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孟熙被一个人丢在地下室时,他万分後悔方才逞那一时的口舌之快。
安孟熙被牢牢地绑在一张竖着巨大按摩棒的椅子上,双眼被眼罩蒙住、戴着耳塞,浑身被能阻绝外界一切感知的胶衣包裹,gui头也被锁Jing环束缚,胶衣在tun间恶趣味地开了条缝,按摩棒插进其中,形成一幅yIn靡的画面。
他的双手被綑绑在椅背,双脚则是捆在前头的两只椅脚上。嘴巴被胶带死死封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唤,半个字也说不清楚。
叶顾丞说他会让他体验看看死亡的感觉。本性依然懦弱的安孟熙当下便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饶,他到底是怕死的,他以为叶顾丞这次是真的要他的命。
虽然这条小命目前是保回来了,但安孟熙对於无法预知未来的现状仍然感到恐惧。
什麽都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只有无止尽的黑暗与静寂。
起初安孟熙并没有特别害怕,他只是觉得被玩弄许久的身子累得瘫软,他闭起双眼,将所有的一切抛在脑後,索性痛快地睡一觉。
只不过再次睁开双眼,却依然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他睁着眼,却只见到一片无边的黑。
恐惧逐渐在心底滋生,这陌生的感觉让安孟熙不禁颤抖起身子,他握紧拳头又松开,极力地从嘴中发出闷叫,却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唔!唔!」不过才半天,安孟熙就几近被滔天的无助感所击溃,他宛若一株长坏的植物,烂在土壤里,无人问津,无人在乎。
「唔……」
不要…不要……不要抛弃我……
藏在眼罩下的双目早已蓄满了眼泪,往外涌出将眼罩浸shi。安孟熙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麽,只知道一个念头在心底逐渐加深。
不要留我一个人……
安孟熙鼻翼颤动,不可控制地哭出了声。
「呜呜……呜唔!」这种彷佛被世界所遗弃的感觉太过於可怖,安孟熙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过往的一幕幕如chao水般在脑海涌现,鄙视、不屑、慌张、後悔、难过、害怕、恐惧、依赖,这种种的情绪却只在叶顾丞身上出现过。
此刻的他竟然希望体内的按摩棒可以动起来,将本就yIn荡的後xue捣弄得汁水四溢也没关系,愈大力愈粗鲁,反倒能带给他一些慰藉。
安孟熙的脑袋乱成一团浆糊,他哭泣着、嘶吼着,tun部却不自觉地扭动,像是在发情。
泪水彷若永远流不尽,安孟熙抽泣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眼眶乾涩、眼白泛红,却仍等不到心心念念的主人。
赫然一只大手将自己嘴上的胶带撕起,动作温柔地让安孟熙短暂地愣了神,浑身僵硬得一动不动。
还未反应过来,一根Yinjing便插进了自己的嘴里。
「呜……」安孟熙莫名地很想哭。
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吗?
如果他不做个令主人称心如意的性玩具,那麽他什麽也不是。
安孟熙极力张大嘴巴,将主人的性器完整包裹,彷佛主人的Yinjing便是他生命的全部。
「唔…唔……」他卖力地舔弄着,不顾自己乾呕做着深喉,每当性器意图要往外退出时安孟熙便慌乱地伸出舌尖缠绕,把自己当作最下贱的ji女般伺候着一根Yinjing。
叶顾丞不发一语,只是动作粗暴地压着安孟熙的後脑勺,将性器撞进对方的喉咙深处。
「嗬…嗬……」主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喉道进进出出,甚至戳刺得咽喉有些肿痛,但安孟熙犹若没感到痛苦似的,反倒仰起脸,乖顺地张大嘴巴,任由主人将自己的口腔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耳内的耳塞被拔出,耳际回荡着主人舒服的喘息声。安孟熙心脏怦怦直跳,激动地眼泪像小珠子般一串串地从眼角滑下,不过这次不再只是因为恐惧与害怕。
叶顾丞的性器愈发胀大,他将性器塞进安孟熙的口腔深处,迸发出白浊。
安孟熙含着性器,嘴唇紧贴在上头,喉结上下滚动,将Jingye全数吞下了肚。
叶顾丞抽出性器,轻抚着安孟熙的脸颊,对方也撒娇地用脸蹭着自己的掌心。
「还想死吗?」
安孟熙微微怔住,然後用力地摇了摇头。「不…不想……」
听到意料之内的回答,叶顾丞满意地点点头,却依然语气冷酷地说道:「嗯,但惩罚还是得受着。」
「主…唔……」安孟熙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完,便被再次堵住了嘴,只不过这次用的是假Yinjing而非胶带。
他动了动唇舌,粗大的假Yinjing将他的口腔几乎塞得满满当当,假Yinjing的头部抵在了喉头,带来轻微的窒息感。
接着叶顾丞将全罩式耳机戴在了对方头上。
「唔!唔!!」不安与无助的感觉再次袭来,安孟熙崩溃地扭动着身子,从喉底发出扭曲的悲鸣。
一切又再次恢复到最初的孤寂。
「呜…呜……」不久前才感受过主人的体温,此刻却又掉落进一个人的黑洞里,巨大的反差