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审走进这个熟悉的保健室,穿上白大褂便开始了摸鱼的一天。学校要求医生并不需要治疗什么疑难杂症,在生病时挂个水,受伤时上个药就足够了。还没等座位坐热乎,保健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意料之外。
熟悉的粉毛大咧咧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的狼谷隼。
狼谷好久没见自己敬仰的大哥哥了,森之谷哥哥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却完全没有架子,教他功课,带他打球。喜欢的哥哥去美国读书,狼谷甚至因此消极了好久,那段时间,欠揍的小鹰没少挨打。
"哥!你回来了!这是…在学校当校医了吗?"得到封审的肯定回答,面瘫狼谷在此时笑得颠覆形象,就像一个真正的大男孩。看封审疑惑的眼光,忙替旁边沉默的人解释,是为了猪又同学能口嫌体正直地陪孩子们玩一会,所以兔田装病来保健室躲躲…
猪又?话说作者是东北人还是动物园园长啊,起的名字都是各种动物,封审内心置喙…
兔田进了保健室后就像回了家,直奔病床而去,躺上就不再起来了。狼谷看他这么自在,想到要开始的社团活动,不舍地跟封审道别。
看着床上的粉毛,那么近,封审想起了记忆中和兔田的初恋。
森之谷封审在初中的最后一年,遇到了高中最后一年的兔田,粉色的头发在学校的樱花树下飞舞,头发的主人却蒙头大睡。强迫症这不就忍不了了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四散的头发拢成一团给扎了起来,但不娴熟的Cao作还是把人给揪醒了。
兔田虽然人懒,却是难得的好脾气,就这样两人交谈甚欢,成了朋友。懒到极点的兔田一点都不像即将高考的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坐下能够半天不挪位吧…
想起甜蜜的初见,接着又想到俩人恋爱的磕磕绊绊以及分手理由。封审想着想着脸就黑了。为什么分手,还不是对象太懒,论在自己第一次不得章法时,恋人睡过去了怎么破…甚至动起来时让他换个姿势都懒洋洋的,还坚决不肯站立式。谈恋爱谈了大半年,约会次数少之又少…
看到床上已经熟睡的兔田义仁,那种憋屈的感觉又来了!
恶魔属性让他慢慢靠近,他伸手用指尖描摹对方的眉眼,说来也好笑,谈恋爱期间,他见得最多的居然是兔田的睡颜。
大张的嘴睡觉并不斯文,豪放的睡姿,并不纤细的身材,总是让封神头疼为什么初恋会是他。
身上的衣物被掀起,艳红的ru尖在肌肤的衬托下显得诱人,和粉色的头发截然不同,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这个地方没少被玩弄吧。封审有点控制不住地拨弄两下,换来几不可闻的几声闷哼。也是,他这么懒的人,怎么可能会放弃美妙的梦境醒来呢…回忆中的一切都在催促封审,情欲也在瞬间席卷全身。
不爱锻炼的兔田身上覆着薄薄一层肌rou,指腹沿着那腰身往下滑,在平坦的小腹上流连片刻。裤子早已被剥干净,连那里,都是熟悉的粉毛…激得他在那懒懒的Yinjing上撸动了几下,仿佛熟悉许久不碰的手感。
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兔田无意识哼了两声,黏腻地划过封审的耳畔。封审锁上了保健室的门,拉上窗帘与床帘,理智的大门也随之关闭。
手掌覆上膝弯,缓缓分开,折叠,露出那羞于见人的艳红,是和ru头一样的颜色,让看客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双腿间紧闭的xue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封审面前,空气中都开始干渴。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那处红润的入口按压了几下才回过神来,顺手从旁边拿过用来处理冻伤的甘油。
两只手指沾shi,往那狭窄的部位探进去一个指节,冰凉的ye体刺激得兔田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封审稍稍停住动作,看来在自己离开后,这里缺少了调教,平时只玩弄ru头的吗?看着兔田这个懒鬼并没有要醒的意思,封审便缓慢的继续。过多的粘ye顺着入口往下流,沿着圆润的弧度滑下,浸shi了床单,终于两只手指都塞了进去。
睡梦中的身体渐渐绷紧,rou壁颤抖着裹着入侵者拼命吮吸,封审小心地摩挲着,经过层叠的嫩rou,借助兔田的反应来找到那处凸起。
润滑渐渐起了作用,混着分泌出的粘ye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昏暗的房间里强调着存在感。兔田耳尖已经全红,肠道被碾开的感觉着实刺激,里面的两根手指也开始加快速度。
酥软无力的身体迎合着冲撞,甚至在敏感点被刺激时往上蹭。"唔…"兔田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紊乱的惊喘,整个人在床上轻轻弹了一下,随着更加大力的抽插,嘴角也流出舒爽的津ye。
当手指加到第三根,第四根,抽插的速度已经很快,封审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有耐心地做过前戏了,一开始的紧致愉悦到了他,想要重新占有这个人。入口处变得松软,rou棒也箭在弦上,在又一次被手指抵在敏感点按压时兔田低喘了一声浑身紧绷着射了出来,Jingye四散,甚至溅到了兔田的脸上。封审失笑,这是多久没发泄过了啊…
封审借着白灼的ye体,向已经做好准备的入口献上自己的rou棒,一点一点顶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