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嘴终于从哈迪尔的喉咙里拔出,带出一长串的透明丝状粘ye。
"咳咳咳……"青年不停的咳嗽,眼圈通红,生理性的眼泪洇在眼底。
少年的手掐着男人的下颌处,使他动弹不得。
"说出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只要你放了我。"青年帝王虚弱的喘息着,时不时打出一个饱嗝。
这一幕如果让所有的大臣们看到一定会惊掉了下巴,那个一直冷血残酷的男人嘴里竟然也会吐出这般求饶的话语。
"永远不要相信人会有悔改之心。"
哈迪尔觉得这话有些熟悉,后知后觉才记起这不正是自己说过的话吗?
"你到底是谁?"他实在是太想知道了,但掐在下颌处的纹丝不动的手掌提醒他这力量绝非寻常。
"想一想三个月之前发生了什么吧。"
三个月之前,也就是旱灾发生之初,那时,有一位贤明的正义大臣面见哈迪尔,积极献言献策,并祈求他的君主能及时调动国库赈济灾民。
「我的王,求您看一眼您的子民吧。」哈迪尔记得当时那位年轻的大臣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的哀求道。
啊,实在是太烦了,所以他一剑就割掉了他的舌头,那个男人的嘴里溢出大口的鲜血,大张着嘴仍旧想要说话。
「我的王,求您看一眼您的子民吧。」哈迪尔觉得从那嘴里吐出来的话一定还是这句话。
所以,他更加烦躁了,他又一剑又一剑地砍断了那个男人的四肢,又以烙铁灼瞎了他的双眼。
失去光明之前,哈迪尔看到那人眼里流出血泪,绝望又悲悯的看着他。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说,"你一定很后悔这么做吧?"如果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文官,说不定现在他的四肢还好好的长在身上,哈迪尔这么想道。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因为永远不要相信人有悔改之心。"哈迪尔冷笑着对那人说。
最后,那人的尸体被挂在十字架上示众,风吹日晒,早已变成白骨。
自此,再也没有人敢来谏言。
回过神来,哈迪尔终于想起来有关这句话的往事,不过,想起那位文官的绝美面容,他有点后悔没有把他早早纳入自己的男宠,而是让他当了文官。
"看吧,你现在没有任何悔改之心。"少年在哈迪尔的耳边轻声说。
而男人则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黑暗里的人影,他不明白这个神秘人是怎么读懂了他的内心。
"但是神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世人的。"少年的声音又突然变得充满威严和慈悲,"来吧,好孩子,我会让你忏悔,直到你悔过,赎罪。"
空间里又出现了一个木马,与普通木马不同的是,他的座位处有着粗壮的凸起木棍。
哈迪尔的身体又变得不可控制,他大张着腿,一下子坐在木马上,木棍直直的插入他的肛门。
"哦——"哈迪尔被这刺激的一声尖叫。
少年又拿出一根麻绳栓在哈迪尔的腰间,另外一头栓在木马的底座,不知被施了什么魔法,只要哈迪尔一扭动那根绳子就会越来越紧,越来越短。
渐渐的,他的肚子几乎快被那根麻绳勒成两截,他的身子也不得不更加贴近木马,而那根粗壮的木棍牢牢的装在他的肠子里。
"不——不要!快停下来!!"因为直肠里的木棍缘故,他的菊花不停开合,粉色的嫩rou在棍体上上下滑动。
为了减轻腹部上的压力,哈迪尔不得已猛的吸气,这更凸显他宽厚的肩背,更显男性魅力。
"哈哈哈——好孩子。"少年拍掌鼓励着青年。
青年腹部的水渐渐被消化,他的膀胱变得充盈起来,抵在肠道中木棍和膀胱抢占着腹中的空间,刺激到了他的前列腺。
皇帝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性感呻yin。
“求你....停下吧…”他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口水无意识地流下,翻着眼一副爽坏了的样子。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游戏吗?”少年并不打算放过哈迪尔,他弯腰蹲在木马下,从木马的肚子下面打开一个洞,这样就能清晰的看到皇帝被撑得粗大的菊花。
粘ye顺着洞口缓缓流下,少年探手去接,挑起它,拉成丝状,把玩着。
“人类的身体真的很神奇。”少年把手中的粘ye送到嘴边,尝了一口,“嗯,很难形容的味道。”
“来,哈迪尔,你也尝尝你的‘劳动成果’吧。”
哈迪尔挣扎着吃下了自己的体ye,他的耳朵和脸颊变得通红,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