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尔曾经最喜欢这种游戏,他的后宫众多男宠,每晚侍寝之后都要半月不能下床行走。
他最喜欢看那些男人们在木马上或者痛苦尖叫或者呻yin,更有甚者疼晕过去还保持着tun部在木马上颤颤巍巍摩擦的动作。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坐从自己的宝座上起身,从木马身下拿出盛满男宠体ye的杯子,把它浇在他们的头上。
看着他们不敢反抗却拼命忍耐讨好的模样,哈迪尔都会狂笑。
他们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感到满足。可能这是一个怪癖吧,每次看到那些人们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他就会觉得爽到灵魂仿佛透体而出,所以,这次旱灾,他没有出手帮助他的子民。
相反,为了他那畸形的欲望,他决定要站在最高点睥睨着、残酷冷眼的看更多的人民沉沦挣扎。
可他的计划却这破灭了。
某一天醒来,他就处在了这片无尽的黑暗里,四周是无尽的死寂,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一下一下的搏动声音,静的让人抓狂。
一开始,他的头脑里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他认为一定是某些看不惯他作为的逆臣把他囚禁在这里,他大叫、各种狠话都说尽了,可没有任何回应。
是的,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这让哈迪尔觉得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他这才觉得只有一个人是多么的无助。
没了那些尊捧他为王的人们,他什么都不是。他那无上的权利也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年轻的帝王第一次有了悔过之意,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就在这时——也就是现在,他迎来了久违的光明,也迎来了自己的噩梦。
曾今高高在上的哈迪尔·埃尔佩兰以最狼狈的姿态趴在木马上,满脸涨红地呻yin嚎叫。
看着哈迪尔被身下的木棍捅到失去理智,少年一把把哈迪尔从木马上拔下甩到一旁。
"唔……"哈迪尔被这粗暴的动作弄着险些昏死过去,他的菊花由于长时间被粗壮的木棒撑着,并不能马上恢复原状,洞口大张,粉rou一张一合。
方才喝了大量的水,现在水已经完全消化,正在灌注进他的膀胱里,青年的小腹微微鼓起。
哈迪尔无助的喘息,小腹的弧度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好憋啊……"哈迪尔只想马上排泄,但是帝王的尊严决定他不可能在以这般屈辱的姿态尿出来。
哈迪尔觉得下腹部那个rou质的器官在一点一点地往下坠。
好憋……他只得把腿紧紧并拢以图缓解急迫的生理欲望。
"不要这样哦,哈迪尔。"少年制止哈迪尔并拢双腿的动作。
少年把一只脚踩在哈迪尔的大腿上,使他动弹不得,他的脚微微用力,只听一声轻微的骨裂声从哈迪尔的大腿传来,他的大腿竟然骨折了,两条健硕又修长的大腿竟然以青蛙腿的形状大开着。
"啊啊啊啊啊啊——————"哈迪尔尖声惨叫,他的脖颈青筋暴起,撕心裂肺的惨叫。
实在是太痛了,哈迪尔一时间也忘了下腹处的憋胀。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双腿的疼痛稍微缓和,哈迪尔心道不好,这下真的会忍不住尿出来。
"哈迪尔,你是帝王,王怎么能以扭捏的姿态夹着腿呢?"少年的手抚过哈迪尔微微鼓胀的小腹,说道,"我会让你时刻都保持着帝王尊严的。"
或许就这么尿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哈迪尔实在是憋到了极限,他闭上眼睛,认命的样子显然已经破罐破摔。
可是……久违的排泄快感并没有出现,哈迪尔并没有从这令人发疯的憋胀里逃脱出来。
他什么都没有尿出来。
再一次用力,一滴都没有。
即使脸因为用力充血变红,他也尿不出一滴。
哈迪尔惊恐地睁大眼睛,我看着自己鼓鼓的小腹,只觉得惊悚又不知所措。
少年对哈迪尔的反应很满意,摆脱了帝王的身份,眼前的青年也只是个年轻人类,没了身边的人的保护,他拥有的只是自己脆弱又柔软的rou体,划破肚皮流淌出的也是娇嫩又冒着徐徐热气的内脏。
现在,这个人类和那些现在正处在旱灾断粮饥渴难耐的人民毫无两样。
他要让哈迪尔明白,他的尊严和骄傲并不是与生俱来,而是来自人民。
没了它,他什么都不是。
"是不是尿不出?我的哈迪尔。"少年体贴的问道。
而哈迪尔拼命的点头,即使再不想承认,哈迪尔也明白了,他之所以排泄不出一定是这恶魔般的家伙所为。
"求您,让我尿出来吧……"哈迪尔已经抛弃尊严,他眨着那双翡翠般的绿色眼睛,抱着少年的腿哀求道。
"哈迪尔,现在埃尔佩兰帝国灾荒,你觉得那些水去了哪里?"
"我……我不知道……"哈迪尔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许久没有都降水,再加上烈日曝晒。水当然是蒸发了,而剩下的水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