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几个人挤在一辆吉普车里,摇摇晃晃地开去机场。前排坐着士兵,麦克、乔治和另一个人挤在后座。好在同车的这位是个熟人——克里斯,麦克的堂弟。
他抱着身前的背包,善解人意地收敛自己的坐姿,让麦克能坐得方便一些。“老兄,你回去真得去医院看看,”他皱着眉说,“这可能是消化问题。”
麦克十分虚弱地喘着气,脸惨白惨白的,整张面孔好像水里捞出来一样,急切地淌着汗珠。“嗯——”他一开口,就是一阵呻yin,“你说得对……”车后座挤着三个男人,分明十分拥挤,但麦克在中间依旧大分着双腿。他感到耻骨处一阵牙酸的疼痛,两条大腿一下用力地打得更开,左右各自紧紧贴住乔治和克里斯的腿。
出人意料的是,克里斯依旧没有说什么,好像是很同情麦克的病痛似的,用十分宽容的眼神看着他。
倒是车前座的大兵从反光镜里看到麦克的样子,这姿势格外凸显他身前的孕肚,加上男人坐立不安,奋力努着肚皮的模样,这大兵皱眉说:“老天,你看起来才不像生病了,倒像是要生了。”
“呃——我……我有点儿拉肚子,可能——嗯——是寄生虫什么的。”麦克按着几乎撑破衣服的肚皮,很不好意思地回避克里斯的方向,努力将自己的腿并起来一点。
胀痛让下面憋得热乎乎的,孕夫的tun部在紧窄的底裤间不适地扭动,他小口抽气,把头歪向乔治那边,用背包挡着自己的肚子。他身旁的克里斯也很配合,十分恰好地望着窗外的风景,有时候举起相机,隔着车窗拍些有的没的街景,给堂兄留下失态的空间。
麦克靠在舷窗上,身体不适地动了动,在狭小的座椅间极力展开双腿。他痛苦地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手指在上衣拙劣的布料上抠挖。不合身的窄小衣服换成了机场唯一一家营业店铺中买来的最大号旅游纪念衫,宽大得足以套下束缚后的孕肚。
这是一架小型飞机,走廊左右是两人座,麦克窝在机舱最后,他庞大的身形单独占据了两个位置。孕夫不安地挪动着tun部,胯间一种可怖的憋胀让他坐立不安——生理和心理都是。他将重心在两瓣tun间左右调换,同时捂着肚子,发出嘶嘶的抽气。下面很酸,且有点儿难以言喻的刺痛。好像蚌rou中含进一粒砂砾,将柔软shi润的蚌rou硌得不得安宁。
脊背上一阵冰凉的汗水滑下,熟悉的感觉蔓延开。又开始了。孕夫痛苦地紧闭上双眼。
身体内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砰一下靠在机舱壁上,头顶着舷窗。胯骨间的酸楚甚至都无关紧要起来,麦克的肚子扭缩着,从身体内部传出的疼痛是最可怕、最刻骨、最难捱的。孕夫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前的安全带紧紧嵌进隆起的腹中。如果那不是一根僵直的、没有生命的系带,它就会知道自己勒住的隆起为何如此僵硬,如此滚烫,或者,它就会明白,那紧绷的皮rou下隐约可以触及的坚硬正是一个胎儿、一个新的生命。
弹力绑带——原本他带着是为了应对紧急医疗状况——束缚住孕夫柔软的下腹,这是个阻止胎儿下行的尝试,作为延产的手法,它可真是再正确不过。
但此时,这固执的阻碍此时给孕夫带来了巨大的痛苦。麦克隔着衣服抓着绑带,几乎绝望地挺动腰肢,肚子很疼,有一半好像躁动着,发作似地推挤着胎儿往下,另一半却又包裹在束缚中,紧张阻隔着产势的蔓延。
麦克不得不停住动作,他的疼痛达到一种极限。远远地有人走近,男人长大了嘴巴,无声地攥紧了拳头。孕肚在剧烈的疼痛中绷紧、发硬,好像一块石头那样,被束腹带嵌进男人的躯体中。
阵痛好像chao水一样,渐渐规律且反复地冲刷他的身体,麦克颤抖着,腹中好似吃进了一艘颠簸的小船,在这本就让他昏头转向、几乎死去的浪chao中撞击着他的身躯。子房收缩时像一块坚硬的铁块,从内部灼痛他的身体。
一波波热切的疼痛侵袭而来,身前的男人露出他的面孔,是乔治。
麦克狠狠扯住他的手臂,几乎要把自己的手掌嵌进他的身体里。这该死的情人,他只漫不经心似地拍抚他的背部——徒劳、无用。麦克几乎痛得咬碎自己的牙齿,一阵无名的愤怒从他心头燃起,这该死的乔治·里维斯,凭什么他还是衣冠楚楚,若无其事?
身旁的乔治好像知道他的想法,男人的手从孕夫的背脊上挪开,滑落到双腿之间。没有等麦克看他,乔治自然地拉开他的裤链,裤腰早就扣不上了,只用一根绳子当做皮带系上。乔治一抽绳头,裤子就大咧咧地敞开了。麦克怒视着他,嘴唇蠕动着,但疼痛让他没法低声说话。
倒是乔治轻轻凑到他耳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气音说到:“嘿,我帮帮你,你太紧张了。”他靠过来,手已经钻进孕夫的内裤里。乔治显然熟知如何挑逗自己的情人,他钻进麦克身旁的空座,捂住孕夫的嘴巴,自己的口唇隔着薄薄的T恤吮吸起孕夫的胸脯。他的另一只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在男人的下处徘徊,略过挺起的Yinjing,轻轻戳刺他翕动的肛门。一波热情的清ye一下从那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