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整个星期啥也没干,尽和室友厮混在一起的下场就是,没时间做作业了。
叶弦数着越来越近的实验报告日,有点头大,他突然有些怨恨王冕了,自己发sao干嘛要拉他一起下水,但说白了叶弦更多的还是恨自己那一旦爆发就收不住的情欲。
自从上次在生化教学楼顶楼的实验室里把室友给破了,叶弦不太好意思再去顶楼转悠,每每都是找借口开溜,哪怕是在别个实验室里,一到下午五六点他就浑身难受,脑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两人偷偷摸摸的场景。
所以导致他这几天课题办的还没他逃课逃的多,每次要跑之前都被实验小组的组员调笑说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叶弦不好开口解释,他这哪是想飞奔去见夏蒙,他这是羞得见不得人。
总之他们之间的事顶多就是对他的学习有些小影响,但对于王冕这个被Cao前被Cao后还搞不清楚情况的呆瓜直男来说,这事闹大了。
起因是这样的,王冕他惊觉自己长了个软逼,吓得六神无主,梨花带雨的。他依稀记得去找了叶弦,但后来事情有没有转机他不知道,倒是记得去了之后身体有些不适,又热又累提不起劲来。
周日下午睡醒时,他日常解决晨勃问题,昏昏沉沉地摸了把兴奋不已的大兄弟,撸了撸没什么感觉。而且奇怪的是加大了力度也没有变化,王冕这才发觉平常两下就能涨大的Yinjing,竟然有疲软的迹象。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王冕脑子里放起了烟花,啪啦啪啦的,把他给炸醒了。
他不会是肾虚了还是勃起障碍了又或者是不孕不育了?他这才多大就不行了?那些个排队等着他Cao的妹妹们怎么办?老王家十代单传就他一个,未来的子孙后代该怎么办?
“我去,这什么情况,老二你清醒一点啊!!!”王冕吓麻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在鸡巴上一顿乱撸,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鸡巴跟泄气的轮胎一样焉了下去,却毫无办法。
坐起身时腰还异常酸软,屁股更是和着火了一般,又辣又疼,没坚持多久他就跌回了床,后背不慎受到了波及,这下全身不仅是无力还隐隐发疼。
一向不把疼痛当回事的王冕疼得眼泪都要飞出了眼眶,他干脆摊开手脚一动不动,光着身子在床上摆大字,健实有型的身材凸显淋漓尽致,腿长得整张床都塞不下。但这都无法掩盖他极具男性魅力的健壮身材长着的一对丰满挺翘的大nai,那个挺起的弧度换谁见了都忍不住去揉上两把,抑或是咬着nai子然后一手扯着nai头,看看能不能吸点nai水出来解解渴。
王冕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也没发觉到自己胸前有了两只异常沉重的肥nai,鸡巴不能重整旗鼓的窝囊样深深地刺进了他自诩强大的心灵,他发誓,他一定会站起来的。
“所以你倒是给点力啊,Cao!”第n次摸着下身没动静的二两软rou,王冕第一次生出了想割了这没用玩意的心。
古怪的是他一不留神蹭了把会Yin,一条隐藏的缝立即就乖巧地张开了一个小口,随后他就糊了一手shi水。
王冕懵了,难得静下心来钻研了会这水到底是什么,闻了闻又舔了舔,跟他原来舔过的逼的味道差不多。
他还不太放心,又用手指在附近转了转,很轻松地就插了根手指进去,里面热热的滑滑的,还能自动喷水。
这么说来,他……
“我靠!!!原来不是做梦啊啊啊!!!”
叶弦刚做完图书管理员的任务,正是疲劳得不行,一回来就听见寝室内壮烈的嗷嚎,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假装自然地打开了门。
门一开就是一个还在冒着水光的深红shi逼摆在叶弦的眼前,xue里埋了一根手指进去,王冕赤裸着身子张开双腿,这姿势暧昧又放荡,那手指还留了半截在外,显然是插入得不太顺利。
叶弦猛地关上了门,眼神不自觉地暗了。
王冕正沉迷着软逼的触感,虽然一开始吓是吓到了,但他意外心大,很快就自顾自地玩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床边站了个人。
“你这是干什么?”
“哇靠,叶弦你回来了倒是吱个声啊!”王冕惊得差点翻下床,手一抖就让指尖抵上了sao点,“别他妈像个鬼一……啊!”
小腿情不自禁地向外一蹬,逼rou疯狂搅动着,急不可耐地想要把他的手指完全吃进,麦色的肌肤在情动下立马被chao红覆盖,王冕额头脖颈腰腹都是一片热汗,看着很健康又很色情。他咬紧牙关不让喉咙里怪异的媚叫发出,咬住唇瓣的样子看起来倔强又无助。
叶弦站在王冕旁边没出声,就静静地看着他用一根手指把自己jian到chao喷,喷水的动作很熟练,看样子是已经被他Cao出肌rou记忆了。
“唔……”王冕眼睛一翻,刚才那波不知道戳到了哪里,他的腰就主动摇了起来,屁股一抖一抖的,明明知道很羞耻但他却着了迷,停都停不下来。
喷完了一小柱水波,王冕呼吸乱得直喘气,话都说不利索:“你…别看,Cao,烦死了,别…别看我啊……”他把头一转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