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两手掰开夹紧的屁股瓣,叶弦用手臂做为支架,再耸了耸肩,勉强把王冕覆满肌肉的大长腿挂在臂弯之间。虽然这一举动消耗了他近半的体力,但没有腿部的支撑,王冕的全部体重都集中在含着巨根的小穴,所以叶弦还没怎么动腰,遗留在外的大半根茎体瞬间被蜜逼一口气吃到了底。
“嗯....嗯!嗯嗯!!!”压迫感太过于重,王冕的穴道反射性绞紧,穴肉却是被不留情的鸡巴一次性撞上了娇小的子宫口,厚厚的宫口温柔地吮吸着狰狞勃大的鸡巴头,绵软的逼肉也含羞地裹着堪如铁杆的粗壮茎体,逼内一缩一缩的,不断流着淫水表达对大鸡巴的喜爱。
阴茎从头到尾传来的强烈快感令叶弦呼出粗气,那感觉要比他所想象中的性爱要来得更加激烈和难以忘怀......他所计划的第一次应该是温柔的体贴的,尽可能的给对方一个最好的性体验。
但叶弦无视了王冕吃痛的闷哼以及后背愈加用力的刮挠,他一根筋地把鸡巴整根拔出再放肆用蛮力抵向最深的子宫,不把人操哭操坏就不罢休一般。
一番粗暴的插逼下来,王冕两眼放空,想要挣扎却毫无还手之力。背后就是橱柜门,为了不摔出去,他只能可怜兮兮地夹紧鸡巴,哪里都不能去。
逼肉剧烈地收缩,一股接着一股的逼水尝试溢出,但最后流出的仅仅是一点,大部分都被鸡巴阻拦。
败在非人的巨根上,本要潮喷的肉逼被迫收存逼水,在强势的抽插才能有幸挤出一小部分,飞溅到橱柜的四周。
可有的时候叶弦的鸡巴会莫名变大,排出逼水的几率也就变得更小了。王冕只能憋着满肚子的淫水,以别扭的姿势敞开骚逼任由叶弦进攻,夹在两人腹部的紫黑阴茎早已泄了两次精,橱柜里除了逼水的骚味便满是精液的膻味。
叶弦也发觉橱柜的气味有些刺鼻难闻,他不爽地皱起了眉,想都没想就伸手抽了一下还在吐露透明腺液的紫黑鸡巴,“喂,别把这里弄脏了!“
鸡巴被打的感觉太过奇怪,王冕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他挺高胸脯,深麦色的的大奶子在叶弦眼前一晃一晃。逼穴张开了一些,排出了一小股湿水,加重了橱柜里的骚味。
叶弦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喷在他小腹上的一抹逼水,他气王冕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抬手就是在刚喷了点水的逼上就是一下狠扇,指尖刮过肿大的阴蒂,又是把王冕打得两眼发昏,肉逼不受控制地喷出一株水柱。
“我说你怎么像条狗一样呢?连尿都控制不住,是不是以后连穿裤子都会尿一身然后走哪都是一身的骚味?“叶弦气愤不已,话不经过脑子就说出了口,这些脏言乱语他平常最是恶心了,不过现在他也不在乎了......王冕吐着舌头逼里乱喷骚水的模样真是像极了一只不受管教的骚母狗,不恶心恶心一下他真是对不起他自己。
“让...让我喷......“逼水挤满肚子,时时刻刻有种即将要爆炸的感觉,王冕抱紧了叶弦,奶子也紧紧地贴在叶弦的胸口上,蜜逼缠着大鸡巴讨好地缩了缩。他怕这还不够,又努力回忆叶弦是怎么喊他的,几秒过后,低哑的嗓音里满是恳求道:“让骚...母狗.......喷.......快...憋不住了......”
然而叶弦另有考量,橱柜是学校公用的位置,要是王冕真的在这里面潮吹,那水量必然会把这几块木板喷到一点干的地方都没有,然后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干......那么整个实验室都会飘着一股腥臊味。
再如果是被生物系的人闻到了这骚水味,随便取点样,测出是王冕的DNA,那想必整个科学系研究系的人都会知道是王冕像个变态一样在实验室的橱柜里撒尿,说不定还会进一步分析出这其实是逼水。
一想到王冕有个女逼的事实会公布于众,叶弦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不舒服,但他却想不通是为什么。然而眼下见王冕憋到脸色通红,眼角疑似含着滴泪,他索性也就懒得继续想下去。
”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叶弦用手指剥离了粘在他茎丸上的肥大肉唇,看着王冕半是难受半是愉悦地抖动着身躯,特意卖了个关子,“要做只乖狗狗爬出去尿,明白吗?”
一听到能喷,王冕赶紧点头,“知...知道了......”
叶弦安抚般的摸了下他潮湿的穴口,那里已经被鸡巴撑开到极限,容不下其他。
然后他把王冕的腿从臂弯里放下。这个过程有一些艰难,王冕的双腿柔韧性不太好,压了这么久后早就是屡屡发颤,整个人依靠着大鸡巴的支撑才没有倒下。
扶正王冕,鸡巴又是不经意地深入了几分,叶弦餍足地叹了口气,抬手稳住开始躁动不安,乱晃身子的王冕,将他的腰背向后放,粗翘的龟头连着滑过一连串的敏感点,王冕张着嘴无声地尖叫,双手在叶弦身上乱抓乱打,却都被叶弦在子宫和穴底的狠狠一擦而尽数化解。
然后在叶弦不抽出孽根的情况下,王冕整个人被压低身体被翻转到面朝下的姿势。
但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