死心然后离他远远的事情,他做起来绝不含糊。
“哥,餐到了。”陈晚照面色还算正常,语气却透露着难掩的疲惫,“你点太多,我一个人吃不完。”
陈意川的目的达到了,陈晚照看起来的确对他失望很多,除了敲门那下,之后眼睛再没瞧过陈意川,吃饭也只是一个人默默往嘴里塞。
陈意川难得没收到他偷瞄过来的视线。
陈晚照跟吃猫食一样,几口就放了筷子,陈意川只当他下午玩的时候吃了零食,所以不饿。
没有注意到陈晚照整个人紧绷的姿态,和发抖的指尖。
这顿饭吃得很是难受,一开始还好,陈意川以为自己是饿了,所以有些许疲倦,直到后来脑子越吃越晕,他喝了口水也放了筷子。
“哥,你怎么了?”陈晚照脊背绷得笔直,神色却很淡定,就好像桌子下那双掐红的手不是他的一样。
陈意川摇了摇头,扶着椅子想站起来,却浑身丢了力气,腿一弯栽倒在地,意识也逐渐迷糊。
他是被热醒的——或许应该说燥,由血ye向外而生的灼热感,浑身像是火烤一样。
陈意川动了动身体,发现手脚都被束缚住了。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而陈晚照跪在他腿间,解开他的裤子,双手搭在他腿上,在紧绷的肌rou上抚摸。
内裤包裹的那一团明显凸起,陈晚照的脸是不正常的chao红,他看着那个地方,又抬头去看陈意川:“哥,你硬了。”
陈意川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陈晚照在晚餐里下了药。
心里莫名冒出“果然如此”的想法,陈晚照为什么从以前黏得烦人到后来对他生畏渐远,不是真的放过他了,而是沉默地憋了个大的,他早该猜到的,陈晚照迟早会变成那种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那种满是心机的人。
“陈晚照,你要不要脸?”他忍住身体里燎原的大火,沉声问。
陈晚照的动作明显一僵,脸色白了一分。
“你觉得我不要,那就不要吧。”
至少可以在你心里多存在一秒的时间,那样也好。
陈晚照没做过这样的事,他不是不知廉耻,只是面对陈意川,他可以卑微到泥土里。
他仍然是紧张的,似乎那些龌龊想法在陈意川愤怒的目光中无所遁形,手指也冰凉。
陈意川粗壮的性器隔着内裤立在他眼前,整个人都散发着要把人烤化的热气,还有怒火。
陈晚照努力去忽视落在自己身上刀子一般的视线,跪坐在地上,手落在陈意川的内裤边缘,迷恋地将脸靠近勃起的地方。
好像曾经做的那些春梦都成真了似的,又或者他已经分不清梦跟现实,半阖着眼蹭着陈意川的裤裆,看那团逐渐被分泌的前列腺ye浸shi的布料。
不管陈意川内心有多厌恶,却抵抗不了本能地微微挺腰,陈晚照此刻就像个勾引男人的妖Jing,一脸的yIn荡样,陈意川惊讶,自己竟然会为这一幕而变得兴奋无比,想就这样隔着内裤把Yinjing塞进那张艳红的嘴唇,用gui头打他伸出来的舌头,让他舔掉马眼溢出的ye体,再插进喉咙渗出,一滴不漏地把Jingye全射进喉咙里。
陈意川把这归结为药物的原因,咬着牙骂陈晚照:“你他妈就这么sao?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谁?知不知道你该叫我什么?”
不够,这样的羞辱根本不会平息他冲天的怒火,只会让身体越来越热,鸡巴越来越硬。
不要,不要……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陈晚照默默地想,难受得心口疼,忍不住红了眼,眼泪欲落未落。
他不再只是隔靴搔痒,双手拉下陈意川的内裤,挺立的Yinjing就这么弹到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陈意川要疯了,被轻易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