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而他这么狼狈有一部分原因是他造成的,这么一想叶弦更加肆意攻击他肉穴的各处,特地忽略掉他吊在胯前的勃起肉棒,看着王冕无能为力只能在他舔逼的情况下做出一些不自主的颤抖,和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除了摆臀就是扭腰。
“这......这是什么......我他妈...哇啊......停...停下......”王冕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的身处之地,他仰起头,喉咙压抑的淫叫不受阻拦地在实验室里散播。
那呻吟和以往的男性低喘又有些许不同,磁哑,悠扬,还带着点抽气的浊音,听得实验台外两个本就不淡定的化学系生是更加地不淡定。
窝在墙角的祁堰看着顶起裤子的一团,偷偷地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沉稳到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的陆燃,祁堰咽了一口口水。
实验台后的王大海王被下身的刺热烧的头脑发痛,过分的快感俨然将王冕淹没在欲海之中,眼里不剩一点明智。
王冕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感谢身为海王的骄傲在关键时刻令他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毕竟身后传来的雄性气息太过强烈,令他方寸大乱,他低低吼了一声便屈起膝盖尝试远离那明明不烫却近乎于折磨他的热源。
没有成功。
叶弦早就预测到王冕的每一步行动,他也没立即阻止,顶多就是看他巍巍颤颤地爬出两三步,便残忍地将他拖回原地,身体后倒的惯性使得之前还堪堪在肉逼外层舔弄的舌头到达了一个不曾预料之地,软肉被强硬打开,而后几乎有一寸长度的舌尖夹带湿而厚重的裤子顶住了浅浅藏于穴肉的一处骚点。
王冕张大了嘴,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本该吐露出嘴的呻吟却是被卡进气管的津液阻止,空气顿时积满肺部,随后转变为沉闷的咳嗽,“咳...咳咳......”
底裤柔软的面料浮着一层软毛,但随着叶弦舌尖进进出出,那软毛如同一排钢刺,频繁在新生的小穴内刮弄。
透明的汁水应敏感点的抵弄的应召而不间断流出,吸水吸到腹中半饱的叶弦显然不满足于此,他开始缓缓移动抵进穴内的软舌,变换频率地在王冕逼内的骚点,或是附近的逼肉试探,戳刺。
王冕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忘记了逃脱,他臣服于追求快感的本能,除了掩面不让羞耻的呻吟漏出,他全身化成了一滩汪水。
不过王冕撑起身子想要逃离的举动除了激怒了叶弦外还唤醒了他沉淀的理智,叶弦突然发觉到此刻的时机和环境都不利于他继续下去,他只能把更进一步的想法先摆在了一边,抽出埋进了一半的舌头。
“唔......怎么不继续...还没......还没到......”相比强行将自身拉回现实的叶弦,王冕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他迷迷糊糊地开了口,还欲求不满地抬起了腰。
在不应期后被拉入的快感的漩涡,挣脱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对于王冕这种自制力几乎等于没有的炮王,成功的可能率应该以负数开头。
只是可怜了他一次都没有被抚慰过的大兄弟,不仅没被碰一下,还让裤子给勒出了几道红印。可在他用蜜穴高潮的同时,那本该被勒到软下的鸡巴却是淅淅沥沥地吐出不少的前列腺液,单用蜜逼,他便体验了一把从未有过的极乐高潮。
不过此时的王冕还处于开发中,剩下的发现就由被迫gaygay的叶·与弯无缘·头顶一片绿·头小鸡大·弦为大家在“走进磕学”揭晓。
哔哔。
***
陆燃听了半个多小时的活春宫,打了个哈欠。
他看着教室窗外变黑的景色,意识到门禁时间要到了,然后他伸了个懒腰,走向蹲在墙角一动不动的祁堰,抬脚踢了踢他,“起来。”
祁偃吃痛,捂着被踢红的腰,闷闷道:“不要。”
陆燃难得见他不听从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随记那份惊异被压至心底,“祁偃,这不是请求。”
“离门禁就十分钟了,你要是不想走,那我就先走了。”丢下这句话,陆燃转身就走,看到他拉开门时祁偃这才发觉对方所谓的“暴力倾向”只不过是一次不那么友善的提示而已。
他尴尬地捂了捂自己活力四射的二兄弟,刚想跟着陆燃一起离开,跨出门前发觉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就是拿出新的烧杯。
祁偃摸了摸发红的鼻头,灰溜溜地迈大步走到实验台附近,只是在走向实验台后时停下了。
他是真的不想靠近gv现场,听了那些可疑的声音这么久他怎么也听出了是两个男人躲在实验室里乱搞。
祁偃紧张地抿住了嘴,但时间不等人,他在犹豫间发觉到陆燃的脚步声越来越小。
青年离他越来越远的事实令他恐慌,祁偃虽然打心底的害怕他,但又不愿远离他。
是不敢吗?
是不想吧。
他还真是个喜欢找借口的人,祁堰不由自主地骂了自己一声。
就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