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深夜里,温度冷的要结冰,林鱼被人羞辱,本该惭愧,却依旧不悔改,“我什么也不要。”
他抬着头,水汪汪的一双眼。
“嘴硬。”温楚仪狭长眉眼微启,男孩袒露上身,倔强地跪坐在他双腿间,脚上踩的帆布鞋洁净如初,rurou上却全是脏乱酒痕。
花园里有一棵高树,枝繁叶茂得很,树下有刷白漆的铁艺长椅,在灯光下投出鬼怪似的扭曲黑影,温楚仪气他不自爱,明明已暗示他自己有别的情人,林鱼却还要来勾引他。
温楚仪抓住男孩一只nai子在林鱼惊慌的喊叫声中将其拖到椅子上。
胸前被抓的很痛,男孩发育不完全的rurou被粗暴抓出深红色指印,两点nai头挺立在冷风中。
林鱼被推着跪坐在长椅上, 脸朝着椅背的方向,穿来的白T早不知甩到哪棵树上。他见过温楚仪温柔假象,对男人的暴力行为无法接受,不停地在长椅上挣扎,两条雪白长腿被椅子上铁艺栅格硌出条条红痕。
温楚仪对他的叫声面不改色,来回折腾,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黑T前胸后背都是shi的,包裹着性感又强劲的胸腹肌,他眸色凌厉,任凭男孩如何求饶,不肯放过,伸手冲着后翘的屁股就是一打,“sao货,读了十年书,就知道勾引男人?做小三也愿意?”
“呜呜……”林鱼脸上红的要滴血,他扭着身子回头,却被温楚仪攥着头发扯回去,双眼里只能看到漆黑一片的深夜,一瞬间被打屁股的羞耻感甚至强过要被强jian的恐惧。
“别打了……别打我……叔叔,求你了!”
绝对的体力压制下,林鱼根本动弹不得,连喘气都觉得困难,他看着黑夜,总觉得视线尽头有什么描述不清的东西在看着他,是人!有人藏在那里偷看他!情绪激动,林鱼眼前出现一片花白的噪点。
男孩身形瘦削,脊背纤薄,脆弱的仿佛一伸手就能折断,温楚仪还在打他屁股,“真贱,什么都不要?你是送上门给人插吗?公园里的暗娼都比你要脸。”
温楚仪轻启嘴唇,吐出来的话让林鱼不停颤抖,两个小nai子被椅背摩擦的充血,甚至有一块破皮出血,但并没有人心疼。
“我不是…我只是……只是爱叔叔。”林鱼混身都又痛又热,血ye像是被放在雪地里许久突然进温室里一样逆流,眼睛里满是泪水,“叔叔,我爱……”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楚仪重重的打了,虽是隔着牛仔裙,两瓣雪tun依旧被打的噼啪作响。
温楚仪怒道,“不知悔改!怎么就管不好你的贱逼!”
下一秒,温楚仪解开运动裤的裤绳,完全勃起的Yinjing暴露在夜色中,掀开男孩的牛仔裙,纯白色内裤裆部已被ye体洇shi,能隐约看见外Yin的模样。
经过这几次性事的滋润,女xue不再是初次见面的粉嫩小巧,大Yin唇被摩肿了,绯红的两片嫩rou大敞,Yin蒂挺立,下面的rou洞呼吸似的收缩,吐露出透明粘稠的yInye,一眼望去,只有光秃无毛的Yin阜还保留几分贞洁。
下身一凉,即使看不见,林鱼也知道后面男人在做什么,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被看光了,腿根摩擦,yIn洞甚至在男人注视下吐出一小口水,林鱼极羞耻,心想要不就这么算了,把一切钱和照片的事都和盘托出……
但一瞬间理智战胜了软弱,他哭叫着求饶,“叔叔别这么对我……叔叔知不知道我看见叔叔身边有别的女人多难过……”
他看不到身后的景象,所以也看不到温楚仪一瞬间暴涨的情绪,男人撕裂了所有的面具,指尖隔着布料掐住蜜洞上方的rou蒂,狠狠一旋,“sao货,让你发sao,让你说谎!”
林鱼如遭雷击,极致的痛和快感交织,他双眼上翻,舌尖吐出唇外,下身一阵狂抖,痛苦得失声了。
心中对温楚仪的恨无比强烈,但奇怪的胜负欲作祟,昂着头不肯服软。
温楚仪身居高位,很多年没有看到林鱼这样犯错不知悔改的年轻人,蠢笨如猪的贱人,给巴掌也没用,男人粗喘着勾过男孩的内裤边,两根手指掰开大小Yin唇,鹅蛋一样大的紫红gui头粗暴地强行插进逼口。
纵是流了很多水,但在男人过于残暴的举动下,林鱼还是感觉下体像被撕裂了,他被人用鸡巴cao穿成完整的两半,嘴里几乎说不出话,林鱼乱叫着往前爬,可竖立的椅背将去路拦的严严实实,整个身子都被温楚仪强有力的臂膀固定在这张魔鬼一样的受戮椅上。
男孩身子扭的像蛇,温楚仪却只是插进了一半,粗长又满布青筋的底部遮盖在黑森林里,过长的Yin毛 摩擦男孩蛋白一样光滑的下体,他问,“知不知错?”
“我——没错!”林鱼目眦欲裂,说话一字一顿,再多的恐惧都燃成无穷恨意。
听见男孩回答,温楚仪按着两边凸起的胯骨,粗喘着狠狠往里一送,整根粗黑的Yinjing就着跪爬的体位全根没入男孩的小逼里,两朵花瓣似的Yin唇被cao到变形,像两个永远合不拢的大括号吸附在鸡巴上。
“呜呜…… “林鱼惨叫,被彻底撕裂的痛楚让他真的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