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的实验里有着一股不正当的火热,这里本来应是一个高洁神圣的地方,而里面的两人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作为一个正直的读书人,叶弦当然是将其怪罪到一直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的王某人。
那厮全然没注意到叶弦眼里的嫌恶,情热已经侵蚀掉了王冕的判断能力——追寻本能才是他所专注的事情。
先是轻啄了下叶弦右耳的耳廓,手也在他的后背扫了扫,安抚着他。
王冕很懂得调起床伴的性欲,虽然他是个不怎么讲究礼仪的粗人,但对不同的人还是会有所保留的,所以对待在床事方面放不开的人,他总是会细心一点,绅士一点。
然后在她们完全放开后再连皮带骨,全部吃掉。
靠着墙的叶弦紧张到身体不止地颤抖,王冕已经从他的耳廓下吻到他的耳垂,叶弦的耳垂虽然正面看似有些薄嫩,但厚度却一点也不少。
王冕抿了抿唇,将那片垂玉含进了嘴里,舌尖滑过耳垂外侧,随即抵着一颗小洞画圈。
叶弦早在上个月底时在右耳打了个耳洞,本来是为了夏蒙给他二十岁生日送的那只情侣耳环而准备的,结果还没戴上他就发现夏蒙出轨,也就没有心思再去堵着这个耳洞,现如今这个洞已经有闭合的迹象。
但王冕还是发现了,抵着这个洞舔舐时,身下的人总会不经意间颤抖地更加厉害,推着他的手也会收回来,仿佛全身失去了力量一般。
叶弦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他的耳朵是如此的敏感,王冕急促的鼻息,再加上半咬半舔的举动,令他几乎要跳起身来,可腿又是软弱无力,他便只能闭紧嘴巴,不哼出声来。
叶弦尝试放空自己的意识,不去想太多,这样的话,他应该就不会生理性反应地勃起的吧。
但裤口上的一小团挺起又没有说服力,他明明就在王冕的挑逗下Yinjing半勃而起。
身体往往比内心还要诚实呢……
呵,男人。
***
王冕见身下的人没怎么反抗了,开始各种自我满意——他果然是个高手,分分钟就能让床伴折服,他怎么能这么厉害呢?这么的英俊潇洒身高腿长善良大方……(此处省略十乘以十的二十次方的褒义词)
他便在暗自得意中舔上了叶弦的细白脖颈,顺着修长的线条重重一吮,不一会儿一个鲜红的草莓就种好了。
王冕重复之前的步骤,不过有时候会用牙尖磨一磨,听着怀底的人不悦地一哼,或者是用唇瓣一吸,一点一点,有规律地种下了更多的草莓。
叶弦没反抗不是因为王冕的爱抚技巧很好,好到他不想抵抗之类的。
而是因为他耳力向来很好,这会把心思放在了他刚才听见的脚步声。本来还不算很明显,但现在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响,也就证明有人在这附近,也许正是要到这间实验室来。
哒哒哒,叶弦听着杂乱的脚步声的接近,看着自己和王冕衣衫不整的样子,脑子里的筋一紧,反应力也由此变得极快,在王冕快要咬上他三角肌时飞快用蛮力推开了身上的人。
王冕翻身向后一摔,膝盖着地,跪趴在地上。叶弦则是甩了甩头,依旧倾听着愈加明显的脚步声。
幸好两人摔在了实验台和门口之间的视区死角处,叶弦赶忙起身压上了正要爬起来的王冕,胸膛贴着后背,就着重力和王冕有些虚软失力的样子,体型上比起王冕小上大半圈的叶弦还是死死地按住了呆滞状态中的王某人。
用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叶弦的指腹稳稳地压住软舌,剩下的三指掐住王冕的下颌角,稍稍使了些巧劲,王冕脸侧的咬肌一麻,便张不开嘴,也使不上力去咬叶弦的手指。
舌头被压制着,自然是说不出什么话了,叶弦放置指尖的位置也颇有门道,恰巧放在临近声带的那一处。
如果王冕想发声,换气就会变得艰难,所以虽说流了王冕大半的口水在叶弦的手里(躲在角落里独自哭泣的叶弦的洁癖君:呜呜呜…),可他愣是一点声响也没发出。
实验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三个人齐齐走进了面积还算大的实验室,从声音和他们谈话的内容来说叶弦大致分析出三人中有一个是导师,其他两个则是学生。
先不说导师看到两人窝在角落的模样,他们俩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的不雅姿式被那两个学生看到了,再加之叶弦和王冕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保不了又是一大片风言风语……
叶弦在他们转到这个方向迅速缩起了脑袋,才避免了被发现。
那位导师带着他的学生在实验室里挨个介绍起了他们要研究的课题和注意事项,其中还不断转换位置,硬是吓得本就提心吊胆的叶弦更是要心肌梗塞,冷汗浸shi了衣服。
不过他们还算幸运,这几人从左走到右,都没有走到叶弦和王冕所在的位置,最近的距离也只是在实验台的另一边,导师和学生做着实验,他和王冕相互趴好,屏息凝气。当然是他控制着王冕不让他发出声音来着。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