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到他一副要哭的嘴脸胃里是一阵恶心,他语气不善地命令道:“把这里整理干净。”
“还有,去壁橱里拿个新的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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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弦虽说被王冕拿捏在手,两人的姿势也变了个样,王冕嫌趴着的感觉不太舒服,肉逼蹭屌什么的也不甚方便,他便自拿主意,快速抬起腰腹后,深吸一口气,带着叶弦翻了个身,双双侧躺着。
鸡巴在湿热软弹的腿侧九十度旋转,转完后又被紧紧一夹,呻吟差点破喉。结果更爽还没来,王冕背对着他,叶弦不得不单手抱住他不让他乱动,然而另一只手被他自己压在底下,不太方便行动。
然后叶弦对他的鸡巴完全失去的掌控权,不仅被夹住,插在湿滑的大腿内侧间。王冕还作乱,既然右手动不了就用左手,轻轻地包住叶弦硕大的龟头,随即用两根手指,用不等的节奏拍打着含蓄吐水的大龟头,轻微的哒哒声在宽阔的实验室里不算什么,但在近在咫尺的叶弦耳里,除了这哒哒声,便是他止不住的喘息声。
“嗯……啊,啊啊!”王冕好像是在报复他之前戳喉的举动,全程都用两根手指在叶弦勃发的肉茎上拍打作弄,还时不时调皮地用指甲挠过茎体爆出的深蓝血管,虽然不痒,但对叶弦来说这是不小的刺激。
刮完筋后王冕给了叶弦五秒的休息时间,在身后的人呼吸稍稍有点平稳后他又张开手掌,五指分开覆盖在叶弦的巨根之上。王冕的手掌很宽,可惜叶弦的鸡巴更胜一筹,王冕尽力分开的手指却只能险险包裹住2/3左右,余下的1/3还遗留在外,粗大到令人不忍直视。
“操……这是什么非人的鸡巴?”王冕感叹了一句,全然不知这句话对叶弦的影响有多大。
被热意席卷的王冕,下身如同被千万只小虫子啃食着,哪怕鸡巴现在插进去,那股痒意也不一定能消散的掉。
王冕的脑子被某种不明不白的力量操控,他变得头脑简单——他想吃鸡巴,他想骑着鸡巴,进而把体内这股邪火好好灭灭。
至于为什么是他骑鸡巴,而不是让别人骑他的鸡巴,胆大心不细的王冕表示他快热死了,他快痒死了,他特别需要一根按摩棒,反正只要是能爽到,操人和被操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区别(当然当王大海王清醒过来时……事情又有了转机)!
“哈哈…又变大了……”王冕感叹道,手上撸屌的速度不快不慢,摆明了吊着叶弦的胃口,等到整个手掌布满了新鲜黏糊的前列腺液,他才放手,把左手放在鼻子下,一脸陶醉地闻了闻,“这个气味……还挺浓的……”
叶弦咬牙切齿地伸出左手敲打面前不知廉耻是何物的王某人,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而且他才不会承认他在王冕的手上差那么一点就要射出了精液!
不过手是放开了,叶弦本以为已经逃过了灭顶的快感,可王冕不留情面地动起了健实的大腿,腿根湿的一塌糊涂,叠加叶弦鸡巴上悬浮的前列腺液,此刻王冕麦色的大腿各处都是波光粼粼,湿上加湿(勉强算上是两人共同努力的成果吧)。
这乱动什么的在王冕这里也很有讲究,王冕似乎是在刚才的一波撸管中摸清了叶弦部分的敏感点。比如说,叶弦鸡巴的头部———不管用什么力道触摸叶弦茎头附近的冠状体,叶弦总会下意识地贴上他的背部,呼气声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王冕试探性地向后靠,大腿内侧完美远离粗屌的头部,圆翘的屁股和叶弦的小腹紧紧贴住。对于叶弦来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比起用大腿包住他的肉根,被贴紧小腹的感觉更是让他下身一颤,有种想把身前的人就地一办强烈欲望。
是不是王冕对他下了什么药?叶弦不免有些疑惑,他知道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一个根正苗红的直男……可为什么一向对男人丝毫兴趣的没有的他……会有种想要狠狠操死王冕的疯狂想法?
许是他突然冷淡的态度令王冕察觉到了,叶弦明显感觉到他的下根不仅被王冕用大腿夹住,那厮还扭动着身躯,以活塞运动的原理一前一后玩弄着他身下被情欲支配的巨大鸡巴。插进的是王冕的大腿,但随着动作传出的“噗呲”“噗呲”声让叶弦眼红不已,他有种不是他在操王冕的大腿,而是他已经他操进王冕,正在往死里操他的错觉……
鸡巴自行涨大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将叶弦拉进了欲海之中,只见埋伏在浅麦色腿间的粉白鸡巴突然泛紫,叶弦左手揪住王冕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大臂肌中,喉咙里也有低哑的深吟。这模样,离高潮也算不上有多远了。
他主动摆起腰来,想在王冕夹紧的大腿内更加灵活地攻击。可王冕哪会乖乖让他动腰自己不动?别说鸡巴蹭着他新出的肉逼的那种爽快感,就是身后的大鸡巴拍在他自己底下的那根比起这根鸡巴来说毫不逊色(?谁给你的自信?)的肉根上,也带给了他在女人身上从未尝过的快活感。
至于身后的人是谁,他一点主意也没有,不过他现在也管不了多少,自己先爽更重要。
而且在摆弄这根鸡巴时王冕有仔细检查过,鸡巴色泽干净,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