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孟熙揉揉眼睛,从本就不怎麽安稳的睡眠中醒了过来,他醒过来的第一反应便是看向门口、竖起耳朵期待着开锁的声音。
他看了眼时钟,用迟钝的脑袋思索着主人出门了多久。
第三天了啊……主人怎麽还没回来?
安孟熙也觉得自己十分矛盾,一方面庆幸自己可以暂时免於可怕的暴力与调教,另一方面却又因为主人不在而感到莫名的慌乱与不安。
他大概能感知到,自己的心理状态有些岌岌可危了。
安孟熙趴下身子,竭力地将头埋在饮水器下方,伸出舌尖舔弄出水口那颗小珠子,珠子往内推进,带出了些水出来让他能够止渴。其实安孟熙第一次喝饮水器里的水时觉得有点奇怪,水一般是没有味道的,而容器内的水却带着点甜味。
但他没有想太多,渴了时还是照旧从饮水器里舔水喝。
不知道是室内温度升高还是怎麽的,安孟熙虽然裸身却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他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此刻一股尿意从下身传来。
笼子底部是腾空的,而尿盘就放在笼子底部下的空间。因为叶顾丞不在,安孟熙的生理需求只能在笼子里解决。
真的就像只狗一样。
安孟熙扶着自己的性器,以别扭的姿势朝着底下的尿盘,红着脸就开始撒尿。他听着自己排尿的哗啦声,看着尿盘上逐渐涨起的淡黄色ye体,脸宛若虾子般通红。
热气和腥臊的味道冲击着安孟熙的鼻腔,他忍受着将自己蜷缩在角落,身体被硬梆梆的铁杆磕得又疼又麻,安孟熙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只要睡着了就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再次醒过来,已是两小时後。
安孟熙紧蹙着眉头,全身酸痛麻木,他闷哼一声勉力撑起身子。
燥热越来越明显,而且似乎是在身体内部流窜,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安孟熙的眼睛都染上了一层水气,眼眶泛红,浑身不自然地颤动。
「发sao了?」
安孟熙猛然睁大双眼,再次看见了那双他期待已久的鋥亮皮鞋。情慾的燥热模糊了感官,他竟然没听见开门和主人的脚步声。
翻江倒海的委屈与难受让安孟熙不受控的激动落泪。
「呜……」泪水滑落脸颊,安孟熙没有崩溃大哭,只是哽咽着。「汪呜……汪汪……」
「嗬嗯…汪…汪汪汪…汪呜……」安孟熙的性器无意识地蹭着冰冷的铁栏杆,从铃口渗出缕缕yInye,一边从口中发出阵阵可怜黏腻的狗叫声,倒真像只发情的小狗。
叶顾丞平静地欣赏着对方慾火焚身的难耐模样,脸上竟一点也不意外。他瞥了眼早已变成空瓶的饮水器,心下早已了然。叶顾丞在水里掺了少许的春药,喝下肚後会潜移默化地在体内发酵发热,过不了几天人就会被蜂拥而上的情慾Cao弄身心。
他开了狗笼的小门,退後一步。「出来吧。」
「汪。」安孟熙叫了一声,浑身发抖地爬出了笼子。
「想要什麽?」叶顾丞踩上安孟熙挺立着的性器,解除了这阵子不准对方说人话的命令:「说话。」
性器被人踩着,剧烈的刺激让安孟熙猛地绷紧,发出艰难的抽气声。「呜嗬……想…想要主人Cao我……」
「唔……」叶顾丞抬起脚,一脸认真思索的样子,他先解下安孟熙的手套和狗耳朵,而後踏步到一旁的柜子後又折了回来,手中拿着一罐粉色的不明膏状物。
不够,还不够。
「屁股抬高对着我。」叶顾丞蹲下身,开启了瓶盖一边说道。
安孟熙双眼混浊、脑袋混乱得无法思考,也没看叶顾丞手里拿的是什麽,便遵从命令地摆出跪趴屁股抬高的姿势。
「唔嗯!」狗尾巴被拔起,接着後xue就感到一阵冰凉。
叶顾丞涂在安孟熙xue里的,是一款烈性春药。
春药一丝不苟地涂满了肠道,叶顾丞抽出手指,居高临下地等待对方药效发作。
果不其然,一阵麻痒和热气开始从身体内部往外快速扩散,过不了多久,安孟熙赤裸的身子变得通红,从嘴巴泄漏出更加急迫难受的呜咽。
「嗬嗯……」安孟熙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声音都变得哽咽。
rou壁似乎有上千只蚂蚁在里头爬窜,可怕至极的瘙痒感让安孟熙一边哭着一边绷紧大腿,xuerou在慾望下抽搐颤动,时不时从xue口挤出些许yInye。
「呜…痒……好痒……」安孟熙哭喘着呻yin,指尖无力地抠着地。
「想要什麽?」叶顾丞再一次地抛出同样的问句,他的声音低沉又清冷,惹得安孟熙闻言不禁一哆嗦。
安孟熙感觉全身彷佛有把火在烧,後xue的瘙痒转变成难以忍受的痛苦,恨不得立刻让粗大的东西插进来捅一捅缓解这可怖的痒意。他喘着粗气、从喉底蹦出扭曲的哀鸣,眼底也渐渐被绝望占据,最後一丝清明渐渐消逝。
「呜……大鸡巴…要主人的大鸡巴!哈嗯……」安孟熙扭动着tun,完全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