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郁在宫中很是无趣,于是央着凤长卿带他出宫游玩。
赶上春末夏初,正是南下巡游的好时辰,武朝重佛陀,南地宁城的龙华寺香火旺盛,凤长卿借机携一众武臣南巡。
凤长卿不搞大场面,扮作一众商队,凤长郁兴致勃勃扮作了一小娇娘,随侍在凤长卿身边。
魅族就是魅族,便是扮作女人,凤长郁也绝世无双。
墨色长发盘作百合髻,嫩绿色的齐胸襦裙将丰腴的双ru衬得愈发好看,他皮肤白皙身量修长,弓着腰娇娇滴滴地跟在凤长卿身后,一上马车便支起身子歪坐在正中,将翡翠宝石点缀的鞋子一踢嚷道:“我想喝酸梅汤。”
虽说凤长郁对吃食没什么兴致,但自天热了以后他是顿顿离不得冰镇的酸梅汤和冰碗,凤长卿自是舍不得他受热难熬,命人日日备着冰在寝宫里,连出游也不忘准备一辆车专门沿路买些冰和时令水果。
只见凤长卿撩开帘子往外头喊了一声备酸梅汤,就有骑马的武将应声往后头传话,此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被凤长卿调派走的林上弦的胞弟林上曜,现由他贴身保护凤长卿。
凤长卿刚坐下便将热得不耐烦的凤长郁搂进怀里,又将车里的冰壶往跟前挪了挪。
“行过今日便换船走,水上凉快,景致也好,再忍忍。”凤长卿贴到他耳边说着。
凤长郁则懒懒地将头歪进他脖颈里,轻轻嗯了一声,又抬头睁开媚眼,一双眼睛含情脉脉。
饶是凤长卿与他朝夕相对,看惯了他的美,如今也是喉间一紧,顺着视线往下便是那一双露了一大半的豪ru,看了更让人血脉偾张。
凤长卿捏了捏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小浪货,晨起才喂过你,如今又发浪了不成?”
“才没有……你瞎说。”
“竟还不承认。”凤长卿松手往下从襦裙中奖一方ru儿掏出来亵玩。
“自己瞧瞧这nai子涨得nai水都流出来了,saonai头都肿了。”凤长卿揉捏起nai子,两指夹着nai头拨弄,挤得nai水溢出,凤长郁低头去看,挺起胸膛咬着嘴唇。
“分明是你吸肿的唔……”
眼瞧着自己的大nai子被凤长卿把玩着,瘙痒愈发重了,凤长郁哼着,娇喊:“夫君哈痒、这处也要唔……”
凤长卿见他越发得趣,使着坏道:“小sao货自个玩儿给夫君看。”
凤长郁咬了咬唇,伸手从齐胸襦裙里掏出另一边nai子。
“对,揉一揉……”
凤长卿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低着头看着自己和凤长卿的手,一人一个nai子,勾夹拉拨,将本就肿大的nai头玩得更加娇艳,ru白得nai水滴滴泌出。
凤长郁的xue儿里已经shi透了,脱了鞋子的双脚在软垫上揉搓着不耐,他眼里充满了欲念,抬起头一副sao浪模样,伸出舌头舔着嘴瓣凑到凤长卿面前发浪。
“嗯~夫君……”
凤长卿狠掐了一把他的saonai头,张嘴衔住他伸出来挑逗的舌头吮吸起来。
气氛正浓,颠簸的马车外响起了林上曜的声音。
“陛下,汤好了。”
林上曜骑在马上,拎着食盒跟着马车的速度,里头楞是没有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陛下从帘子里头伸出手来,林上曜恭敬地递过去,不敢多看一眼。
凤长郁正不满呢,将裙子整理好,靠坐着。凤长卿偷笑,将食盒打开,里头两只白玉碗盛着淬了冰沙的酸梅汤,清香味飘来,引得凤长郁口舌生津。
凤长卿捧了碗,一勺一勺喂给凤长郁,宠溺至极。
车才出城,往河渡驶去,进了林子越发颠簸。
方至午后,林子静得只有鸟虫蝉叫,凤长卿才用了酸梅汤,搂着凤长郁待哄他休息。
一只铁箭咻的一声从车前穿进车内,锋利至极,直穿过驾马之人的头骨,带着血钉在车壁。
好在凤长郁正歪在凤长卿怀里,不然,这带血的箭只怕也要穿了他的头。
外头疯喊着护驾,林上曜亲自跳上马车将马驭停,无数弓箭从四面八方涌来。
“陛下,快躲好!”
凤长卿搂紧了凤长郁将他压在怀里护着躲在了车角。
“郁儿别怕。”
“林上曜怎么回事?”
林上曜很快部署了一队盾手紧紧护住马车,又署一队人前去隐藏的树林打探。
“陛下,有贼人偷袭,属下已着人查探。”
此行是便装,难保有山林土匪劫车,可是,凤长卿细细端详射进来的弓箭,做工Jing细,锋利无比,不像寻常匪徒能有的。
凤长郁抓着他问:“怎么了?”
“无事,你藏好,莫出去。”说完,凤长卿起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陛下,还请您在马车内安坐,贼人由属下去捉拿。”林上曜俯首道
“安坐?箭都射到朕头顶了朕如何安坐?此事不小,拿着弓箭仔细去查,若伤着了武安王,你就不用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